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呼口气,艰难地吞咽一下,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其实只想出去转转而已,没、没别的意思。”她并没有直说要和他分手不是么,这样,也就不能定她的罪吧。
“那扣子呢?”他也顺着她破洞百出的话。
糟了,自己干嘛那么快就把扣子送回去。
他嘲讽的眼神更明显了,掰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要不要我替你说,因为你怕死,所以就跑了,对吧。”
她窒住一下,被他说着心思,身子都微微颤抖,慢慢才冷声道:“对!”
她就是怕死怎么样!
她就是想分手怎么样!
她就是想过平安顺意的生活怎么样!
她有错么!她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离开不能给自己这些的人,她有什么错!
乔汐理直气壮地说:“对!我怕死!我不想再发生那天在你车上的事情!”
“我说过那不会在发生。”他反驳她。
“我不相信你!”她看向他的眼,墨黑幽光,像一片寂静沉默的深潭,一眼望去时,让你想接近看看那冰凉的潭水里有什么,却又在你马上看清的那一刻将你卷进那片暗黑中。
诱惑而危险。
她,不想接近。
她怕死。
所以她要逃开。
“你知道我去我朋友家半夜发生了什么吗?停电,只有我和她,门外有人大声的喊,孤助无援,当外面那些不知道什么人一下一下开始砸门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她恶狠狠地问他。
因她的话,纪承安身上的戾气微微消淡,凝眉问:“什么?”
她也讽刺一笑,“我当时想,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如果不是认识了你,我一辈子都会平平淡淡的过下去,这样可怕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生活里,你知道吗!我真后悔!那天晚上为什么要端那杯酒过去!”
“你——!”他的眼底卷起滔天怒气,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颌。
痛,很痛。
但是没关系,把他气走了就好,最好把他气走了,他完全退出自己的世界,她才会安全。
她真自私,她唾弃自己,但,谁不是自私的呢?
对不起了,纪承安,她在心底真诚的道歉,但他听不到了。
意外地,她听到一声轻笑,怎么可能?
他这么骄傲的人,在她这样的讥讽言语下,怎么可能还……笑?
乔汐顿时背生冷汗。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她的身上生了根,从下颌慢慢游弋到精巧的锁骨,他靠近她的脸,呼吸间的气息可闻,“这世上会有这样便宜的事么,”他的声音冰冷的让人窒息,“你想要便要,不想要就扔到一边,乔汐,在你心里,我这么便宜么。”
乔汐呼吸一顿,胸腔里的氧气都消失一样,憋得人生疼,比刚才更疼,甚至,比被父母的背叛更痛。
她沉默的转开眼睛,不愿再看那双眼睛。
淡凉的唇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面,“你有心么,乔汐。”他问。
我没有,我的心,早就被我扔掉了,我不会爱人,也不想被爱。
爱,太沉重,太累。
我不要。
他没有等她的回答,一点一点剥开她的衣服,像是撬开一只玉白的蚌,露出里面细嫩的雪白。
她是如此地弱势,瘫软无力,柔软的和她的身体一样。
与他轻柔动作有强烈对比的,是他几近粗鲁强悍的力道,狠狠地啃哧着那颗尖翘挺立的乳蕾,近乎残暴一样的力道。
她的手努力攀住他的肩,忍不住施力推开。
他吐出它,微凉的手握住她滚烫的手腕,静静地看了她两秒,复又靠近她的耳边,碰了碰她的耳垂:“你也会怕么乔汐。”
“怕。”她回答他,“很怕。”所以,放过我,让我走。
握在她手腕的指力道一收,惊得她差点叫出声。
“是么,”他呼出的气息吹到她的耳洞,痒痒的,“当你习惯了这种情绪,也许就不会再怕了。”他残忍的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可我不想习惯!”
“由不得你!”伴着他的声音,她的衣衫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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