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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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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哺育佛元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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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行月移,晨昏交替,斑驳的淡影随风流散。

        静谧蔓延的双天寝殿中,房门微响,一袭黑袍轻步而出,只留下疾闪而逝的衣尾。

        安眠的身影突然睁眸,急忙抬手按住怀中蹬踏四肢的孩子。

        昙儿的小脸又开始紧紧皱着,小嘴唇不住抿动着,眼角更挂着不知何时流出的泪珠。

        难道是饿了?

        天之佛知晓天之厉离去的涩眸一凝,伸出指尖试探得轻轻点住她的下唇。

        昙儿哭泣的眉眼一展,眸色乍喜,急切张开小嘴含住指尖蠕动吮/吸。

        这?

        这什么东西?

        什么也吸不进去啊?

        这不是吃的!

        被骗了!

        昙儿嘴唇一顿,撇脸松开指尖,眼泪又下,睁大黑瞳委屈凝视着天之佛,

        我饿了!我饿了!

        天之佛眸色闪过丝犹豫,未几,未抽离的指尖又传了来小嘴吮/吸之感,

        罢了!

        厉族血脉的不断亦非无法可解!

        她与昙儿又还能做几日母女?

        天之佛压下心底涩然,微倚着床边起身,抱起了包着昙儿的襁褓,伸手去解内裳。

        “楼至!”从外归来的天之厉掀帘幔的手顿住,诧异出声:“怎么醒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去哪儿了?”天之佛一怔,扫过他的双眸,看向他提在手中还冒热气的镂空尖嘴雕神兽银壶,“这是什么?”

        天之厉挂起帘幔,把银壶往床上边缘一放:“万古灵兽泽林之血,它亦刚产子,吾离开前擒到养在殿后林苑中,忘记对你说了。吾见昙儿饿了刚去取得,她以后便饮此血。”

        “血!”天之佛解衣的手一顿,眉心顿蹙,

        “非是一般之血!”天之厉坐在床边,抬手抚向昙儿粉红的面颊,对上她的双眸:“虽言血,实则等同苦境女子喂养婴儿之物,它之幼子便以此为食。因其色泽似血,才如此称。”

        一股清淡馨香之味随着热气缓缓飘入鼻尖,确无血腥。

        天之佛收回凝视天之厉的视线,望向怀中微动挣扎的孩子,

        昙儿嘴唇依旧大张无声哭泣,泪水无助落了一脸。

        心神一松,

        娘不在了,你爹一定能照顾好你的!

        “吾想亲自喂她!”

        低低温柔说罢,天之佛手指继续轻撩开内裳,露出细腻紧致的肌肤,手臂当即抱着昙儿的小嘴贴近胸前微隆的红晕。

        昙儿泪眼一停,急忙张开小嘴试探地吮了吮。

        这次确认是真的,

        她才满足的闭上了泪眼,急速含住蠕动着嫩唇吮/吸。

        片刻后,

        生怕不够,

        她急不可耐从松了的襁褓中伸出小手探入内裳中,霸占似的覆在另一处。

        这也是我的!

        上身各处血脉似有所感,只觉如河流涌动般的感觉急速从各处汇聚至昙儿口中。

        天之佛身子一颤,不习惯地僵了僵。

        昙儿眉心一皱。

        天之佛急忙放松,凝视她的眸光不禁一柔,抬手用指尖轻轻抹去她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渗出,小贪心鬼!

        昙儿眉心突然又皱。

        天之佛望去,原来姿势不对,当即微移手臂让她能更舒服在怀中躺着。

        胸口的涌动般的感觉仍在,天之佛凝视昙儿的视线更柔,嘴角不觉露出一抹满足的淡笑。

        这定就是千年前那些妇人所说的感觉,

        用她的身体养育着着她和天之厉的骨肉,

        血脉连心的另一种牵系。

        源源涌出的感觉如蚕丝般紧紧缠绕,

        一丝丝刻骨入心,

        可惜,

        天之佛温柔凝视着的双眸突然一窒,

        心口骤然掠过一阵刮骨剜心的痛楚,

        酸涩如潮水般湮没了所有。

        终要放手,

        她舍不得!

        舍不得!

        舍不得

        舍不…

        舍……

        ……

        蔓延的涩然化成一缕缕心伤,轻轻附着在她披散在肩的银丝之上。

        天之厉怔然凝视着,提着银壶的手指一紧,生生弯曲了无人能撼的万年陨银。

        她愿意亲自喂养昙儿,他本该高兴的,可心底的空洞和恐惧又为何而生?

        “楼至,厉族血脉食母乳汁,在断乳前会不食任何他物。中途母若丧,孩子只有饿死一途。”

        “吾晓得!”

        天之佛急忙收起眼底泪意,抬眸看向他:“千年前你提到厉族敬重母亲、妻子时提到过!所以质辛吾并未喂养过。”

        天之厉抬手撩开她散落在昙儿面上的银色发丝,“吾以为是因你体质特殊,不能才如此。”

        天之佛低涩一笑,微动手臂将昙儿移开些,顺了她急切下堵住的呼吸才让她继续。“那时已有将质辛送往中阴界的计划,本为保他性命,怎能因食物之事再害他送命。”

        那时她亦无解除此牵系之法。

        天之厉见她坐着难受,移动身子坐到她身后支撑住她的腰身,把昙儿扯落到胳膊的内裳,给她拉起搭在肩头按住:“第一次,你怎会如此熟练?”

        天之佛身子微松倚靠在肩头低语,“生下质辛后吾到苦境时曾化作女子装扮,请教他人喂养之事,亦请有经验之人手书一本,铭记在心。”

        说着天之佛回眸轻问:“你方才怎么知道她是饿了?”

        天之厉脑中闪过往日情形,压下心头黯然,低哑出声:“魑岳那年有了小四,与吾议事后时常都要提两句孩子之事,那时尚未寻到你,更不知有质辛,吾直接封了他的口,一个月不能言语。”

        “嫉…嗯…”

        天之佛眉心一蹙,毫无准备痛嗯一声,“妒!”

        “怎么了?”天之厉眸色骤变。

        “无碍!”

        天之佛摇摇头,苦笑抬手摸摸昙儿毛茸茸的小脑袋,

        “没牙的小家伙,口劲儿怎么这么大!”

        昙儿小嘴一顿,微离开被她吮吸的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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