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欣然颔首。
剡冥见鬼邪带着他走过来,微收火焰,提前稳厚出声:“直接带他去见魈瑶,略过吾,不拜也是五师父。”
鬼邪照做,剑布衣边向魈瑶走去,小眼睛边偷偷回眸不解看着剡冥望向他的视线。五师父为何不让他拜呢?
未几到了魈瑶面前,剑布衣冲着她跪下:“布衣……”
“等等!抬起头来!”魈瑶出声打断他的声音,剑布衣不解抬眸,魈瑶轻笑道:“先转过身去拜你五师父。”
小剑布衣眼睛一愣,魈瑶知他不明白,也不解释笑道:“既然要认吾做师父,便照吾吩咐。”
小剑布衣眨了眨眼照做,转身冲向剡冥的石碑便要拜倒身子:“布衣拜见五师父!”
剡冥双眸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波澜,凝功托住他拜了一般的小身子,凝视他望来诧异的小眼睛:“受伤时不必继续打,打不过撤退便是,保住自己,方有未来取胜之机。就如方才,你可以略过吾,当吾不存在,便可少拜一次,减少你的疼痛。”
小剑布衣眸色讶异一亮,对哦,他怎么没想到!剡冥见他领会,赞赏勾了勾嘴角:“去拜你六师父吧!谨记今日为师之言。”
小剑布衣欢喜点点头,“是!”
魈瑶在他拜前出功控制住他的身子,轻笑出声:“你方才已拜,不必再拜,叫吾一声六师父便可。”
小剑布衣动弹不得,小眼睛凝向她温和的视线,只能清脆尊敬出声:“布衣见过六师父。”
魈瑶笑着撤去功力:“凡事不可拘泥一定之规,就如这拜师,要灵活变通。不必总做无用之功。”
小剑布衣似懂非懂闪了闪晶亮的黑眸,“布衣一定记住六师父的话。”等以后他就能彻底明白师父们说的话了。
最后一个咎殃早就等得着急了,见他还不往他旁边走,急做出了个他自认为最和蔼亲切的笑容出声叫道:“快到七师父这儿来,别在那儿呆待着!”刚才失策吓着他了,这可不行,得让他觉得他亲切温和最好接近,以后他才好报仇啊!
小剑布衣听到他的声音,突然伸手一把紧紧牵住了鬼邪的手,鬼邪不知他为何如此,笑了笑,包住他略显干瘦的小手,向咎殃石碑走去。
小剑布衣走到距他石碑比其他人远处便停住了步子,极快看了眼满眼泛光的咎殃,直接跪下俯身,低低道:“布衣见过七师父!”这个七师父看着他为何眼冒绿光啊?就跟质辛哥哥每次饿了盯着鸡腿儿一样!
咎殃见他那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的模样,皱了皱眉,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声从石碑后走近他蹲□子,直接伸手扣住他的小肩膀,见他肩膀缩了缩,笑意更甚,一把将他的小身子提着站起,立在地上,平视他略带慌张不解的小眼睛,笑呵呵道:“吾可是你所有师父中最好说话的,以后想练功就练,不想练就不用练,生病了不用练,受伤了不用练,不高兴的时候不用练……总而言之,一句话,何时你高兴就何时练,何时你想练就何时练,吾的功夫玩着就练成了,练成了你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小剑布衣不可置信愣住,还能这样?爹娘也说要勤加苦练功夫才行啊?一时间反倒忘了惊慌,怀疑看看他,又回眸看看其他师父。
“哈哈!”阙阗关内众人见此爆出一阵大笑,戏谑看向咎殃:“你别蒙骗布衣了!”
咎殃哼了一声,摇头看看那几人,大笑出声:“吾可没骗他,吾就这么修炼成的。”
说着右掌凝功化出一阵水汽,一时间二人间蓝光冰花耀眼,晶莹闪烁。
“哇……”小剑布衣眸色陡然一亮,小嘴不禁张开,惊呼一声,满眼惊喜,一眨不眨眼好奇看着烟花般似绽放的蓝光。
咎殃心情莫名的好,反倒忘了他要捉弄的目的,笑看他像极了剑布衣的眼睛:“好看吗?”
小剑布衣欢喜对上他深潭般的蓝眸,不假思索猛点头:“好看!我也要学!”
咎殃哈哈大笑:“吾当然会教你!”
又让他看了片刻,五指合住,散去掌心蓝光,咎殃将最后凝结而成的拇指大小的雪花冰块放入他小手间,嘱咐道:“吾送给你的礼物,别看它是雪花,温度适宜,还不会融化,收好!”
小剑布衣欢喜点点头,小手急紧紧合住抱在胸口:“谢谢小师父!”
咎殃见他小眼睛泛亮璀璨,心情莫名得好,这才松开手,噙着掩都掩不住的笑意回到了自己石碑后。 等到鬼邪带着他走向天之厉和天之佛,才想起方才化蓝色冰花的目的,笑意突然一窒,猛得一拍脑门,暗咒一声,他真是个棒槌!这什么记忆!他不是要小冻一下那个穷酸布衣吗?怎么还给了他凝晶雪花!
劫尘见他郁结神色,红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淡笑。
鬼邪牵着小剑布衣的手最后停步在缎君衡旁边,天之厉黑眸一凝,这才看向众人吩咐道:“不必另外为布衣安排时间,他与质辛一同教导便可。”
七人齐刷刷看向他颔首。
“正名和拜师已毕,散会!”天之厉沉声说罢,暗中示意一眼鬼邪和缎君衡后,小心搂着天之佛化光离开了皇极七行宫。鬼邪和缎君衡二人会意带着小剑布衣紧随离开。其余七人这才先后化光消失。
劫尘拉着咎殃行到半途,暂时停下了身子,破空而落在了一处人迹罕至的所在。
“怎么不走了?”咎殃不解,看看四周,除了树就是草,狐疑看向她:“有什么事要在这种地方说?”
劫尘走到不远处一块露出草地的石上坐下,一拍身边空位:“坐下再说。”
咎殃莫名其妙跟过去,没有坐石头,直接撩起下摆席地而坐在她正对面:“如此好说话。”
劫尘凝视他蓝眸,开门见山道:“方才在皇极七行宫中你很欢喜?”
原来是这事,咎殃狐疑散去,忍不住露出了灿烂浓笑,蓝眸泛亮,兴奋对着她的双眸道:“大哥大嫂义子分明就是剑布衣小时候啊,那张脸化成灰吾也认得,简直像得不能再像,没问题,他绝对就是穷酸布衣!”
劫尘红见二人头上树飘落绿叶,指尖飞出一道剑气,射穿树叶钉在了另一棵树,望进他蓝眸底:“世上两人相似大有可能,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兄长那日所言甚有道理,你勿要再抱两个时空相关的奢望。他只是大哥义子,这个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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