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于万物之源的婴孩啊,不要恐惧你的命运,不要惧怕你的未来,你会体会悲伤,快乐,幸福,痛苦,你会得到也会失去,不要惧怕前行的力量,抱紧梦想和勇气,永不言弃的勇敢之心,是我赐予你永不褪色的祝福。”我的身体像泡在粘稠的液体中一样,只能随着围绕着那颗闪耀着圣洁光芒……对,你没看错,确实是圣洁的光芒的大树——旋转的绿色光芒沉浮。
我看见那个穿着白色长裙的漂亮女人——啧啧,这张脸有点眼熟啊——把一颗果实放到那些绿色的光芒中,汹涌的绿色波涛将它往未知的世界送去。一片雪从我的眼前飘落,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住,它却穿过了我的掌心,这当口那个女人已经走进了大树里面和大树融为了一体,我听到她说,“晚安,世界。”
画面猛地转换,我看到一个和刚才那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却更加年轻,穿着威武铠甲的女性站在树的面前,她抬起脸来看着树,那一瞬间我几乎觉得她其实是在看我一眼,锐利的眼神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说:“世界,重生。”空间急速的收缩,然后一场壮观,是的,我只能用壮观这样苍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画面,汹涌而起的绿色波涛,急速的收缩再急速的扩张之后,宇宙迎来了它的新生——宇宙大爆炸……星云,星辰,意志,在漫长的岁月里开始成型。
耳畔又响起了如同歌谣般的呢喃:“出生于生命之树的婴孩啊,不要恐惧你的未来,不要害怕你的命运,你会付出也会得到,你会痛苦也会快乐,不必忧伤于离别的意义,为了所爱之人披荆斩棘的勇气,是我永不褪色的祝福。”
“什么?”我下意识的问道。她好像知道我的存在一样,转过脸来看着我,当初锐利的眼神不再,取而代之是温柔宁静而端庄的目光,一道光芒,毁灭了一切景象。
“呃……”好痛,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想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样疼的我忍不住□了出来,“水……”我迷迷糊糊的□道,“好渴。”
但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想坐起来但是身体不停使唤,就好像根本不是我的一样,就这样盯着天花板很久很久之后我又一阵意识模糊,渐渐沉沉睡去。
好渴……渴得要死,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双脚颤抖着想要往前走一步,因为我看见那里有水杯,我真的快要渴死了,但是那个水杯水壶看上去好遥远好遥远啊……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旁边的墙,嗯,视线所及地方都搅成了一团,看上去天旋地转的,我的胃里一阵阵的难受。
“蒂雅!”我听到门口方向有人七嘴八舌的叫着我的名字,喘息着抬头看去,啊,真是一堆大熟人啊,西斯内,雷诺那个家伙也在,他旁边是万年墨镜男鲁德兄,曾站在最后面,他们看着我微笑,西斯内捂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曾,雷诺,鲁德……西斯内……我……”又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我摇晃了两下才勉强扶住旁边的墙没有倒在地上,摇了摇头,我发现我的神志还是不太清醒。
腿脚也很无力,也不是说什么孱弱,只是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不停使唤,腿一直在抖,就像刚刚学走路的小羊羔一样颤抖着,哦喽,塔克斯真是个高危工作,我能退休然后在乡下买座房子喂喂陆行鸟吗?
该死的塔克斯成员终身制。
“蒂雅!太好了!我们都以为……”西斯内上前扶着我走到床边上坐下,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我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担心死了啊什么的。
“吓,不就是被扔进高浓度的魔晃里面吗?魔晃中毒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啊。”我想表达一下自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但是一阵头晕我只好把脸往西斯内怀里埋,嘤嘤嘤,西斯内软妹子求埋胸求抚摸求安慰,我的背上好痛好痛啊混蛋……
我还以为自己幸运E到会被送到实验室去虐待呢,看来社长那个老家伙还是有点良心的,不过主要是这么做了影响不好吧,我看了看我身边的同事们,露出一个让他们放心微笑,“我没事。”
西斯内让我躺下,“醒过来就好,能醒过来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还有……”她把我头下的枕头垫高,让我靠在上面,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爱细心的软妹子,“塔克斯的内部合作是很强的,我是说,蒂雅,有什么事情不要总是一个人冲在前面,你又不是特种兵。”
啊……被教训了呢……这次我确实是冲动了,“我知道了,西斯内,大家,对不起。”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还有,谢谢你们。”
“你最该说对不起和谢谢的可不是我们哟。”西斯内突然眯起眼睛笑了,怎么说呢,感觉有点……狡猾,对,那种不怀好意的明显有什么八卦□的笑容,喂!一点都不适合你啊西斯内!还有你!曾!你在和谁打电话啊!雷诺!你那副八卦八婆样给我差不多一点!鲁德!呃,这个带着墨镜看不大清……
“嗯,对,你自己和她说吧。”曾把他的手机递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敢去接它,颤抖着手指我咽了一口口水才接过它缓缓放在耳边,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喂?”我试探性的招呼了一声。
手机那一头是长久的沉默,就当我几乎要以为那头没什么人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个让我浑身上下一颤,鼠躯一震,只想找个地方钻下去,气势全无完全萎掉的的声音:“你醒了?”
萨菲罗斯……
手机那头有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轰鸣声,“你在执行任务的话我就……”先挂了,我完全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好啊!总觉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不,已经完成了。”他打断我的话。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我头晕的厉害也不敢挂他电话,只好就这样僵着,良久之后我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开口道:“你……”
“你……”没想到他和我一起开口了,我顿时大窘。
“你先说吧。/你先说吧。”电话两头又一次异口同声。这下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傻呆呆的等着他开口。
“你醒过来我就放心了。”他在又一轮长久的沉默之后开口说道,大概是觉得我不会打头说什么。
我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转头看见西斯内在那里握着水果刀削苹果但是那个苹果一点皮都没有掉,曾在看窗外但是耳朵冲着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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