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观你紧张吾之神色,才无声无息尾随在后,未尽力唤你。却未想你昨日犯症和吾分开,必然挂心吾之情况,是吾之错。”
说完又补充了句:“莫担心,吾仅是痛些,面色白些,并无大碍。”
天之佛闻言微怔后,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吾不是怪你,只是心中不安,见你安然便无事了。”
天之厉这才垂眸,让她抬起头,凝视她温柔问道:“当真无事?”
天之佛轻点头,略一思索,将诸多莫名心绪归结到了她之心症上,凝视他平静道:“吾怕你受吾心影响尚未安好。昨日之症状多变又诡异,不同于上次,不亲眼看看你的情形终究无法安心。”
说完,想起一事,继续问道:“吾在王宫不见你,去灾区寻,质辛说你提前一刻离开,怎会比吾我晚归?”
天之厉笑了笑,微动手该为侧身搂着她道:“先进书房,坐下吾再详细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带笑的眸中却是沉凝复杂一闪。不久前他化和缎君衡听到他咳嗽声,才急从桌边起身,走向床边看他。眼前竟是一片模糊,他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视线许久后方才清晰。二人等他神智彻底清晰后告知她之事。他不敢耽搁,急赶回双天宫,幸好正赶上她回来。她方才所言,质辛该是无意中猜测到诸事,配合了劫尘。一会儿再派人通知咎殃他们不必再想办法圆谎了。
天之佛点了点头,缓慢随着他的步子重新迈入。
未几,二人坐在书桌后的不远处的榻上,天之佛抬眸看向他道:“现在说吧!”
天之厉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稳妥收回思绪,凝视她笑道:“当时吾从灾区返回时走了另一条路。走此可顺便一观几个时辰后的各部受灾情形。后来回到双天宫却不见你,又去昨日待过的竹楼,还是没人,只好到青龙宫,最后到冰尘宫见到劫尘、咎殃、无渊、断灭和他化几人,了解了昨夜情况,这才知道你去灾区寻吾。”说着微顿后才叹息继续道:“好在吾这次返回时,你回来了。”
见他眸色无奈,也是四处着急寻她,天之佛一怔后,想想他们两个急色匆匆错过的模样,心神彻底松了下来,忍不住失笑出声:“早知如此,吾就待在双天宫哪儿都不去了。”
天之厉沉声一笑,抬起的她的手紧握在掌心,不假思索道:“幸亏你不知,吾方能一览你匆忙着急之色。”
天之佛一愣,看出他暗自欢喜心思,好笑瞥他一眼,抽回手:“再无下次!”
天之厉见她突然故作一本正经,大笑一声,幕将她身子一抱,旋转放坐在他膝头一搂:“会不会有口说无凭,等以后实事验证才作数。”
天之佛一惊,看这在卧房中二人戏闹常有的恩爱叠坐姿势,急推他蹙眉好笑:“书房重地,让人看到多不好!”
天之厉笑笑,不放过她,反倒一把搂得更紧,同时飞出一道掌力,殿门受劲紧闭,一道黑色闇气急速自生,游动盘踞四周。来人须叩门,他解,方可进入。
“如此便能安心了。”
天之佛见他如此,皱眉笑叹一声,因着先前急寻不见,倍增了几分想亲近之意,也未再拒绝,遂放软身子,靠在他臂弯间,将方才在门口抱她时,他同时飞功送入的折报摊开,捡取其中标着红色印记象征十万火急的折子拿近,展开放在他面前。
见她这般模样,天之厉骤乘其不注意偷吻向双唇,本是要戏弄,却不料唇齿相纠缠间一发不可收拾,直将她吻得气息凌乱低低呻/吟,才心满意足作罢。随即一手搂着她,一手凝神批阅,不时和她商量折中之事如何处置更加妥当。
浅浅专注地交谈声绵绵回响着,两人交叠的身影,被倾洒而入的日芒静静拂照印在玉石地面上,无声萦绕出一片缱绻柔意。
时辰在一件一件事务中缓缓逝去,灾区之事发生后,事务一时多了起来,到午膳时,劫尘又将分类收到的折子一并送来,天之厉和天之佛一刻不耽搁,急行处理。咎殃和缎君衡等其他人则负责极快传发出去,集中调度兵力运送所需之物。
等灾区之事都处理妥善,只需质辛和布衣他们诸人施行后,已经过了两日两夜。
这一晚夜色漆黑,星月全无,只有拂过地夜风吹来一阵阵的凉息,天之佛照顾陪伴厉儿和佛儿一个时辰,等他们二人各自都睡了,才从侧殿回转主殿。
刚走到书房门边,一声不同许久前的气息声传出,天之佛怔了一怔,他在里面做什么?狐疑一闪眸光,推开门进入。
书房内因着燃烧的晶石亮如白昼,书桌上新批地折报笔墨尤未干,敞开放着,它旁边天之厉一手支着侧首,一手握着朱笔端坐,身子一动不动。垂下的黑发遮挡住了面盘,看不到神色。
天之佛见他如此,诧异怔住,动都不动,对她进来毫无反应?难道是,反应过来是何,讶异眸色霎时露出丝温柔笑意,急轻步走近坐在他身侧,小心侧撩起他的黑发至背后确认看去。
只见天之厉双眸紧阖,鼻息微动,睡得昏沉不晓外事。呼出的气息略有些沉闷和粗重,墨迹未干,该是不久前刚刚睡着,只是常理初睡不该如此深沉。
天之佛微动身细凝,才发现他面色竟是不同寻常的极致疲倦,带着笑意的眸色陡然一怔,不由蹙了蹙眉心,无论从劫尘他们口中,还是她亲眼所见,他以前都从未出现过如此疲态。他们非是凡人,他之身体绝不会有此情形才是!
这是为何?略一寻思,天之佛只能将此跟她的心症影响联系起来,鬼邪那日所言的二人关联,怔住的神色叹息一紧,轻放下了撩着头发的手,被控制的发丝又轻轻垂落。
那日犯过后,她夜里处理事务也觉少许疲累,略作休息片刻才能缓过劲儿来,他须承受比她严重许多之症痛,这两三日有灾区之事悬心未解,他定是压着强撑,今日晚膳后处理完,也就放任症状席卷,想到此,天之佛凝视他的眸光闪过丝心疼无奈,掌心当即暗提佛力,一道金芒如针般从掌心飞出,直刺入天之厉眉心消失不见。
天之厉手臂突然无力一垂,整个身子失了支撑向书桌上倒去。
天之佛急手一接,揽他整个沉重的身子入怀中,骤见向来沉稳威严的他,此时一副无声无息只能任由宰割的模样,心疼的眸色莫名松了松,露出丝温柔,急抬手将压在二人身间的头发拂到他身后,侧俯身,一手伸到他垂在座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