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宁静欣意弥漫后,咎殃微松手,抬头凝视劫尘冷幽却含着丝波光的红眸,想起方才,眉心一皱,狐疑问出声:“
和他们合伙作弄吾定有原因,快告诉吾。刚才若非吾机敏,今日这洞房还不知会以何收场。”
劫尘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笑意,和他走到喜桌边坐下,抬眸道:“大婚前大哥曾寻过吾,给吾两个选择。配合他们为难
,
可轻松入新房;或吾自做无事闲
,
则入不得新房。”
“大哥!他居然这么干!”咎殃眼角不可置信一抽,正要坐下的身子恶寒僵
半中间,一翻白眼暗咒一声,大哥!威胁劫尘!
竟然能做出这等事!真够阴险狡诈的,劫尘心最软,
专拣软柿子捏,大嫂那会儿骂
骂得真是一点儿没错!
劫尘抬手拨弄了下桌上燃烧的两只花烛,继续笑道:“那次闹洞房,点子由
所出,受惩必首当其冲。”
咎殃抚了抚鼻子,哼哼坐下。还不如说大哥小心眼儿,洞房那不是没闹成,他们也被折腾个半死。除此外,那绝对是给他们春风几渡添了情趣,他怎么就不想想他们的功劳!
劫尘见他神色,见黯淡的烛光又亮了,收回手,淡笑问出声:“
如何认出缎君衡是吾伪装?”
咎殃这才回神,撇了撇嘴,看她双眸,抬手指着眼角一处:“大嫂和大哥那一动作,缎君衡反应不对劲儿。
虽已极力伪装像了他的神色,但他
这种情形下眼角会有个极为细微的跳动,就
这里,
没有。而且
不自
时会本能去抚腰间佩剑,方才
虽意识到问题及时收手,但已足够吾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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