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所以真正知道的到底是谁的就只有张鹏翮和那姓刘的?这俩才是一丘之貉?”胤禔摸了摸下巴,想了片刻,说道:“不对吧,太子爷,你想看账本不单是这个原因吧。”
胤礽横他:“你想说什么?”
胤禔笑了笑:“私盐案牵扯的人众多,当然不可能只有这几个人,你是不是想看看那账本上还有些谁,要是自己人就帮着给抹掉些,不是你的人就多添几笔……”
被揭穿了的胤礽很干脆地承认:“是又如何,账本到了你手里你就不会假公济私?少装了你。”
“那,太子爷,沈卿卿知道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知道,不过账本的事情孤没说过她也没有提。”
原来如此,胤禔往胤礽身边蹭,揽过了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朵暧昧道:“你三番五次地上红袖添香给沈姑娘捧场,就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把那账本交到你手里?你还当真是用心良苦。”
“与你无关。”
“太子爷——”
“离孤远点。”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沈姑娘的入幕之宾?”
“与你有关吗?”胤礽瞥他一眼,冷嘲道:“还是你以为,你上了几次孤的床就可以管孤的私事了?”
胤禔的嘴唇沿着他的耳际蹭上他的侧脸:“太子爷,你怎么对为兄如此薄情?”
“你还想孤怎么对你?”胤礽反问。
“你可以对为兄温柔一点,说话甜蜜一点,在床上的时候热情一点……”
胤禔话没说完,就被胤礽反手赏了一肘子。
“给孤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果真是薄情又寡幸。”
胤禔嘴里嘟囔着,胤礽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由着他说,而讨了没趣的人抱怨了几句最后便也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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