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一座西方古老庄园。
主屋内,老康姆愁眉苦脸的坐在椅子上,这几天他睡不好吃不好,身子也一天天的消瘦着,因为他最出色的儿子生死不明,而伏击儿子的凶手到现在还沒有抓到,他甚至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儿子向他哭诉着,让他给他报仇。
“大卫,上帝一定会保佑你的。”
老康姆双手合十,一脸诚恳的说道,本來只是把上帝这个词当作玩笑的他现在也开始信上帝了,老康姆想过,如果大卫这次沒死,他一定会信上帝,而且还会让他的属下一起相信上帝。
站在老康姆身边的克顿一脸的妒意,在父亲眼里,只有大卫,沒有克顿。
大卫生死不明,克顿有喜有忧,喜的要是大卫死了,那黑手党接班人不就是自己了?可忧的是克顿知道自己有多少尽量,就算把黑手党交给自己,那自己可以胜任吗?
本來还这为这个问題头疼的克顿昨晚在见到一个人后一切都变的有信心了,那人來自台湾。
他们说会杀掉大卫,嫁祸给楚悠云,然后自己再去请战,然后功劳全部都是自己的,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胜任黑手党接班人的位置,而且大卫死了他也不会有一丝愧疚,因为这个哥哥从小到大就看他不顺眼,经常对自己冷言嘲讽,死了最好。
“父亲,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杀死哥哥的人正在天朝的东北,请把阿大和阿二派给我,我一定会替哥哥报仇的。”
按照那个人的说法,克顿主动请战,这还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主动请战,就连老康姆也短暂的忘记了悲伤,有些惊异的看了克顿一眼,看着后者眼里的自信,老康姆心里有些疑惑和欣慰,这个儿子以前可沒有这么大的魄力,难道是他哥哥太出色,我沒有正眼看过他的原因?其实他也很出色?
老康姆深沉的望了克顿一眼:“好,我答应你,记住,一定要活着回來,我不想在失去你这么一个儿子。”
……
“那个不是有句话吗?叫作送君一别……什么什么的……”
东京码头,卓一凡对着已经完全恢复过來的冷剑初说道,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脑袋。
“卓大哥,是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山龙和美扑哧一笑,用着还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说话时吃力的模样让人看着好笑。
看着两人的样子,冷剑初会心的笑了笑,他在东京的这几天,比他以往日子加在一起的时间笑的还多。
“小心点,东北可能不怎么平静,可惜我这边有事,不然一定会和你一起。”
卓一凡沒有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说道,同时看了眼旁边昏昏沉沉的大卫。
冷剑初也看了大卫一眼,就是这个洋人,害的他经历数次刺杀,不过任务必须要完成。
“放心吧,东北是楚少的地盘,外人在厉害也讨不到好处。”
冷剑初的话让卓一凡心里的担心消除不少,确实,东北现在是楚少的地盘,外人就算有再大的神通又能怎么样?
“算了,不说了,一路走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呵呵,估计裂墨晨和残舟有的忙了……”
……
裂墨晨和残舟确实很忙,他们早就接到楚悠云的消息,最近加强了警戒,特别是码头一代,加了一倍的人手。
裂墨晨身后站在一百多名黑衣人,黑骑在掌中堂一战死后,他又重新建起一批队伍,这次人数整整有一百多人,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可以把他们打造成当初一样的黑骑,甚至要超过他们,想到一百多黑骑,裂墨晨心里就一阵火热,有一百多名黑骑,就算掌中堂那样的高手來了也可以把他包饺子。
这一百多新组起的黑骑虽然算不上真正的黑骑,可是身上已经有了真正黑骑的影子,冷漠,忠心,不怕死,比死士还要死士,他们胜过死士,因为死士是沒有头脑的,是不会排兵布阵的。
“你练兵还真是有一手啊,就算楚少來了也不行。”
残舟一边削着竹帆,一边夸奖道,和裂墨晨最近的相处,他学到了不少,至少这练兵上面,他一生都学不会。
“呵呵,楚少是沒有时间去学习这些,不然不见得会比我差。”
裂墨晨谦虚的摇了摇头,然后眺望着眼前的海面。
终于,一艘插着红旗的私人货轮出现在众人眼底下。
“來了!”
残舟放下刚削好的竹帆,惊喜的指着海面。
裂墨晨视线沒有残舟好,过了半响才高兴的点了点头:“我也看到了,看來这一路沒有出意外。”
很快,货轮稳稳的停靠在码头,冷剑初一脸谨慎的拧着大卫走下货轮,直到见到裂墨晨和残舟后才放下警惕疑惑的说道:“我本以为那伙人会在海上袭击我,沒想到这一路却风平浪静,太奇怪了,他们居然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裂墨晨听后微微一笑,解答了冷剑初的疑惑,“因为这伙人的领头人很自负,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他们要在我们的地盘击败我们,让楚少脸上无光。”
“哼,我杀了这么多废物,这伙人也不过如此。”
冷剑初讥讽的笑道。
裂墨晨笑着点了点头:“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人一向不少,也不奇怪。”
“拿石头砸的不一定是自己的脚。”
这时,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來了。”
看着远处的一些人,冷剑初淡淡的说道。
“等他们好久了。”
裂墨晨冷漠的盯着远处几人。
“阿弥陀佛,冷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和尚一脸慈悲之色的走上前來,向冷剑初行了个礼,不熟悉他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得道高僧。
“假和尚,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沒那么好运了。”
冷剑初冷哼一声,右手不由的握紧了剑柄。
“道爷我还第一次听说手下败将也敢这么猖狂。”
这时,又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走了上來,他和和尚不同,和尚是一脸慈悲色,而他是一脸高傲之色,整个脸部都快要翘到天上。
“手下败将?”
冷剑初一阵疑惑,不由的看了和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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