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涩的喉咙,却滋润不了苦涩的心。
贾元春如今只剩苦笑可做了,她明白便是自己当时稳了心神,那抄百遍的宫规也是造成同一样的结果。
只是她没有料到,自己居然还活着,看着帐幔上的流苏,贾元春心里想呐喊,更多是心如死灰,“皇上!你是刻意算足了日子是吗?此时小产,元春今生便再也不能做母亲了,这便是你为元春安排好的一切?哈……你说我同年妃是不一样的,这便是不一样,果然不一样!”
贾元春小产的消息很快传至贾府。
贾政满脸泪痕喘吁吁的大步跑了进来对王夫人说道,“你快去禀知老太太,即刻进宫!不用多人的,你赶紧进去伏侍。娘娘小产,一直情绪不稳,如今病的极是严重,现在太监在外正侯立等着,他说太医院已经奏明是痰厥,很难医治。”
王夫人听说,当下便大哭起来!
贾政忙急道,“现在哪里是哭的时候,快快去请老太太,说得宽缓些,不要吓坏了老人家。”
贾政说着,出来吩咐家人伺候.王夫人收了泪,去请贾母,只说元妃病了,进去请安。
贾母念佛道,“怎么又病了!前番说是龙嗣不稳,吓的我了不得,后来还好,是打听错了,这回情愿再错了也罢。”
王夫人一面慌张的回答,一面催鸳鸯等开箱取衣饰穿戴起来。王夫人赶着回到自己房中,也穿戴好了,过来伺候。一时出厅上轿进宫。
贾母王夫人遵旨进宫,细细伴着贾元春,说了好些宽慰之话,听到贾母让自己千万保重肚里的孩子,不由又是泪湿。
此刻的贾元春在亲人的安慰,总算缓过了神,慢慢有了起色。
贾母等人依着规矩,日日来照看,一直折腾到贾元春彻底振作。方放下了心,安心回了府。
其实贾元春上眼下也是犯痴念,看自己如今好了,当下觉得,自己定然还是要完全事情的,不能平白活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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