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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天天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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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冰山家的生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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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被整个爱丽丝学园的人喜欢、崇拜乃至于信仰,皇名浅这位“陛下”的亲和力或者妖孽度,自然可以说是所向无敌,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仿佛兮若轻云之闭月,飘飘兮似流风之回雪……

    啊,于是我们又扯远了,这就回归正题。

    因为拥有着如此妖孽般的体制,在接下来的短短几天里,皇名浅在手冢家的受欢迎程度便一再提升。

    她会在手冢彩菜做饭时,乖巧温顺地在一边打下手,或者说些有趣的事,逗得彩菜开心不已;她会在手冢国晴下班回来后,善解人意地递上一杯解乏的茶,说上一句“手冢伯父辛苦了”;她会在手冢国一偶感无聊的午后,适时地出现在老人的身边,恬静地摆好棋局,笑问“手冢老先生可想手谈一局?”

    ……

    诸如此类的事不断上演。

    浅浅的体贴、乖巧、可爱等种种优点,在很大程度上,使手冢家人对她的好感度再次飙升,几乎是一天几个涨停板的蹿升速度。相对的,给她的称呼也从一开始的“皇名小姐”,逐渐进化成了“皇名”——“浅”——“浅浅”,直到现在的“浅丫头”(注:此称呼目前为手冢国一老先生专用)

    而那个乖乖接受了这个昵称的“小丫头”,鬼知道她今年的贵庚到底是多么可怕的天文数字了……

    “浅浅,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伯母都可以给你做哦。”

    此刻,善解人意的浅丫头就十分懂事地陪在厨房,一边和彩菜说笑,一边手势娴熟地削着土豆皮,帮忙打着下手。

    面对彩菜和蔼亲昵的询问,浅浅抬头看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伯母手艺那么好,做什么我都喜欢吃的。”

    看,这就是很明显的客套话了。

    不说浅浅有个御用厨师名叫“曲希瑞”,不说皇城里的厨师都是世界星级的大厨,单单是她每年赏脸光临过的星级餐厅,认真算起来的话,都已经可以出版一本“美食赏析”了。手冢彩菜夫人的手艺固然是好,却也绝对没到可以媲美世界大厨的地步。

    她这些天之所以食欲不错,纯粹只是因为餐桌上有一位“秀色可餐”的冰山美人而已。

    可是,配上浅浅“柔和”的面容,“诚挚”的眼神,“真心”的语调,想要让人以为她其实是在说场面话,难度系数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至少手冢夫人轻易地就信了,并且很是受用:“浅浅的嘴巴真是甜啊。”

    “哪有,明明就是伯母你的厨艺好嘛~”

    “呵呵,那厨艺好的伯母,今天就给你做最拿手的红酒烩牛肉,好不好?”

    红酒?

    浅浅不易差距地一挑眉,随即便是一脸欣喜的样子:“那浅浅就空出肚子,等着尝伯母的手艺了。”

    “你这孩子啊……”彩菜宠爱地看着她,那眼光就好像在看自己心爱的小女儿,或者直接说是……儿媳妇……

    而这边“婆媳”相处甚欢,那边正正经经是手冢家长子嫡孙的冰山殿下,待遇就显得有点冷清了。

    爷爷在书房里研究和皇名浅的一盘残局,父亲在花园修剪皇名浅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一株珍贵盆栽,母亲与皇名浅正如亲生母女般的密不可分。而他,则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客厅,安安静静地看着一本英国原文小说。

    啊,顺便说一句:这本小说,同样是皇名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的,且恰恰是手冢找遍整个东京书店也没找到的珍藏本。

    手冢国光很大意地疑惑了。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遇见皇名浅的时候,她只随身带了一个手袋,很小巧的样子,最多也就能装进钱包、钥匙之类的小物品。

    如果说这本书硬塞进去还有可能的话,那么一大株盆栽,总不会也是从那小得可怜的手袋里拎出来的吧?还是说,那手袋其实跟多啦A梦的异次元口袋一样,都连接着未知的异度空间?

    啊啊,再顺便说一句:“多啦A梦”这种原本和手冢完全扯不上关系的幻想动漫,是他家的母亲大人的杰作——原因是唯恐皇名浅日日待在家里会无聊,就特意买了光碟回来给她解闷。至于为什么国光也会跟着看了,就要归功于彩菜十万火急的“盼媳”心理,硬是想出了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逼他陪着浅浅一路看了下去。

    把小说放在茶几上,伸手抚平了书角处的一点褶皱。手冢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试图遮掩自己眼底的困惑。

    是的,困惑。

    那个叫做皇名浅的女孩子,似乎在短短几天里,就已经完全融入了他的生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身边的一切都好像与她存有了关联,而且这种联系还在不断地加深,向“牵绊”这种更不易斩断的情感大步迈进着。

    这是一种太过温柔,太过蛮横的侵占,简直像是无孔不入的毒气,丝丝致命,却又丝丝甜蜜。

    可这不是引发手冢困惑的主要原因。

    让他迷惘的,是自己对待这件事的态度。

    起先他以为自己一定是会抗拒的:手冢从来不曾想过,居然有人能够用这种无从抗拒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就扰乱了他原本规律的生活。甚至,已经在隐隐扰乱他的心。

    可事实上,手冢没有。相反的,他几近是放纵地容许了这种入侵和打扰,任由它迅速生根发芽,开遍他极目所视的每一寸土壤。

    有生以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手冢甚至找不到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那近乎是一种本能在作祟,有什么隐匿于骨血之中的东西在叫嚣着,呐喊着,疯狂地榨取他生命里能给出的所有纵容和温柔,然后悉数奉献给了那个温软明媚的女孩。

    这样突如其来的感情,手冢不敢肯定是不是母亲所说的“喜欢”乃至于……“爱”。毕竟,几天之内就认定一个人这种事,手冢从不认为会出现在他理智到冰冷的思维逻辑里。

    可是不得不承认,皇名浅那娇娇小小的身影,还是不可控制地在手冢的清冷目光中,日渐清晰。

    即使他自认还不曾了解过她。

    不过,那样的一个女孩子啊,眸光转动时是狐样的诱人狡黠,神情平静时是水般的清澈宁远,眉眼轻挑时又是孩童似的稚气天真,每一个表情好像都带出了一种迥异的美丽,却又透着相通的柔软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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