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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重待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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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目标14 【小修】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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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是非常具有纪念价值的一天。

    因为蓝铃,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为离奇的噩梦。

    在梦境中,她一个人抱膝缩成一团,将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

    她的四周,是一群手拉手绕着她又跑又唱的彭格列众:

    “阿拉擦擦呀哔哔拉哔哔,拉吧哩邦biun邦连n邦波,哇吧哩吧吧吧哩吧哩,吧哩哔哩哔哩哔哩苏点点邦波……”

    ……

    ——喂,话说初音的《甩葱歌》不是过气很久了嘛?你们要唱也唱《甩Piko歌》好吧。而且要洗脑的话,初音的《圆周率10000位洗脑歌》不是更合适?

    围着蓝铃兜圈合唱的彭格列众忽的停下,梦境出现短暂的安宁。

    未几,一道有些模糊听不出音色的声音乍然响起——

    “好主意。”

    于是,彭格列众再度开始转圈唱歌。

    只不过,这次的内容从善如流地换成了《圆周率10000位洗脑歌》。

    “3.1415926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

    魔音呈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环绕。

    蓝铃直接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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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蓝铃死死捂着额,胸膛一起一落极为剧烈。

    死命摇头,她企图把梦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与更加乱七八糟的声音甩出脑海,开始仔细回忆总结川平信子之前跟她讲的那些话。

    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关于“记忆逆转”的概念与意义。所谓的“记忆逆转”,是菲拉格慕家族秘术也是唯一的禁术——“返生奥义”使用后的部分后遗症。

    那个禁术简直逆天到令人吐槽不能,只要是人没死透,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能给他恢复到原有的健康水平。

    但是——根据等价交换原则,施展的禁术越强大,其受到的制约与代价也就越大。此术的限制在于:

    1.只有菲拉格慕家族宗系且拥有双火焰属性的女性成员才能施展。

    2.同一个人一生只能使用此术一次,并且必须是在精神力极度强盛的情况下,不然,施术者会立毙当场。

    由此可见,有条件施展此逆天怪术的人真是少之又少,而蓝铃,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一只“香饽饽”。

    而关于代价……受术者身体所收的损伤越严重,相应的,施术者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多。

    而返生奥义的代价是——术者的精神力。

    这一约束条件不仅是单纯字面上的意思,更包括了,术者的心智与记忆。而且,是单向不可逆的。

    也就是说,使用这个禁术的人,首先必须是精神力强大的人;而施术者在施术之后,精神力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这由受术者的身体受损状况决定——并且心智和记忆都会产生不可逆转的倒退。

    精神力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东西还可以像内功一样,被废了还可以重新修炼一番,唯一麻烦的是精神力耗尽,可能让施术者大脑受到损伤,变成傻瓜,更严重点,精神力负荷过重,可能会成为永远醒不来的行尸走肉。

    更加麻烦的还是后者,受术者受的伤越重,施术者的心智与记忆逆转得越严重,一旦受术者的身体状况的糟糕度和施术者的年龄不成正比,心智不足以作为代价……例如,受术者受了致命伤,而施术者的岁数不大力量不强,那么这个术的代价将会是——以命换命。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在施展这个禁术之后,都极有可能变成傻瓜,或者丧命。

    ……怎么看这都是个圣母招数啊。

    讥讽地勾起嘴角,蓝铃觉得这一切根本可笑至极。

    她可是个相当怕死的人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动漫角色,不惜以身犯险使用那个可怕的禁术?

    而且那位川平信子还说,泽田纲吉的伤并不致命,根本不需要用这个禁术救治。

    如此一想,她的脸色开始沉凝。

    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绝对,有阴谋和暗算的成分。

    毕竟,这么一个逆天又变态的术,忌惮它或是窥视它的人,绝对不少。——哪怕它的代价与限制都极大。

    所以,如果有人设下陷阱诱她使用那个禁术,根据【同一个人一生只能使用此术一次】这个限制条件,她便再也不会因此术而对任何人构成威胁或觊觎。

    可是……雷姬明明说她的记忆已经被逆转了一次了,这就暗示原来那个铃兰已经用过这个术了,理论上说她不该在能使用此术的范围之内啊……难道,是因为灵魂不同?

    大脑一片混乱,蓝铃干脆利落地转身挠床板。

    “不对现在关键的关键重点的重点是——我为什么要提着自己的脑袋去救那个什么黑手党教父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过于激动导致身体平衡失调,她一个倒栽葱直接从床上摔到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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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基地厚实的大门层层打开,三名西装革履的青年迈着有序的步伐走进,沿途正各司其职的各路工作人员纷纷从百忙中抬头,向进来的那三位青年致了礼,才复投入到工作中去。

    穿着正装进门的那三名青年中,为首的那人面色沉稳冷静,色泽温润的棕色眸子却左右打量,似乎在找着什么人,暗藏着细不可察的焦灼。

    “终于回来了吗。泽田纲吉。”

    听到清洌傲慢的女声,那人瞳仁一亮,转身,大步流星地迎向同样朝他走来的川平信子。

    “她……现在怎样?”他似乎有些问不出口,沉稳的面容上,零碎的目光极快地晃了晃。

    川平信子冷冷地审视着泽田纲吉——

    衣装虽还算整洁,却隐隐沾了深色污垢;棕色的碎发虽不算凌乱,却也蒙了一些粉尘;本该闪烁沉静与精睿的同色眼睛,此刻透露出来的,是掩饰不住的忧忡与淡淡的疲惫。

    甚至,走近他,川平信子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叹了口气,川平信子终究还是妥协了。

    “她已经醒了,可是……”

    无奈地看着青年瞬间放松的眼神与喜上眉梢飞速离开她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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