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爪,抓往萧剑面门,下一手猛虎出山林,膝盖对上萧剑大腿,没等萧剑出招,继续左一打黄莺圈掌,击中萧剑右肩,右手迅速猴子献蟠桃,萧剑虽中了招,反应也不慢,拳掌立刻接下此桃,欲掌握主动攻势,却见黑墨身轻似燕,进退若猿猴,根本不给萧剑喘息的机会!
“少林拳法!”萧剑惊道,黑墨的拳法确实习自少林,而且还是暗卫中拳法最好的,这萧剑本着江湖习气,遇上同自己功夫相当之人,居然兴起比较之心,黑墨岂会放过这好时机,自然要用自己擅长之项攻敌方之短。
眼见赤手空拳的黑墨明显拳法过份精通,自己招架难当,萧剑咬牙挨了黑墨一拳后,掏出了随身的剑,二人立刻又扯成平局。
黑墨见萧剑嘴角泌出的血,明白已然受了内伤,却剑招依旧犀利,到佩服他确实是条汉子。
对待勇士,有的人会惺惺相惜,有的人会由衷佩服!也有的人会更起嗜血之意,把勇士打成狗熊才有看头啊!
唰唰唰——
七段纯钢打造,每段有五寸长,各有铁环连络的七节鞭自黑墨从腰间解放,似活了般,攻向萧剑。萧剑对身一抖,跳将起来,堪堪躲过,心里暗惊,这软鞭,真乃暗兵中的利器。遂小心翼翼的避招。
黑墨很是兴奋,为了练好拳法,这随身兵器好久不见天日了,今天能遇上对手,真是喜事。
二人来来回回十几个回合,萧剑始终落于下风,心急的他终于想要脱身了。
然黑墨岂能如他所愿,七节鞭一挥卷往萧剑手中的剑,萧剑欲抛剑于之拳掌比拼内力。黑墨早先一步,一把挥出胸口里的暗包。
萧剑咳嗽不断的大惊道,“什么东西!”
“没什么!一点痒痒粉,很有意思的。”本来作弄下那对男女,没想到便宜你了。黑墨收了软鞭随口道。
“大丈夫磊落行天下,可你——你原本就招法比我精湛,还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少废话,我是来办差,又不是跟你比武。”黑墨欲擒萧剑,哪知这萧剑强忍着痒意还想逃脱。
在黑墨嗜血的目光中,被打折了腿的萧剑被拖着前行,刚出胡同口,迎风吹来白灰,黑墨反射性闭眼防卫。
来人虽中了招,仍趁机救走了萧剑。
“可恶!起码有三人!”黑墨心思转动,这些人明显功夫不及自己,连对手的勇气都没有,但是两拳难敌四手,自己居然还是中了招,可恨啊!这样不行,回去得向皇上请示,自己一个办差哪行,怎样也要在调人手帮忙中!
养心殿里,雍正看着面前跪着的暗卫黑,叹了口气,道,“人手朕这里也紧张,你就辛苦些吧,你也说了他们武功都不及你,朕相信你一定行的。”对付这些江湖草莽,派了身手差的,不过平白折兵罢了,雍正可不愿意平白损兵。
而且听黑墨的描述,武功最高的受了重伤,其它小鱼小虾又不足患,这种好情势哪需弄大阵仗。雍正如此想着,倒被这萧剑松了心。
黑墨苦着脸,明白争取无望了,郁闷的退下了。
见暗卫退下,雍正好笑的对后侧偏殿方向道,“听过瘾了吧。”
一袭浅紫绣梅花旗服的身影款款步出,笑靥道,“是谁将我接过来的,这会到冤枉我偷听。”
思父重病的林贵人没在屋里养病,反被接至养心殿,若裕妃等人知道,怕是更不得宁静。
雍正却没想太多,刚才看着空荡荡地大殿有些不太舒服罢了。哪料想暗卫这个时候前来回报,把努达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过来!”雍正朝黛玉伸手。
黛玉别扭了会,不理他,见那人依旧伸着手,也不开口,两人僵着几个呼吸,黛玉方不自在的走了过去,瞪了雍正一眼,道,“你这模样让人瞧见,定道你是昏君。”
“你也真敢说,发现你这张嘴越发没了忌讳,我若是昏君,你可就是在献媚惑君了。”雍正搂着黛玉,两人依偎着坐在龙椅上,半点忌讳也没有,只怕那脑里直会闪现,红袖添香、怀抱温玉的叹词。
黛玉眼光在御案上来回扫视,随口道,“哼!于我何干,你都能瞧着那格格败坏皇家名声,可想你定是昏了头的君主。”
“咳咳——根本就于我无关,又不是我女儿,我才懒的管教,我才把她哥哥弘旺调离到热河做甲兵,若在发作她,实在不好听。最重要的是,她现在不是改了名字吗!要做那努达海心上的一轮新月,我可不认识那什么新月。”雍正将那案台的奏折叠至一边,随意的道。
“你真能说,到时孝期过了,孙家来接人,看你怎么办!”正在嬉笑,黛玉突灵光一现,望向雍正道,“难道!你想重用孙氏一门,所以想让他们对八爷那家起嫌心!”
雍正无奈的揉了揉黛玉的脑袋,见黛玉忿恨的翻他白眼,偏了头理头鬓,方道,“你想的真多。”
“那便是猜对了。”黛玉一口笃定。
雍正才不接口呢,说的越多,神色露的越多,黛玉猜的越准,虽然知道黛玉心意是为他,但是总有些不畅快。
黛玉敏感察觉到雍正的不自在,叹气转话道,“我不明白爹爹到底同外祖母家发生了什么?让爹爹这般不愿意登门,这般着急彻底的离开。对了,还有那日,外祖母听闻府上收了爹爹的银子,脸色剧变,很是奇怪,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雍正紧搂了黛玉,吸了口气,眼眸回转正常,道,“我也不清楚,似乎闹的挺大,圣祖爷都干预了,强行封了口,而当初我同你父也不是很熟,自然是不曾留心,但是当时贾老同林老的关系一直便势同水火,政见理念完全相针对,只到贾老去世,两家还是如此,想来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你父同你母亲相识,两家人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按你父亲的品性,爱你母亲至深,当时肯定做了很多事情,你母亲应该也是在知道你父亲的行为之后,方刚烈起来,同你外祖母的关系彻底断了,据传闻你母亲曾扬言要断血脉关系,想来不定是空穴来风,定有原故的。”
“咦!你当初同爹爹不熟?”
“之前一直觉得你父太过感性,不可重托,尤其发生你母亲的事后,更是没什么好感,反而是十三弟先同你父结交,后来,圣祖爷欲锻炼我能力,支持我成立粘杆处,推荐了你父亲,这才熟络起来。”雍正的视线仿佛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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