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一岁之后,第一次梦见了自家的小院,还有邻院家的牛哥,为什么要叫牛哥,弄月也记不清了,只是从有记忆开始,似乎就是这么叫的,牛哥送给自己的糖人,似乎依旧还是那么清甜,因为不舍得吃,把糖人藏在了枕头下,但却被阿诏偷吃了,小小的弄月抓着牛哥的手,哭了整整一个上午,最后糖人还是吃到了,牛哥又央求父母给买了一块,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整整了一个时辰,夕阳西下,阳光洒在两个依偎的孩童的笑靥上,染上了淡淡的金边。
天灾永远是人们无法反抗的,只有默默的承受,十岁的弄月还不懂,但十五岁时的弄月懂了。
如此美好的梦却在泪水中醒来,原来即使在梦里,心也还是会疼的,眼睛还是会流泪的。
“流月,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会自杀的,我一不定会查出真相的,流芳彩仪楼的姑娘们不能白死,京城,你想要表达的意思,我会明白的。”
我无意再睡,只好起了个大早,和小一一起欣赏这满园的生机,远远听到郡主的呵斥声,似乎是某个丫环不够机灵,没能拿稳面盆,使水洒了一地,阿瑞在一旁帮劝着,却把郡主脾气给劝了上来,“这郡主的架子可真大,我早打听过了这郡主也不过是个庶出,封号还是成郡王上书求来的,也无非是想要嫁的体面些,现在这府里天天作威作福的。“小一对这位离郡主总是充满适敌视,原因不得而知,只听得丫环的哭泣声和郡主的呵斥声,就这一会子,阿瑞的声音便没了,我费尽心思照看出来的阿瑞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投降了,阿瑞,今日不说,往后,又还怎会有你的开口之日呢?
“去看看吧,总不能让人传出去看笑话的。”带着小一踏着青石板路悠悠而来,院中的花盆早已倒落一地,阿瑞无措的站在一旁,丫环死死哀求着,却挡不住麽麽的皮鞭,阿瑞如同看见了救星般大声的呼喊着:“大姐姐,你快劝劝郡主吧。”我抬头看向坐在一旁气定神闲,慢慢品着茶的离郡主,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场景,换了人就立马显出了气质的高低,“住手,这里是金府,你虽贵为郡主之身,但既已嫁入我金府,就得守我金府的规矩。金府的家主是阿瑞,你身为他的妻子,第一要责是尽心服待好阿瑞,而不是和他对着干。”小一适时的上前一把推开打的不易乐乎的老麽麽,扶起这各小丫环,站到了我的身后。
郡主只是扫了小丫环一眼,开口笑道:“大姐姐现已是寡居之人,也是嫁入他府,怎不见大姐姐守在骆家呢?何况,现下我是金家的主母,自是有责罚下人的权利,并未逾越。大姐姐不必心疼这些人,她们可都是想着法的要爬上阿瑞的床呢,我今儿只是做个警示,也罢,大姐姐不忍,今日便就这么算了,下次可就没么轻易了。”阿瑞看着离开的郡主,再看看一旁的小丫环,最后还是跟着郡主走了,原来是有了暗情啊,只能吩咐管家派人照料。
当马车缓慢驶向郡王府时,阿瑞闷闷不乐的坐在里侧,看来对早上的事还是有些介怀的,离郡主显然不愿去察言观色,只有自顾的补着妆容,但我却不知为何,只觉想笑,叉在头上的发钗,戴在手上的玉镯,都是上等,却都是恩客相送,曾经在纸醉金迷的青楼中闪过光,如今,成了他人尊贵的装饰,真是有趣。
马车进的是侧门,还真是应了侧妃,庶出的礼了,迎我们的也只有管家了,离郡主一入郡王府,便直奔自己母妃的小院去了,阿瑞只好陪同着,在管家的带领下直接进了可诏的小院,简单的布置,还带有些许喜庆的红,但却掩饰不了满眼的孤寂,郡王侧妃哪有这么好做的呢?妃子侍妾无数,哪能一一照应来,只能每月等着那么几日的温柔相聚。阿诏如同受了委屈被遗弃在外的小猫般,哽咽的哭泣着,“大姐姐,我后悔了。”这才两月的光景,便受不住这满夜的孤寂了,以后这长长的岁月又该怎么遨呢?但终究是血脉相连的,只得帮着,“莫妒,莫躁,凡事都以郡王和王妃为先,自有你的一杯羹。”听是听进了,能否做到全在阿诏自己的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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