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把身子养好!”
……
“天之厉,吾现在可以确定是孩子在作怪,好几日如此,万无一失了!”
“闭嘴,喝三日的量,不许拒绝……”
……
“天之厉,为何不把吾叫醒,吾等了许久,却不见你回来,不小心睡着了!”
“不再睡会儿了吗?吾守着你。”
……
“吾不会有魂飞魄散的一日,所以你无须移换万水群山。”
“天…慢些…吾…不行!”
“可难受?”
“无事!就是方才有些……”
“再想什么?”
“考虑吾是否该去学学房中术,以弥补夫君之不足。”
……
“楼至,吾总算赶到了!”
“你怎能又用自己功体为吾挡招,你个混蛋!……昙儿要生了,快带吾回异诞之脉。”
……
“吾想亲自喂她!”
“这种灵物,天之厉,还是我们分着喝为好。”
“不必,你全喝了,吾自有其他办法疗伤。”
……
“可惜吾现在这种情形,不然也可随你一同去处理。”
“你吃定吾狠不下心?”
“你已不是千年前之人。”
……
“你为何要猜到呢?他们七人确实因吾而死,天之厉,你不该寻到吾的……”
“莫与吾抗衡了!”
“撤功!”
“放弃吧,天之厉!”
“撤掉功力!”
“吾求求你,天之厉,你的身体受不了。”
“求吾?楼至,你好狠的心!”
“吾对不起你!劫尘他们会回来的。”
“吾恨你!楼至韦驮!”
“好好养伤,为了什么都不值得那般拼命!”
“吾骗你,吾不恨你,吾带着昙儿和质辛寻你……你一定要回来,答应吾!”
“以后多用些膳食,照顾好自己!”
“答应吾!”
……
“不必寻了,吾不能答应!”
……
“不必寻了,不能答应……不必寻了,不能答应……”
天之厉灰败着双眸喃喃着,恍惚望向床边幔帐,轻晃身子站起,蹒跚着一步一步向一片模糊黑暗的殿外走去,冰冷的心肺间不时传出剧烈的沉咳,每一声都带出一股恸痛的心口之血,一滴一滴,坠落二人曾经走过的每一块黑石砖面,蔓延出一地哀伤。
“慢些走,摔着昙儿!”
“你不怕摔着吾?”
“吾扶着,肚子再大些也没问题,怎可能摔倒!”
“天之厉,你觉得昙儿长大会像谁?”
“长大后便知,现在何必劳神!”
“好吧,吾不想了。”
……
昙儿像极了你,楼至,她很想见你,你在哪儿呢?你要是找不到家,吾像以前一样去带你回来……
天之厉恍惚自言自语着,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殿门,黄昏余晖霎时倾泻而入,映出了他痛至极处毫无生气的身影。
“大哥!”
他怎会变成这样!难道他想起了大嫂!
劫尘面色刷的苍白,急拖瞬间冰冷的身子奔至撤去王气的殿门前,堵住他轻声低问:“你想要去做什么,吾替你去做!”
又到晚上了,他得快些寻到楼至,
天之厉收回恍惚望向天际的视线,怔怔望着眼前模糊黑暗的人影,皱眉,
“她那日穿着金白色外裳,这是黑的?”
缓缓转动视线,继续向不知何处走去。
“这不是她。”
劫尘眸色募得一湿,强忍泪意急抬手按住他的胳膊:“你回去歇着,大哥,吾去寻大嫂!”
天之厉本能提功,轰然震开了阻拦他的劫尘,继续恍惚向走着
咎殃眸色痛变,急飞身接住毫无防备被震飞的劫尘。
劫尘颤抖着扣住他的胳膊,阖眸压下眼底悲伤泪意,“大哥眼睛和意识出了问题!快跟着,别管我!”
缎君衡和蕴果谛魂眸色骤变,疾步飞身近已走出很远的他身后叫道:“天之厉!”
楼至着急时会如此叫他。
天之厉死沉的心一怔,恍惚回身望去,
两个模糊的黑色人影从天而落,
又是黑色,
眸底顿时划出一丝黯然,天之厉怔怔收回视线,又咳了一声,抬起袍袖擦去嘴角血迹,继续向眼前的黑色高阶之下走去。
缎君衡凝望着他的背影眸色不禁一涩,急身转向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剑布衣:“切不要惊动他,悄悄跟着!去了哪儿让一个人到吾寝殿来告知。”
蕴果谛魂刚要跟去,缎君衡急手拉住他,促声道:“随吾继续去解除阿辛的记忆封印,上次只差最后一点儿,有她才能保得天之厉万无一失!”
说罢当即转向黑色十九和魅生:“你们留下帮着劫尘照顾昙儿和质辛!”
将劫尘送进双天寝殿内后,见两个孩子无事,咎殃放心,急身与其他几人一同去追走到台阶下突然化光消失的天之厉。
“姑姑!”
劫尘刚坐在床边,一直熟睡的质辛突然颤了颤睫毛,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望去:“你何时来的?”
劫尘急压下心底悲伤,抬手拉起薄被包住他坐起的身子:“来许久了!”
质辛抬起小手拽住被子,有些恍然地垂眸看看自己的样子,小嘴突然一扁,低低道:“姑姑,娘以前也包过被子。”
他果然也恢复记忆了!劫尘心头一涩,眸色温和的抬手摸摸他的头:“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质辛缓缓抬起凝泪的黑眸:“我睡醒了,姑姑,娘说陪我和昙儿睡觉的,为何我第二日起来会忘了娘?还一直以为自己和妹妹是爹造出来的,娘去哪儿了呢?”
劫尘手微僵,良久后才忍下心头涩痛温和出声:“她去做重要的事情了,临走时让你爹和姑姑叔叔们演一出忘记她的戏,顺便蒙骗你,你快生辰了,作为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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