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京城的金瑞此刻并不知道弄月心中的想法,而是正和从小一向亲热的姐姐发生了争执,金瑞如今托了离郡主和成郡王的福,已是御前学士了,而且再过一月自己就会是郡马了,而姐姐也会是郡王侧妃,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了,但现在二人却在另一个人身上,意见明显发生了巨大的分岐,只见金瑞怒吼道:“姐姐,你怎么能如此冷情,大姐姐自十岁就为了我们能活下来而被卖入青楼,家乡大水,房屋被淹,阿娘和阿爹,拼得最后一口气才将你我二人救出,写下血书,托人将你我二人一路乞讨才送到大姐姐那里,这些年多亏了大姐姐的照顾,我们才能衣食无忧的生活,若不是大姐姐一意为我们请师问友,一路为我们打点,我们如何能在这京城安身。如今,我已不负大姐姐所望,如愿考上了探花,连你我的婚事都是与成郡王一府做亲,现下正是帮助大姐姐的时候,无论如何我都要为大姐姐赎身,替我们主持婚礼。”金诏可不管眼前这位弟弟的怒气,而是喝了口茶,才缓缓的说出心中的想法,“阿瑞,我又不是不同意去赎,只是时间不对,眼下必须尽快把你我婚事办了,决对不能让成郡王一家知道我们有一个在青楼的大姐姐,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是在青楼长大的。你想,如果让离郡主知道你送给她的发钗是客人为了讨大姐姐的欢心,特地命人赶制的,她会怎么想?这婚事还能成吗?放开这些不说,就说大姐姐的赎身费吧,至少有十万两白银,我们临出门前,大姐姐也统共才给了我们一万两银子,这已是她一大半的积蓄,这么多年,大姐姐那里也早在为我们请夫子,打点门路,多已花完。即使是那些达官贵人也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呢,更何况是我们,眼下我们连嫁妆和彩礼都是用那一万两充着数呢,已经够寒颤了,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真想跟大姐姐说现在的困境,好歹大姐姐会帮着点,大姐姐肯定是要赎身的,只是我们必须等各自亲事完毕后,才能从郡主嫁妆里偷偷借用点去赎。”金瑞听后也知是现状,只是无声的喝着手中的茶水,想起这似乎是大姐姐临走时,特地让带上的,心里就是一阵难受。二人相对无言的喝着手中的茶。两个人考虑的都是一样的事,那就是嫁妆和彩礼。想来想去,金瑞还是给远在扬州的弄月写了封信。
一向以风流著称的八王爷,正以自认为最优雅的姿势坐在成郡王府客厅里的圆椅上。平时与成郡王关系较好的太子殿下正喝着据说是未来郡马金探花送来的铁观音。“色香味俱全,也算是上等的,看来这未来郡马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太子哥哥看来对此人也是相当满意的,只是儒风,那金探花的妹妹,我可是听说已有二十二了,早就过了婚嫁年龄了,你为何还要纳她为侧妃?连妹妹都许给了那新探花?他有何过人之处?”
成郡王甚是开怀,“难道20岁的探花不是一个可以结交的人吗?王爷,此人毫无家族背景,只有一位大龄姐姐,此时拉过来,以后定是一位忠于太子的新贵。其才学如何?以后你自会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八王爷一向对这些不感冒,但对于太子却是相当的忠心支持,这大概就是佛家所说一物降一物?
“儒风,我可是为你们俩准备了个相当妙的礼物,到时一定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说完不忘神秘兮兮的向二人眨眨眼,太子轻笑着,“又是哪个奴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你听见了?”
“这次可真的是绝色,扬州流芳彩仪楼的双月献舞,如何?我这可是花了重金命人前去相谈的。”一听这名,沈儒风挑了挑眉,淡笑不语。八王爷一看二人毫无反应,自觉二人无趣,还是一副哥们好的表情自顾自的讲解了起来,“这两人我可是早打听好了的,14岁时一舞名动天下,15岁正式挂牌接客。多少达官贵人求之不得啊。这次,你们二人就可以好好见识见识真正的女人香了。”太子微微笑看着自家弟弟兴奋的以一种专业口吻说着这些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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