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予是被痛醒的。
他感觉有人压在他背上,重得令他透不过气来,胸口一阵阵发闷。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私密处传来更加尖锐的痛楚。
叶时予疼的吸了口气,这一动一吸惊醒了趴在他身上的人。
“子诚哥……”叶时予一出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都哑成这样了。想起昨晚两人在床上做了好几次,周子诚精力实在太足,折磨得他又哭又叫,到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后面里面那儿粘糊糊的,一动就火辣辣的疼,叶时予皱着眉,轻声说:“子诚哥,我想去洗个澡……”
周子诚翻身躺在床上,叶时予忙爬起来,动作太大牵扯到痛处,差点滚下床,幸亏周子诚及时拉了他一把。
“谢谢子诚哥。”叶时予红了一张脸,都不敢抬头看人,慌慌张张冲进了洗手间。
他在洗手间洗了半天,里面还是有些东西弄不出来,昨晚周子诚没带套,射得太深了,叶时予以前从没做过,但他也知道不及时清理的话也许会肚子疼。只好咬着牙,一次次把手指戳进去又掏出来。
忽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接着被打开来,周子诚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子诚哥!”叶时予吓了一跳,又羞又囧,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不想让心上人看到,只得把头转到一边去当鸵鸟。
周子诚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还是我来吧。”
他打开盒子挖了一块药膏,另一只手拨开叶时予的手,给他□仔细地涂上了药。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
叶时予享受着周子诚的服务,心里暖洋洋的,爱意在身体各处流淌。
“……谢谢子诚哥。”终于弄完,叶时予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周子诚说道:“子诚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周子诚站了起来,阳光从窗户照在他身上,叶时予觉得他英俊得好像神话中的太阳神,又想起昨晚他在床上的勇猛,脸唰的又红了。
周子诚说:“先洗好了再说吧。”
他走出去顺便把门关上。叶时予快速洗完了澡,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这件浴袍是周子诚的,穿在他身上有些大了,松松垮垮的,叶时予走出洗手间,就看到周子诚手里拿着一只烟,坐在床边等他。
周子诚看到他出来,把烟掐灭了,他的眼睛漆黑如墨,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叶时予明明站在他面前,却有种需要仰视他的错觉。本来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没了,他半蹲下来,抬头看着周子诚说:“子诚哥,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开始了。”
周子诚低下头认真地说:“我知道。”
“那你愿意接受我当你的男朋友吗?”叶时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周子诚看了他很久,最后一把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
叶时予被他抱得紧紧的,心想这就算是他答应了吧?忍不住笑出来,开心得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子诚哥……子诚哥……”
“傻瓜。”周子诚轻轻地吻了吻他光滑的下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周总,到了。”
司机的声音通过车内电话传了出来,打断了苏清的回忆。
他有些茫然地先是看了看车窗外,再扭过头来看了看周子诚。终于确定,相同的时间,相同的人,但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周子诚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说话,他像一座完美的雕像,从头到尾都沉默着。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相隔不过一臂内的距离,两颗心却远隔万水千山。
“周总,谢谢您送我回家。我先走了。再见。”
苏清说完,打开车门正要下车。周子诚忽然在他身后说道:“你知道我这副袖扣是哪里来的吗?”
苏清点点头。“知道,叶时予跟我说过,那是他在巴黎举办第一场个人时装发布会后送给您的礼物。当时正好是你们交往两周年纪念日,他特意去的香榭丽舍大道蒂凡尼总部亲自挑选的,袖扣背后还刻着ZY2的字样。”
周子诚沉声说道:“那他肯定没告诉你的是,我正是从那时候起真正爱上了他。”
苏清僵住了,很快又镇定下来。“没有。”
周子诚继续说着:“我一直戴着这幅袖扣,因为我知道,我这辈子其实真正爱上的只有他一个人。在那之前,是我错把执着当成了爱,我犯了错所以受到了惩罚,老天把时予带走了。戴着这个,能时刻提醒我这是我的罪。”
苏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强忍住转身的冲动,咬着牙说道:“周总,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我先走了,再见。”
他低头匆匆下了车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小区,看那背影简直像是落荒而逃。
周子诚一直没有忽略苏清任何细微的动作,他望着苏清消失的方向,狭长深邃的双眼眯起,仿佛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
苏清站在浴室里,扭开水龙头,任由热水从头顶的蓬蓬头流到自己身上,很快小小的浴室升腾起阵阵热气,只能模糊看到人的身影。
苏清一手撑着墙壁,他的头发,脸上,身上全都是水,一直过了好久,他才慢慢地抹了把脸,手伸到架子上拿起沐浴乳开始洗澡。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那一瞬间逃离那辆豪华的房车,周子诚说那番话的神情他没有看到,但是他听到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愧疚、悔恨,好像那种情绪也传染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的心也如同这间小小的浴室一样,潮湿而窒闷。
苏清狠狠地甩了下头,大颗大颗的水珠砸落到瓷砖地板上,不要再想了。他现在是苏清,和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过去有再多遗憾,也不能重新来过。
他关掉水龙头,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外面万家灯光,每一盏灯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苏清站在落地窗前遥望天边的银月,记忆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封锁在其中的片段就像冷冷的月光一样倾泻下来。他记得在他对周子诚表白那天后不久,两人就从学校搬了出来,在店铺的楼上找了间房子租了下来。
说来也巧,苏清搬出来是为了更好地顾及到店里的生意,他的名气越来越大,接到的订单和成衣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