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吃?天之厉眉头皱的更厉害:“还能吃下去?”她向来吃饱了以后,看见再想吃的东西都不会吃!
昙儿见他神色,眉心一蹙,继续嚼着口中膳食,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出声:“吃不下去了。”
“吃不下去为何还要吃?”天之厉放下手中竹箸,见她难受,急抬手摸了摸她鼓囊囊的小肚子。
昙儿艰难咽下了口中食物,看着他突然学着大人般长叹一声,轻摸小肚子:“多吃点儿才能快快长大呀!”
天之厉不解拧眉:“你快点儿长大要做什么?”
昙儿骤蹙了眉头,闷闷不乐扁嘴,看着他道:“我长得像哥哥们一样大才能练武呀!我现在太小了。”说着小手按在自己头顶,跟还在用膳的质辛和小剑布衣委屈比了比。
天之厉听了皱眉扫过质辛和小剑布衣,继续轻抚着昙儿撑得难受的小肚子出声,冷凝出声:“谁告诉你长大了才能练武?”
昙儿本要说是质辛,可见天之厉直盯质辛的双眸,小眼睛愣愣眨了眨,扫向死劲儿埋头吃饭的质辛,哥哥和爹两个人怎么了?改了主意,摇头出声:“我不记得了!”
质辛被天之厉身上迟迟散发的冷气逼迫得一噎,急喝了口汤才咽下去,迟早要被爹揪出,刷的抬眸看向天之厉认真道:“我以前就是比妹妹大时开始练武,爹你也是那时才教我的。我没有说错呀。”
天之厉目的达到,面上严厉散去,继续抚着昙儿肚子,看他突然一笑:“吾并未说你说错。你又不打自招。”
什么!老爹!质辛错愕瞪大了眼睛,紧绷的神经一松,懊恼皱眉:“你又玩我!”
小剑布衣在旁边用碗挡住了半边小脸,低低笑着。哥哥每次都能被爹捉弄到!
天之厉瞬间又收起笑意,看他一眼,沉稳道:“何时你能不自招,吾便停止。”这毛病何时能改?说罢看向昙儿不解晶亮的小眼睛,继续抚着她的小肚子,笑了笑道:“你娘的功力不必长大再练,到时让她传授与你,爹先教你功法口诀。以后不必吃那么多!”
昙儿惊喜睁大了双眼,急点头:“嗯!”
质辛见他变脸之快,翻翻白眼,认命一声长叹,继续低头用膳。自从妹妹一岁后,爹你对我这个儿子是越来越凶残,连义父也严厉起来,你们两个难道商量过?以前那个疼爱他的老爹和义父去哪儿了?
不久后用完膳,天之厉暂停了今日所有公事,带着他们三人去殿外散步,随后亲自提功过招,查验二人近日所学,对仍有的缺漏处稍做指点。和偶尔才醒来的天之佛陪着几个孩子一起欢欢笑笑度过了他的生辰之日,到晚膳后和来接黑色十九和魅生一同送回了二人。
入夜后的冰尘宫内,咎殃转动着茶杯,看向怔然凝视晶石的劫尘,许久后终于忍不住问出声:“为何从大哥那里回来后就闷声不语?”
劫尘红眸一闪,收回视线对上他狐疑的视线,叹息一声:“你在当时便已经心绪翻涌,吾只不过推迟回到殿中而已。”
原来如此,咎殃轻叹一声,指尖啪的一扣空茶杯在桌:“大哥和质辛小布衣、昙儿在一起时欢喜,却又不得不克制自己心绪,他那个样子,吾在一旁看着就难受。”
劫尘红眸一时轻恍,定定看着差杯中缭绕而起的热气:“能难受是好事,只怕……”以后连难受的日子都没有了,她怎会如此悲观,急摇头甩去了脑中不乐,转眸看向他变了话题:“大哥上午派人唤我们隐在一旁,便是为防止万一发生,还好没有。大嫂刚诞子还需静养,我们十日后再去看她和两个侄子,中间不必打扰她。”
“嗯!”咎殃晓得她未完的话音之意,压下心底沉郁,笑了一声,抬起蓝眸望进她眼中又启话题:“剑布衣天资甚佳,这些时日根基已有,恰好我们所宣言出去的他之生辰也是假的,吾打算下月初开始教他水厉剑诀。”
“确实可以开始了,”劫尘收回视线,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吾亦有此意,那便与你同时教授他地厉剑诀。按照他的天资,到四年后便可初步掌握,到时吾生孩子休息的前后百日,正好让他用来重复精练,不浪费任何时间。若能靠他自己透彻通悟,此后剑法便可突飞猛进。”
咎殃见她计划如此长远,一笑出声:“到时吾除了照顾你,自会替你督他练剑,不必忧心此事。”二人又继续说了良久,才各自回房入睡。
天之佛诞下这对龙凤双子第三日,天之厉便下昭整个异诞之脉九部,减免族民赋税三年,同时传信告知了在苦境的蕴果谛魂、野胡禅和渡如何。
一月后二人为两个孩子举行了弥月喜礼。他化阐提竟是带着花魁和孩子,净无幻也怀了五个月身孕特意从天阎魔城回来。天之厉和天之佛诧异惊喜,一问究竟,才知花魁所生之子怪异至极,自生下就不生长,试过所有办法都无济于事,她情急下只得寻到他化阐提再想办法。谁料进入天阎魔城一日后,他们什么都未做,孩子便开始生长,他化阐提觑得时机与花魁协议,在孩子长大前,她只能留在他身边。花魁虽是为了孩子而留,但期间二人发生一切皆有可能。天之厉和天之佛身经诸事,高兴见此好预兆,一直为他化悬了许久的心才暂时放下。
如此祥和中,日复一日,一晃眼间便又过去了四个月,期间对天之厉所选出的名字,天之佛仅说了看法,尚未最后决定,他已觉不满意,自行否掉,重新再选,这一耽搁便至今,两个孩子的名字迟迟未定下。
这日黄昏,天之厉终算又想好两个名字看看天色,按照每日时间从书房出来走向卧房,见天之佛正坐在床边喂其中的一个孩子,走到铜盆处净手,随后才走到她身后坐下,笑语问:“孩子什么时候醒的?今日似乎醒得早了!”
天之佛见孩子着急吮/吸总是呛住,用食指和中指轻合压了压右侧绵软:“刚醒不久。”
天之厉见此抬起指腹隔着襁褓轻抚了抚他的小胳膊,哼笑一声:“又没人跟你抢,你娘都是你的,何必这么着急!”
天之佛指尖轻捏着柔软控制急速流涌的乳/汁,回眸看他莫名红了耳缘低语:“也不是孩子着急,是那儿来得急,他来不及……”
天之厉见她如此神色,心头莫名一动,低沉笑着贴近她耳边轻吻打断她:“吾逗逗孩子而已。每日最后都是吾帮你,怎会不知这原因。只是没想到吾那日一语成谶,两个三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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