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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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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楼至赐名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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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咎殃和劫尘见二人进入后,眸色一凝,让五名祭司先退下,若有所思看着他们轻松一切尽在掌握的四眸。他们避开他和劫尘到底说了什么?

    缎君衡看出他眸底的疑问,眸色微闪,走到床边,看向他出声淡笑道:“吾和鬼邪商量如何以损伤最小的办法引血牵魂。一会儿开始后,你定要用功力控制住劫尘的身子和胳膊,尤其是胳膊和手不能乱动。”

    咎殃不料他看出了他想法,不自在轻咳一声,笑着点了点头:“你们放心施术。”

    缎君衡转向鬼邪,一指劫尘正对面的床边:“你到她旁边坐下,右手五指与她右手五指相贴,指对指,掌心间不得留下一丝缝隙,再以你祭司之力将你们二人之手与外界隔绝。”

    忍痛留着汗的劫尘听此言红眸一闪,见鬼邪望向她的安抚眸色,缓缓伸出了手。

    鬼邪当即坐下,伸手一按她手掌,骤凝祭司之力将二人双手凝固禁闭在一处凝结所有气息与隔绝外界的空间内,对上她隐藏担忧的视线淡笑:“为兄倒是能经历一次女子诞子之痛,如此机会实为难得,也不是任何人皆可享受。”

    劫尘忍着痛皱眉看了他一眼,下意识转向缎君衡问道:“这对兄长可有损伤?”他既与兄长两心相悦,自不可能放任兄长有损伤而行险。咎殃的猜测或许该只是臆测。

    缎君衡左手凝出剑指,俯身看向她淡笑,“除了要承受你所承受的痛苦,再有之损伤就是耗损他一丝命魂之力,此后他会稍微虚弱些而已,并无妨。吾回去照顾两日便可痊愈,也算不得是损伤。一会儿吾施功会有冷痛之感,你忍住,切不可以功力相抗。”对劫尘和咎殃与其隐瞒,不如虚实交织说出些,反倒可彻底消除他们怀疑。

    劫尘心神这才微松,看了眼无奈暗瞪嫌她不相信他的鬼邪,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话音尚未落尽,缎君衡眸色一肃,指尖骤凝出雄浑紫色灵力化作五道尖利光刃,嗖然一飞,急穿结界,眨眼间穿筋透骨刺入了二人指尖,一瞬间便穿透连心之脉,勾出十道不同血线融而为一,又一瞬不顿的分化五道各自归入指尖。

    劫尘有所准备仍是痛得闷哼一声,骤咬紧牙关,紧皱着眉头忍着。这痛竟然盖过了现在的临产之痛!

    咎殃见她身子止不住的轻颤,蓝眸一紧,只能紧紧按住她颤抖的胳膊。

    鬼邪心疼她,可也没有办法,急看向咎殃沉声道:“控制好,千万不能让她的手乱动,否则还要再受一次!”

    咎殃见他面色如常,未有丝毫痛苦之色,震讶一闪,急颔首:“放心!”劫尘疼成如此,兄长竟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缎君衡左掌紧接着凝功化出水晶骷髅头,剑指点引化咒,击点其上七窍灵穴,凌空一飞,“去!”

    水晶骷髅头骤腾空而起,七窍处飞出七道紫色鬼火阴气,直灌鬼邪和劫尘二人天灵而去。见此,缎君衡急又功提双掌,挥袍一接,纳入掌心,急按二人天灵,灌气引魂。

    一道道紫色烟气紧紧盘旋缭绕三人身上而生,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断加强。疼痛也因之一丝丝加重。

    咎殃蓝眸发紧,只能双臂不断加持力道和功力,将劫尘越来越痛苦的身子控制在怀中。

    鬼邪依然面色如常,只一眨不眨眼地注意着劫尘,见她紧咬的唇齿间全是齿印,心头一疼,却别无选择,微垂眸暗叹一声,

    缎君衡细细凝视着二人变化,掌心继续加强灌注阴力。

    半晌后,只见鬼邪和劫尘紧贴的掌心间爆冲而出一股缭绕飞旋的绿色火焰,眸色一凝,缎君衡急喝一声:“咒灵锁魂!”双掌骤一沉按,劫尘和鬼邪的身子不约而同瞬间凝固,那一刻的痛沉和平静紧紧定格在了二人面上。

    缎君衡同时回掌撤功,翻卷袖袍轰出一道紫色光球,猛击向绿气缭绕的二人手上:“牵血引魂!分!”

    话音尚未落尽,轰然一声光耀刺目,逼退了二人指尖光刃,二人手掌被外力强制一分,鬼邪身子骤被弹得向床后倒去,劫尘却是无虞,只似如释重负的软了身子靠在咎殃怀里。

    咎殃见鬼邪眸色分时是意识空白直直向地上坠去,惊呼一声:“兄长!”;’

    缎君衡飞步急俯身扶住了他的身子在怀,另一手卷袍接住了坠落了的水晶骷髅头,看向咎殃和劫尘平静解释道:“牵血引魂正常情形,马上便无事,无须担心。”

    咎殃眸色这才微微一松。

    片刻后,鬼邪意识渐渐清明,发觉身子在缎君衡肩头靠着,又见咎殃和劫尘还未散去的眸色,晓得发生了什么,笑了笑坐起身子:“无事。”

    顿了顿,突然特意看向正在皱眉忍着腹中剧烈疼痛的劫尘,故意皱了皱眉,一手指向她腰腹,一手按在他身上同样位置,似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惊讶道:“果然其疼非凡,比假想之中疼过不止百倍。”

    劫尘忍过了袭来的又一波疼痛,才微睁开了眼,发白着脸看脸看了鬼邪一眼,粗喘低语:“受不了就别忍着。”说着眼神示意瞟向缎君衡。

    鬼邪轻笑一声,收回手指,也垂下了按在腹部的手指:“现在疼痛对吾如隔靴搔痒。”说罢一走向旁边的缎君衡:“到大厅吧。”  缎君衡转身和他出去,主祭和四名女祭司进入。

    劫尘看着鬼邪如常稳步离开后,转首埋进了咎殃胸口,揪紧了身下锦褥,手背上青筋鼓动,疼痛咬牙闷哼着,主祭进来后细细查看了她情形,抬眸看向紧张的咎殃道:“才刚刚开了些,到真正生产还早,吾方才吩咐做了些膳食,一会儿让地之厉用些。”

    咎殃继续擦了擦她头上的痛汗,皱眉颔首:“嗯!”

    大厅内,鬼邪和缎君衡静坐在中央的石桌上饮茶,静静耐心等待。

    缎君衡不时抬眼看看他神色。

    鬼邪放下手中喝了一口的茶杯,挑眉笑看他:“你想知晓吾疼不疼明言便是,吾定如实说出,不必如此揪心挂念。”

    缎君衡见旁边伺人倏然红着脸垂眸,淡淡收回视线,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吾未挂念,不过看你能撑到何时。”

    鬼邪轻笑一声,微动身子斜靠近他,抬手轻按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喝:戏笑出声:“你当真很想把吾抱回去?”

    缎君衡胳膊微动拂过他的手,抬眸直视他双眸,勾唇一笑:“不是想,而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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