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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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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命数又短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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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二章

    天之厉浑身肌肉一绷,眸色更暗,手指顿扣紧了她的腰身子贴向他,让二人私密紧紧相缠,每一次都凶势直捣入底,开始了蚀骨的纠缠。

    天之佛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在他唇间闷嗯呻/吟着承受他这比往日强势,仿如狂风暴雨吞噬她的难耐欢/爱。

    一声声浓重意乱情迷的喘息渐渐弥漫在晨光渐渐浓重的卧房中。

    与床榻相对的软榻旁,倾洒而入的光芒之下,烛泪凝结而成的黑红蜡结正悄无声息缓缓融化,露出了其中一小滩无臭无味的血迹。突然自其上生出一股黑色闇气骤携卷血液云旋穿过门缝消失。融化的蜡结再次无声无息恢复原状。

    离开的黑色闇气直穿殿门破空疾行,未几便道了云雾缭绕中的荒神禁地神殿。

    “来了!”紧绷话音落下,空荡荡的神殿中骤起一道浩瀚祭司之力,袖袍翻卷声起,黑色闇气化成了指尖大的光点被吸纳进掌心,鬼邪五指急握,神色凝重看向刚赶到不久的缎君衡:“随吾来。”

    缎君衡颔首,紧随他疾步而至放着有关天之厉病情东西的密阁。

    “这就是上次天之厉耳窍所流出之血?”缎君衡见内中烛台之上有与方才同样的黑色闇气光球,不假思索紧眸看向他状似疑问却肯定出声。

    鬼邪轻叹点了点头,松开手指,将新的这一股鲜红与旧日放在一处,才凝眸看向他详细告知:“昨夜子时过半,天之厉在睡眠中犯了病,寅时末近卯时才醒来。他暂封印了血迹,将其净化至初流出时的鲜红之色,随后才亲自到了吾此处告知。此次证明了耳窍出血是又增加的症状之一,而非荒神之力引起。”

    “两个时辰!”缎君衡眸色一紧,心口骤有些窒闷,震惊望进她眸中沉声道:“两次之间不到十日增加一个时辰。如此下去,根本无法撑到八年。”

    鬼邪不愿看向来平静的他眼中露出如此紧迫之色,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转而盯住灯柱托盘上因祭司之力控制的黑色光点,缓慢出声:“吾今日给他探得的经脉情况,比十日前已是地天之别。明白而言,依照目前情形,吾只能保证他撑到七年。”

    缎君衡见他嘴唇略一停顿犹豫后阖上了唇,言语未尽,眉心一皱,直言问道:“你可是担心他连七年都撑不到?”

    鬼邪转回视线对上根本不愿有片刻自欺的他,暗叹一声:“是。仅仅是相邻的一次犯病,已经让他命力少了近一年之数,吾不敢想象接下来再发病会如何。”

    顿了顿,袖袍中手指微紧,才直视他继续道:“这比预料已经减少了四五年,绝不能再减下去了。否则我们计划根本来不及。等到三千十三岁,还需要七年,这七年已是极限之数,而且二人倒溯穿越时空回去后……”

    鬼邪还要继续说,缎君衡见灯柱托盘中的两股鲜血生了变化,眸色一紧,暂出声打断:“这次之血吞噬了上一次的,代表何意?”

    鬼邪转眸望去,见只剩下了刚放进去的鲜红,袖袍一卷,射出一道同样的黑色闇气骤将其封印:“再次佐证病症加重而已。犯病除了时辰加长,还有血中所携带溃散的天之厉命力增加,因此才能吞噬较弱之前者。这为未来隐瞒天之佛又添一层难度,而且你吾也不知除此外,未来会添加何种症状。”说着看向缎君衡,紧眸抬手指向自己面上意有所指道:“也许可能是七窍会相继出血。”

    缎君衡眸底波光几番闪动,微动唇,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是难成一字,看着鬼邪凝重的神色既无法肯定也无法否定他的猜测,耳中既然出血,便难保其他六窍不会,可也不能肯定就一定会。

    鬼邪看着他的神色苦笑一声,随即转身向密阁外走去,继续说着方才中断的话:“穿越时空之后,布衣和三千需要时间改变过去,这些时间变化相对应我们这里的时间也在变化。按照未来那个鬼邪所言,这段时间也要考虑在内,天之厉至少要能撑到剑布衣和三千从过去回来。”

    缎君衡眸色微凝,敛思片刻,随步而出:“此是一问题,还有一个,更是重中之重。我们必须快些找到开启时空的星位。已过两年多,仍然毫无进展。天之厉的时间若当真不够,三千的年龄无法满足,便只能让布衣一人去,但这些前提你吾必须找到如何回去的地方,否则计划再好,准备再足,都没有用。”

    鬼邪步子一顿,等他走到身边,才低沉“嗯”了一声:“也不能说毫无进展,至少排除了部分方位,缩小了寻找范围。”

    缎君衡微抬双眸,见她不过借此纾解心中这两年内重重紧压,轻叹一声:“确实。”她也很清楚对他们二人来说,这完全就是毫无进展。

    话音落后,二人未再言语,一路沉默走到了大厅,派人传用早膳。

    此时的双天宫内,欢事已过欢愉极致,天之厉衣裳散乱抱着天之佛躺在床上平复着情/潮余韵。

    良久后,

    “方才地上怎会无缘无故有蜡烛滴落之物?”平静了的天之佛睁眸,尤带着丝春情过后的风致,看向凝视她的天之厉:“你吾昨夜并未点烛。”

    天之厉搂着她的身子的手顿紧,紧皱眉头看她:“你方才蹲在那儿就是看那个东西?”

    天之佛轻嗯一声,紧紧凝视他,抬起一手按在心口,一字一字说出了方才起床前后的莫名惊悸。“这种不安因你而起,你好端端的,吾为何会心悸?”

    天之厉听了眸底骤露出丝轻笑,抬起另一手覆在她手背一沉,压向她心口,轻抚过她的面颊,低低笑道:“你回想一下,昨夜是否做了关于吾的噩梦?”他与她当初心血相融,只是能感知心绪变化,知晓心疾后他一直小心控制心绪不至让她产生感应。没想到此病严重后,竟会让她隐生莫名不安之感,以后必须要更谨慎了。

    “噩梦?”天之佛怔了一怔,狐疑看他:“吾不安与此有关?”

    天之厉笑了笑,压下心头一时的复杂,转头凑近她耳边低语温柔笑道:“以己度人而已。你可还记得那夜将你弄醒之事,当时吾不过也是做了噩梦,心悸难安,故有此猜测,而且吾也用同样的办法给你治疗过此心悸了,现在还不安吗?”

    天之佛一愣后,见他眸色暧昧戏谑,骤回想起那夜和方才,纯粹胡言,这哪是治疗她,分明就是他自己尽兴,蹙了蹙眉,微动酸软的腰身贴在他怀里,好笑一声,抬起一手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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