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啊?全都一个个故作神秘。”
片刻后,质辛收回视线笑看二人问:“娘的莲花金冠掉在何处了?”
佛儿笑道:“我捡起来放回他们卧房桌子上,大哥就不必操心了。”
话音刚落,陡然一阵劲风袭面,在天际已经打斗了许久的天之厉和天之佛,各自收功,发丝飘扬破空而降。
“你们?”诧异一怔后,见四人并非有事要禀的神色,笑笑:“你们怎么来了?”
咎殃扫过大汗淋漓的二人,戏谑笑道:“被你们在天上狂斗时的功劲儿吸引来了。吾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口中相斗不解气,必须真刀实枪上!”
天之厉瞥了他一眼。
天之佛轻咳一声,自若淡笑:“一时兴起而已,切磋一下我们各自功力情况,已许久未如此。”
佛儿和厉儿刚顾着和几人说话,没看到结果,急插话问:“爹和娘谁赢了?”
天之厉不假思索道:“你娘!”
天之佛心里懊恼分明无胜利喜悦,可又不能让几人看出来,只得带着丝无奈的淡笑:“吾!”
质辛和无渊、劫尘和咎殃不可置信微愣。这不可能,天之厉的功力比天之佛高出许多!
厉儿陡蹙了蹙眉,狐疑不相信看着二人,竟将众人心里的猜疑直接说了出来:“上次我记得是爹胜了娘亲,现在打成平手,这不可能短短一年之内,娘亲就有反超爹之架势啊!”
质辛募得反应过来什么,眸色一闪,急手一堵他的嘴,笑呵呵看向二人道:“爹娘进房收拾吧,既然过招也完了,没什么可看的。我们就不打扰了。”娘方才的神色有一刹那的诡异,其中定有□。
说完拉着他和无渊便飞身化光而走,一声清晰的唤声幕得又从云层中穿行而至:“佛儿,随我们来!”佛儿一怔,莫名其妙急身追去。
劫尘和咎殃急压抑下笑,力持平静微俯身告辞:“大哥大嫂,宫里还有事,我们先回去,改日有事再来。”话音落后匆匆急闪而逝。
整个双天宫前霎时只剩下二人,一时安静。天际因功力而聚合改变的云层,渐渐飘散,重新露出了遮掩的碧空。
天之厉幕然转身一把将因比试香汗淋漓的天之佛扛在了肩上。
天之佛不料他如此,一怔后面色刷的一红,身子悬空无着力点,急不好意思懊恼锤他后背:“放吾下来!吾答应的是在房里才让你如此!”
天之厉闻言步子反倒停住,回首垂眸,对上她潮红略带羞意的双眸沉笑一声:“吾只记得是被你打败后,可以为所欲为。”
“你可恶!”提到此事,天之佛急懊恼嗔瞪他:“你分明是故意败的,根本没尽全力!
天之厉沉声一笑,凝视她不徐不疾笑道:“你没说不可以如此。还有一条,甚是冤枉。吾根本没有答应你只在房中。”
“吾说完条件,你答应了!”
“吾不记得,既非记忆,必然吾没有答应过!”
“你……”天之佛面色通红噎住,“你明明答应的!”
“证据!有证据吾立刻放你下来。”
天之佛眸色一僵,话逝无痕,哪有证据!骤气结,张嘴隔着衣物一口咬在了他背后,可又怕咬疼他,合唇瞬间又控制不住松了力道,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
天之厉见她如此哑口无言,沉声得意笑着,继续扛着她无奈放软的身子步入房中,直向后殿温泉池而去。
殿门和泉池门沉沉关闭后,一声咬牙切齿的嗓音无力从温泉池中飘出,“下次吾定要留证据!”
刺啦一声衣服撕裂,紧接着哗啦一声,落水声,沉沉暗哑提醒笑声飘荡而起:“下次再言,现在该专心些沐浴……随后好好服侍吾……”
“做梦!”
“哦?”
……
许久后,一声求饶急喘声,夹杂着绵软无力的低吟声传出:“吾……吾错了!”
“晚了,楼至!”
随后房内再无说话声传,却是多了辨不分明的诡异声音,细细去听也听不出来,飘扬在温泉池四周各处,衬得空无一人的外殿越发静谧。
殿外天际的云霞渐渐全部恢复了原来情形,映在耀眼金芒之下,别成一番美丽景致。
半年后,双天宫,夜晚,书房。
“天之厉!”开门声刚起,天之佛见方才还处理事务的趴在书桌上,虽然已晓得是何情形,仍然是习惯性地叫了一声,果然是又开始沉睡了,轻叹笑笑,没想到日子这么快便到了,随即走近如往常动作,小心将他抱回卧房后,传了司殿进入。
“王后有何吩咐?”
天之佛放下了一半帘帷,转眸看向她道:“去告诉鬼邪和缎君衡,天之厉开始沉睡。”
荒神禁地,鬼邪和缎君衡听到司殿之言,暗暗松了口气,“你回去吧,告诉王后我们明日去探脉。”
“是!”
殿门吱呀关闭后,鬼邪才露出了真实心绪,沉叹一声凝向缎君衡:“幸好仍是昏睡。”
缎君衡饮了口手中茶,阖眸复杂沉叹:“如此最好,至少计划不必这么快施行。”
随后天之厉昏睡的日子皆如往常般平静安宁,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天之佛面上喜色也越来越多,众人的心皆安下,至少此次不会出问题,再有事便是下一次了。
可惜谁也未料到,就在十五日这夜子时,天之厉将要醒的前夜,哐当一声刺耳巨响,震碎了荒神禁地后殿之门。
碎裂声绵延不绝飘荡在房内,一道金光急闪而进。
“鬼邪!”
天之佛满身鲜血,横抱着天之厉现身卧房内,苍白着面色,一动不动僵冷着身子望向床边,声音带着不正常的平静,一字一字缓慢道:“他七窍流血,面色青白,四肢僵冷,死无气息……”
被震醒急从床上下来的鬼邪,看她如此模样,眸色复杂疾步而去,欲要接过天之厉的身体,却见她手指青筋毕露,冰冷无温,深深嵌入了天之厉身体内,她用十层功力也拽不出,心头一涩,急压眼底酸胀,利色看她沉声道:“楼至韦驮!放手!”
天之佛苍白的面色似是受到惊吓般怔了一怔,定定无措看着他。
“放手!”鬼邪眸色一紧,急又提高了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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