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林一口气奔到萨菲亚科特城的城外的小树林的小湖边,脑海中回荡着的是温莎琳那一句句的质问,往日温尔而笑的对着她无限柔情的温莎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切都还好好的,为什么?她不是从暗夜森林里出来的,她仅仅只是能感受到暗元素而已,难道就这样,是暗族人吗?难道就因为自己是所谓的暗族人吗?就认定自己是邪恶的吗?如此这般,就这样被抛弃了吗?
这就是喜欢,喜欢,仅仅是因为自己是暗族人,就无法接受自己,她以为真正喜欢自己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更何况这样对正义与邪恶的判定本是不正确的。
泽林,是不是太天真了?泽林自嘲的想,嘴边泛着无尽的苦笑。
看着水中狼狈的倒影,衣裳凌乱,发丝嘈杂缠绕,灰头土脸,离开了她,泽林,你就是如此的落魄吗?
眉宇间紧锁的愁思,孤单的身形,泽林,你离开了她,就是如此的落寞吗?
温莎琳,泽林是真心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从温莎琳那里得到些什么,她是真的喜欢她的。
温莎琳,泽林是真心喜欢你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在心底深处的大声的呼唤,却如何也改变不了事实。
泽林,温莎琳,她不要你了。
所以,泽林,请你清醒点,好吗?
这样的认知,泽林真的,真的无法接受。
泽林舀起湖中的清水,双手紧紧的捂在满是泪痕的小脸上,泪水连同湖水一起流了出去。
纵是无法接受,又能怎样呢?泽林摸着自己的心,问自己。
“以后又是一个人了”,泽林自言自语的有些凄凉般的话语,徒增伤悲。爷爷走了,兰斯旋走了,现在温莎琳也抛弃自己了。她也曾想过,去找佣兵团的伙伴们,可是,温莎琳都不能接受,他们能容纳自己吗?
怎么可能?这样的念头一出现,泽林就否决了。
不得不说,温莎琳是真的伤害到泽林了。
吱吱的作响声引起了泽林的注意,瞬间只见睡意绵绵的小雷似乎循着气味找到了泽林,连眼睛都还未睁开,又趴在泽林的肩上倒下了。
“你说你怎么那么贪睡呢?”泽林抚摸的顺着小雷的毛发,“不过,这样自己就不是一个人了,总算还有你陪着我,不孤单,不寂寞,在这茫茫陌生的人海里’”,也许有相识的,怕也只会逃离自己了。
眼泪的存在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害,只是自己亲自被伤过,才会学着释怀。不爱的,不该爱的,都该放下,一切随风消逝。
或许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或许离开,才会遗忘一些人在生命中的烙下的痕迹;
或许离开,才会再次微笑的面对未知的生活。
沉寂的夜晚,泽林哀伤的带着熟睡的小雷,回望着闪烁明亮热闹非凡的萨菲亚科特城,那位停驻在自己心中的妖媚女人,再见了。
踏上未知的征途,迷茫的走过春夏秋冬。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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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又春来,转眼已是八个秋冬。
昏暗的原野森林里,高大威猛的树枝上的枝枝杈杈,拐着一层白白厚厚的雪花,铺洒在上面,阳光零零散散的照射进来,显得晶莹剔透。各个大树上的藤条相互缠绕,偶尔有几只小型的魔兽出来晲食,吱吱喳喳似欢快的叫声,诉说着它们的喜悦。
一阵微风吹过,微风吹来阵阵清香,沁人心脾。美丽的小花在春天悄悄来临之时,嫩绿的小叶也偷偷的钻出头来,白绿相忖见格外赏心悦目。
“小雷,你又调皮了”,富有磁性的又带着宠溺的声音从一颗树枝交叉的数上传来。只见那是弯起唇角,笑意绵绵的少年,少年一头紫发,披泄而下,只用一个紫色的发带斜斜束起。
他五官轮廓分明,有棱有角,薄唇,唇红齿白,紫色的眼朦斜长斜长的,眼波流转间,极妖,极媚,极邪肆。
一身紫色的长袍,修长而完美的塑造了少年1米78的黄金比例的身材。
不过,他不是他,而是她,泽林。
泽林此刻嬉笑的逗着正昏昏入睡爬到肩头的小雷,“今天猎到什么好吃的了?竟如此疲惫?”
回答她的是吱吱的叫声,似嫌弃她吵闹般。
“嗯,那睡吧”,泽林安抚的拍拍的小雷,又是一个新春了,在这里,她呆了多久了?似乎连自己都忘了?
犹记得那一年的惨淡离开,以为离开,才会忘记谁,以为离开,才会去除掉心中的伤痕,以为离开,才是正确的抉择,以为离开,才会微笑的面对生命。
却不知,
有些伤痕在自己心里烙下了疤痕,无法抹除;
有些人在自己心里占据了位置,不肯离开;
懦弱的自己,
逃避,唯一的代名词。
如今,泽林,还要如此吗?
当年你就这样的逃跑了,甚至都不曾为问一下温莎琳,为何不去呢?纵使是她亲口说的,又如何?
这八年来,泽林开始懂得有些事情不是你说怎么样,它就是怎么样的,它也会骗人的,就像当年的温莎琳,那么痛苦无助难过的眼神,被自己无视了?只记得那残忍的言语?只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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