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推搪应付。
这番话被紫鹃暗中查探得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想办法瞒住这消息,不然姑娘才好些,哪里受的了这番折腾。
再紫鹃紧张操作时,雍正紧锣密鼓地调离了西安首要三名官员进京。
依附年氏的人前来找年羹尧商议缓解帝怒,如何重得圣眷,结果却被年羹尧留下参加婚礼,原定在一个月内成婚的婚礼,被年羹尧嫌小家子气,他要给紫薇一个奢华盛大的婚礼,楞是筹备颇久,诸事才妥当。依附的这群人见年羹尧根本不理会一切,反大办迎娶纳妾,纷纷摇头不解,干话几句便离开了。
看到所到贺之人寥寥无几,年羹尧明了自己的处境不妙,烛火中坚毅的脸上似在闪泪,三拜天地之后,年羹尧放声狂笑的一把弯腰抱起紫薇,惹来紫薇一声惊呼,红服越过惊异的众人,留下似解脱的男声,“春宵苦短!洞房啰!”
之后一连几日,都有递折愤奏年羹尧众多不法之事的,那曾经依附年氏的人也递折言年羹尧收到皇上示训,不已为然,反风光大办宴席纳小妾,实为不敬皇恩!
雍正终于出手,当日,在朝堂之上掷地奏折,大骂年羹尧愧对他愧对天下百姓,植党营私,贪污受贿数额巨大,令人一一列举众多罪名,列出九十二条之多,雍正责令抄年家没收全部受贿银两,剥夺年羹尧一切荣耀,软禁府上。
年羹尧看着面前年迈泣泪的老人道,“福伯,我走之后,替我照顾好这个家,尤其是紫薇,替我看好她,若是她有任何轻生的念头,记得时刻提醒她,或许她已有了我骨肉,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替我照顾好孩子。”
“老爷——”福伯举袖拭泪,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尽的点头。
“这样我就走的放心了,用我一条命保全家性命,值了。”年羹尧看着面前毒酒平淡的说着。
雍正到底念着旧情,许了年羹尧在府内‘病’逝,放过年府其它人的性命。
年羹尧可不会领这份情,他看着苏培盛,曾经要在自己面前行大礼的狗奴才,如今满眼讥讽的送自己上路。不由的放声大笑道,“你这狗奴才算什么东西,苟且的偷活罢了,我虽送了命,可我这一生齐全了,哪里轮的上你来笑我。哈哈哈……”
人之将死,还惧什么,何况年羹尧本就是无惧之人,遂狂言道,“想我年羹尧一生戎马,伤痕累累,为了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功名利禄,如今的一切哪样不是靠自己血汗生生换来的。我如此帮他用尽心力,鞠躬尽瘁,不过想高人一等,哪里跃的过他去,可是就这样,依旧换来他的猜疑,什么贪污受贿!做官不就是为了这些,当谁都跟他一样,一心政务,有了成绩,就心满意足!狗屁!做人做这份有什么活头!我年羹尧把话放这!驰骋杀场,壮了我男儿心愿,驾驭朝堂,半生功名齐备,权势财富美人,我皆一一享尽!我此生无憾,就让那人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吧!哈哈哈…… ”
习惯了掌控一切,粘杆处的人明白雍正的习惯,自知晓雍正有多渠道相互印证真实性,所以,关于年羹尧的话,没有半分隐瞒的呈了上来。
雍正面容清冷,看不出心情,但懂他的人,自能感受他此刻浑身的气场有多少的冷,那种孤寂的冷,忧伤浸透心灵的弥漫,旁人是体会不出的。只看到一位冷酷的帝王挺直脊梁默默的看着手里暗折:“……青海……林海失踪……疑逝……”
“孤家寡人!亮工或许你说对了。”轻慢的音调很平稳,然那捏着暗折的手止不住的抖动着,嘶——紧捏的纸张处终不堪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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