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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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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楼至真相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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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明峦说起。”微顿后,随即便将那夜对昙儿说过的话重新对着四人一说,却是省略了恢复记忆,功力溃散部分,生怕鬼邪和缎君衡抱愧。

    四人一言不发,凝眸静静听着。

    许久后,卧房中的讲述声才停下,咎殃将从桌边端来的茶杯递到了天之佛手中。

    天之佛淡笑接过,轻饮了一口,润润干涩的喉咙:“来龙去脉就是如此。”

    缎君衡眉心微皱,挑出了其中她未言明处问道:“那你是如何知晓天之厉尚有生机之事?”

    天之佛叹了一声,凝视他道:“吾了解他,他若当真允许恨他的天之佛回转苦境,必然在他死后便会放行,不会留下王令再留一千年。但是被更改记忆的天之佛却不会看出端倪,吾却看得出。”

    说着垂眸压下涩然,淡淡温柔笑了笑,才又看向咎殃和劫尘:“你们大哥自私得很,若是一千年后他化死为生,必然会言而无信撕毁王令,阻止被更改记忆的吾离开。”

    咎殃听完,蓝眸一闪,却是噗嗤笑出了声,转向劫尘附在她耳边低语:“大哥好手段也好自信,这是打算再让大嫂喜欢上他啊!他可是吃定了大嫂就一定会再喜欢他!”

    声音虽低,可对功力高强的三人而言,与直接咎殃对他们说没什么区别,听得一清二楚。

    缎君衡和鬼邪眸底淡笑一闪而过,瞟了眼面色平静仅带平和笑意的天之佛,但做未听见。

    咎殃说完满眼戏笑,劫尘也下意识看了眼天之佛,余光一扫咎殃无奈勾了勾唇。

    天之佛见他们全部是诡异的笑容,一凝笑眸,淡淡瞥了眼咎殃,平和笑对四人视线。如此便不会被他们窥破了,只是不知咎殃又说了些什么,或许是戏谑她和天之厉?若是她功力还在,倒省下现在这番猜测,也可闻之欢心一笑。咎殃总是能让人轻松些。

    片刻后,鬼邪凝眸问道:“你便从此推测而出?”

    天之佛颔首,平静看着她道:“为何不是两千年,或是五百年,偏偏是一千年,还有具体精确的大概日期,他之心思不难明白,生死便在一千年后。这期间他能放心交代的人唯有缎君衡,至于鬼邪你,也是他诸多计划中力保安然的,自然不能告诉你。从天之厉计划一开始,你便在他和缎君衡的合力算计中。到如今不需要吾细说,你也该明白些什么了。”

    鬼邪收回视线,看了眼面不改色的缎君衡,轻摇头叹笑又看向天之佛:“缎君衡和天之厉才是真正掌握全局的人,吾以为自己是在配合天之厉行事,实则和你处境一般。吾竟不知他们早已埋下了这步棋,等着吾入瓮。”

    缎君衡听她语带愤愤,又见劫尘和咎殃对治疗鬼邪之事挂心,想知晓来龙去脉,随即凝眸看着他们出声道:“鬼邪之症是先天而来,体内诸脏腑和身体最终会慢慢衰弱而陷入死境,若是任由病症如此缓慢发展,她必死无疑,到时候纵使有万花之蕊和长生之物也回天乏力。所以天之厉亦借倒溯之术,耗损她之功体,提早让病症急发,促使她提早面临衰死之境,比正常提早了五十年。树魁恰好以万花之蕊和长生之物下聘,吾亦研究出了长生之物功效,后探得她病体情况后,多方查看药典,再加上向树魁和花魁了解,才借用天之厉部分王厉命力征服此两灵物,融炼而成两丸生机之药。”

    咎殃听了,不解狐疑出声:“把药服下便可以了!为何还要……”

    未说完的话,所有人都已会意,缎君衡轻叹看着他们继续道:“这是花魁和树魁嘱咐吾之言,万花之蕊是凝聚几百万年间万花阴元而成,长生之物是吸纳几百万年纯元阳力而就。自然之物,阴阳相会方能真正造就生机。吾所服是长生之物,鬼邪所服是万花之蕊。最后鬼邪为吾治的那两日病,已经耗损她之功体濒临极限,这便是治病时机。”

    说着一顿,缎君衡转而凝向鬼邪道:“吾无病,许多事吾都模棱两可的处理,是吾习惯了在中阴界的为事之法,也并非是什么大事,便无意澄清。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诸事,无心插柳将此病利用进了计划,便一直到今日。”

    鬼邪垂眸叹息一声,随即看着他露出丝淡淡笑容:“技不如人罢了,愿赌服输。”

    说完后,才想起其中还有一个关键之物,骤凝了眸色道:“天之厉的命力是怎么回事?他命力已经流失……”

    天之佛闻言亦转眸看向了缎君衡。

    缎君衡轻叹,如实道:“这些命力是他十多年前,中途不犯病时抽取出来的,专门为征服灵物之用。”

    天之佛晓得他是特意说与她听,凝眸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鬼邪想起了什么,突然转眸盯着缎君衡道:“天之厉是如何知晓吾之病症的?此事根本无人可晓。”

    缎君衡凝视她道:“神后妶幽告知他的。包括此化死为生的办法亦是那次犯病在荒神禁地,妶幽以灵力进入他脑识告知,但是希望很小。帝刹现在仍然在封印沉眠中。”

    鬼邪闻言垂眸沉叹了一声:“该是伯父和他的女儿都依然在封印中吧。”

    缎君衡颔首:“是!”

    天之佛听罢凝视缎君衡平静道:“若是天之厉死,他们是否便能解除封印?”

    缎君衡不料她突出此言,微怔后,眸光一凝,出声:“若是天之厉活,封印亦即刻能除,所有人安然无恙。”

    天之佛晓得他安慰她之意,涩然笑了笑:“最好最坏,吾皆心中有数。不用刻意规避。”

    劫尘红眸一凝,转向天之佛,出声变了话题:“大嫂没有被更改记忆之事,可要让众人知晓?”

    天之佛对上她的视线,轻叹了一声,颔首:“吾原本打算过些时日再谈,可惜缺了耐心,听到鬼邪无事便再也不愿等了。等鬼邪身体彻底康复后便说出吧。”

    说着一顿,看向缎君衡和鬼邪凝眸道:“当初我们骗昙儿两年后她身体会康复,可以继续孕育孩子,如今两年之期将近,实质是如何我们清楚。此事该如何,再拟对策,吾恢复了也好处理些。”

    缎君衡和鬼邪颔首:“嗯。”

    天之佛说完后,饮完了杯中最后一丝茶水,才又看向缎君衡凝沉道:“化死为生之法是什么?”

    劫尘、咎殃和鬼邪闻声,骤全转眸紧凝向了缎君衡。这也是他们刚要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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