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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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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病后欢日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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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天之厉轻叹一声,握住她放在面上微凉的手一紧,温笑拉着向房内走去,殿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闭:“你为何会去而复返?先入座,吾再详细解答你的疑问。”

    天之佛被半强迫只能耐心坐下,扫过桌边四人,再次看向他拧眉道:“先回答吾之疑问。”

    质辛和剑布衣故作被发现的尴尬,露出丝不好意思垂眸,低低唤了声:“娘!”

    鬼邪和缎君衡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掩饰性的缓缓饮着。

    天之厉对上她视线,叹息笑道:“我们为你而来。就在你坐到神殿中等待的半个时辰后而至。”

    天之佛怔住,这怎有可能?意有所指看了眼质辛和剑布衣,狐疑看他:“为何吾没发现你们?”

    天之厉拎起茶壶倒了杯茶,凝功一热,递给她,笑道:“吾和质辛、布衣很远发现你之气息后,便掩藏了我们各自体息,从别处进入。神殿不止一条到达后殿的路,你也知晓。”

    天之佛接过,蹙眉看他,又继续问道:“如何是为吾而来?”

    天之厉笑了笑,不再隐瞒,如实言出:“和你今夜来的目的一样。”

    鬼邪和缎君衡此时总算明白他再做何计策,眸底精光闪过,骤轻笑一声,接过了话头,这才抬眸看向天之佛提醒道:“天之厉和你同心相连,你之症状如何瞒得过他!”

    “这?”天之佛一楞,想到了什么,双眸骤转,定在他苍白的面上,放下茶杯,抬手一抚:“这便是因为感应而导致?”

    天之厉略一犹豫,拉下她的手紧紧包在掌心,笑笑:“莫担心,再过片刻便好了。只要你无事,吾便可无事。”

    顿了顿,眸底微露出丝错失的遗憾,凝视她道:“可惜吾今夜不在宫内,才留你一人独自忍受病痛。半年前或许是因症状轻微,吾心并无所感。这次在青龙宫第一次觉,本打算回去看你,可不到片时便止,怕打扰你和孩子们独处,故又放弃了念头,后来突然严重,吾不放心,立刻起身,质辛和布衣发现吾之动静,强要跟来,我们到达双天宫时你已不见了踪影。依你为事,此事定想要先隐瞒吾,必然深夜到荒神禁地找鬼邪诊断,我们三人即刻便至。你既不想吾知晓,吾本打算装作不知,等你日后相告,故才换道未与你照面。”幸好方才听到了她在房中之言。

    说完无奈看她,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天之佛未料到如此,定定看着他仍发白的面色,片刻后紧凝担忧转向鬼邪和缎君衡,不解道:“吾心疼痛早在来此前便已经消失,为何天之厉还会受影响到现在?”

    “这……”鬼邪略一犹豫,余光看了眼天之厉,状似再征求他之命令,是否要说出一直隐瞒她的秘密。

    天之佛发现转向天之厉,眉心一蹙:“你又隐瞒了吾何事?心血相融还有何是吾所不知道的?”

    天之厉见她今夜不知誓不罢休的神色,叹笑一声,看向鬼邪平静道:“你说吧。”

    鬼邪点了点头,凝向天之佛缓慢道:“这同心感应之事,实质有两种。”

    天之佛怔了怔后想到什么,眸色震惊一凝,还有一种难道……

    鬼邪平静道:“你所知只是双方相同,另一种是一方弱一方强,这由互融心血的双方共同决定。你复活后,天之厉和你心血再次互融,便是此种,千年前的中毒之融是前者。现今情况,你疼痛一分,他便感应十分,他疼痛十分,你只能感知一分。”

    天之佛脑中许许多多的过往骤奔涌而至,反手一把将他的手死扣在掌心,手背上筋脉轻鼓,紧皱眉心死盯着天之厉,暗声咬牙,“你!”

    天之厉笑笑,抬起另一只手在桌下轻覆在她手背上轻揉,强迫她平静放松:“只要你无事,吾就无事。疼痛让吾能确定你之安然,心可安。比之不安,疼痛不过隔靴搔痒,于吾并无大碍,不必如此生气。”

    天之佛暗恼不由冷怒了眸色看着他,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天之厉无奈只能握紧了她的双手等她自己气消。

    缎君衡见二人神色,眸色暗暗一闪,继续看向天之佛告知道:“我们事毕后,恰好天之厉和质辛、布衣到来,他对我们说了所感应到的诸种情形,并暗中用荒神之力做媒介与妶幽帝刹暗话,告知此情形。原来这全部在二人预料之中,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方子和治疗办法告知他。以前他们不将心脏真相告知,便是不想你们担心,毕竟这症状在十几年后的现在才会发生。吾和鬼邪答应了天之厉不将他们在此的消息告诉你。”

    天之佛听罢强迫自己阖了阖眸,暂压下心底对天之厉的揪心气结,转而蹙眉盯着鬼邪和缎君衡,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们方才是对吾做戏?”

    鬼邪和缎君衡略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致歉出声:“还请见谅!”

    天之佛闷结心口,沉叹一声,无奈恼恨瞥了眼天之厉:“与你们无关,天之厉才是罪魁祸首!吾若不回来险些被他蒙混过去,明日吾再告诉他,分明是让他看好戏。”

    天之厉见她口中怨气重重,低沉笑笑:“你在介意吾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之佛沉哼一声,拧眉看他:“是何你心知肚明。”

    说完看向噤声的质辛和剑布衣,沉声:“你们也跟着他胡闹!”

    质辛和剑布衣余光偷偷瞟了瞟天之厉,尴尬呵呵笑着,“爹娘互相都为对方考虑,才导致现在之事。娘切莫生气。以后爹若再想相同的事,我们绝对不瞒着你,要么事中,要么事后便立即告诉你。”

    天之厉手中茶杯状似无意,却是铿得一声震耳沉沉放在桌上。

    天之佛见此心头闷气微微散去了些,这才扫过他,看向质辛和剑布衣露出丝微不可见的淡笑:“有此觉悟最好。”

    质辛和剑布衣嘿嘿一笑:“娘不生气就好。”

    天之厉继续拎起凉了的茶壶倒水,斟满茶杯后才凝眸看向天之佛:“你还未说为何中途回返。”

    天之佛见他眸底对质辛和布衣倒戈的不满,哼笑一声:“吾寻思他们二人之言,发觉其中一句关键处尚有疑问,只好返回询问,谁料逮着了夜半意欲为贼的你们父子三人。现在真相既明,疑问也在方才之言中有了答案。”

    质辛和剑布衣眸色一愣,急惊呼一声:“娘,你怎么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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