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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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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天佛决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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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章

    缎君衡看了眼四人迫不及待欲知之色,暗叹一声,最后凝在天之佛身上:“办法很简单,只需将剑布衣从过去带回来的剑中太极之气,灌注进天之厉体内便可。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一千年后方知分晓。”

    天之佛听了骤凝眸,微蹙眉心,似是想到了什么,直视他沉吟道:“太极之气?”

    缎君衡颔首,凝眸道:“你可还记得天之厉曾被你培育之太极之气所伤?”

    天之佛略一回忆,片刻后点了点头。

    缎君衡继续道:“你在去共命栖自裁前以剑布衣之佩剑为容器,取出了重伤他的太极之气。太极之气本是天地原生时五种灵气,可灭生灵,亦自身有原始生化之能,这不必吾细说,你亦深知。当初天之厉重伤后阻止你取出,它一直在他体内存留了许久,期间虽其害处被你封印,但其原始灵力却并不受任何外力阻挡,早已与天之厉本身所蕴藉之命气相融相生……”

    天之佛听到此处陡然明白,抬眸直凝他道:“天之厉命力耗竭,这融合了他命气的太极之气恰有生灵之能,妶幽的办法是要让太极之气彻底与天之厉融为一体,重塑命力。”

    “是!”缎君衡轻叹颔首:“但有个问题,太极之气本是克制他功体之物,且是五气之中,

    首要克制之气。它对天之厉而言,可造生亦可致死。”

    顿了顿,才一一看着众人凝沉出声:“生之可能只有几万分之一而已。”

    天之佛闻言眸光微窒后缓缓垂下,沉默怔然凝注着手中茶杯。

    鬼邪皱紧了眉头。劫尘和咎殃眸色紧凝对视一眼。

    卧房中一时寂静无声,只有众人压抑凝重的呼吸声彼此交错。

    良久后,天之佛抬起了双眸看向缎君衡平静道:“太极之气为吾所培育,其中生生克化精妙处,吾了如指掌。吾有办法能让这生机再多些,消减其中对天之厉损害处。你随后将它给吾,吾来处理此事。”

    缎君衡、鬼邪、劫尘和咎殃不料事情尚有此转机,怔了一怔后幕然惊喜:“当真可以?”

    天之佛不假思索轻点了点头:“若是顺利,可完全剔除其中克制天之厉的不益处,仅留下造化生机之能。”

    咎殃眸色震喜:“如此大哥化死为生是必然。”

    缎君衡眸中虽带喜色,却转向咎殃叹息道:“如此而为生机只是多了,到一半而已。仍然有一半的可能是无法复生。”

    咎殃怔住,皱眉道:“你方才所言只说太极之气的克制坏处是难生之障碍,如今剔除,为何不是必然复生?”

    缎君衡暗沉一叹,凝视他道:“此法本身并不一定能起作用。”

    咎殃还曾希望满充的眸色一怔,一丝黯然闪过,随即垂下了眸,苦涩笑了笑。

    天之佛却是平静起身凝视缎君衡道:“何时将太极之气放入天之厉体内?”

    缎君衡见她突然有些情绪波动的神色,微凝眸缓慢道:“明年他之祭日。”

    天之佛闻言骤抿紧了唇,恍然定定凝视着床边边缘,半晌后紧阖住了眸,压下心底翻涌的波澜,才低语哑声道:“是须他彻底成为一具阴尸吗?”

    缎君衡见她侧脸微微泛出苍白之色,复杂黯叹一声,颔首道:“当初在房内,吾用灵力将他散出的一口阴息封存在了心口,到时将太极之气置入心口便可以触动此息。”

    天之佛闻言缓缓睁开了眸,直直望进他眸中:“如何置入心口?”

    缎君衡不知为何不敢再看她的视线,不由转眸扫过等待答案的鬼邪三人,沉叹了一口气,低沉缓慢道:“开棺!”说着顿住了话音,阖眸难以再说下去。

    咎殃见此,袖袍中手指一紧,压下了心底涩然,凝肃道:“说吧,是要怎么对大哥?”

    劫尘手指握紧了佩剑,亦沉凝看着缎君衡道:“不必忌讳。”

    缎君衡闻言良久后才睁开眸,凝向面色有些发白的天之佛,启唇缓缓道:“是……”

    话音还未出,天之佛却突然转头避开他的视线,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不管做什么,到时都由吾亲自动手。天之厉有生机之事等祭日后再告诉众人知晓。你与鬼邪好生休息吧,最后这步骤改日去吾殿中,详细再言。”

    说完,不由垂下眸轻叹了一声,转而将将手中茶杯递给了咎殃:“帮吾放回去吧。”随即转身一步一步向殿门外走去。

    咎殃怔住,无意识伸手接过,才反应过来她突然中断不听答案离开,不由看了眼复杂凝望她背影的缎君衡、鬼邪和劫尘,压下心底难受,这才凝眸望去。

    昏黄光线下,打开殿门离去的天之佛背影竟有些模糊虚无。

    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许久,一片寂静中四人才收回了视线。

    咎殃垂头走向桌边放下了茶杯,骤刻意咳嗽一声打破了这股窒息的凝静,当即抬眸直看向缎君衡,凝肃道:“大嫂伤于心不能现在听,吾可以听。”

    缎君衡看了眼同时凝向他的鬼邪和劫尘,沉叹一声:“是用布衣之剑……”

    一字一字低沉回荡在整个房中,半晌后终算落尽了最后一字,余音袅袅又过了很久才散去,房中重回寂静。

    劫尘、咎殃、鬼邪抿紧了唇沉默,发白着面色凝沉看着缎君衡,眸中全部敛着一丝难言锥心难受的涩重。

    缎君衡阖眸沉叹了一声:“这些,吾本是要自己动手的。如今天之佛,她知道了……”

    咎殃紧皱了眉:“我们说服她。谁都可以动手,但绝不能让她。到时她看到大哥尸首……”说着本善言辞的他却是喉间艰涩,瞬间词穷,不知该如何形容,只得一手握紧了身旁座椅,强迫自己出了口涩沉之气,继续道:“反正是不能让她动手,那个场面,吾连想都不愿想。”

    缎君衡平复了心绪,沉叹睁开眸看向他:“这世上有谁能说服她?”

    一问出,所有人瞬间都静默了言语。

    良久后,“大哥偶尔可以!”

    咎殃抬起了眸扫过三人,苦涩低沉出声。

    缎君衡闻言看向他,叹息了一声缓慢出声:“是啊!”

    话音落后,又是许久的沉寂。

    劫尘看看面色现出疲累的鬼邪,一凝眸色,暂压下了心底波澜,转向缎君衡道:“吾和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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