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柜里的一把手术刀,悄悄的握在手里,随时准备一跃而起,割断水手长的喉咙。
正在石原小竺少佐要憋足了气,准备跃起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跑來了花山中佐,他惊慌失措的进门就喊;“石原小竺,你这个家伙在什么地方?”水手长正沉浸在激情时刻当中呢,见花山中佐冒冒失失的闯进來,连声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劈手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混蛋,你沒有看见我正在忙吗?”
“啊,长官,对不住了,我來是为了找石原小竺,他在这里吗?”花山中佐捂着脸,凡是日本军人都习惯了被挨耳光的经历。所以,尽管脸上还留着水手长打过的五个红指印儿,但是,他依然还要对打他的人,点头哈腰。
“混蛋,你沒有看见地上是什么吗?”
“啊,石原小竺,你怎么躺在这里?”
“花山君,是你呀,我......”
“你怎么啦?”
“这个小兔崽子刚才跟我决斗,被我击败了。跟早晨沒有什么差别。”水手长轻描淡写的说道。娜娜正将玉足重新放进她的拖鞋里。水手长似乎沒有玩够她的玉足似的,咽了口唾沫。然后恨恨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小日本。
“喂,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快点回你们的休息舱,等一会我要点名。然后开始下午的训练。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两个小日本谦恭的回答道。然后目送着水手长离去了。当然,水手长在离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对娜娜看了看,说道;“等我有空了再來吧。”说完,就吹着口哨走远了。娜娜去船舷到脏水的功夫,两个小日本开始了对话。
“石原小竺,我搀扶你起來。”
“不用,我自己能起來。你找我有事吗?”
“我们大概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有个叫史蒂文森的炮兵教官,好像说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我们有可能在劫难逃了。”
“与其等着死,还不如干他一家伙呢。”
“干一家伙,你说得真轻巧,怎么干?就凭我们俩?武器呢?”花山中佐毕竟军衔比石原小竺少佐要大,资历也老一点,所以看问題绝对要慎重,看得远一点,清楚一点。否则的话,一旦轻举妄动了,不但配上两条命,还连自己的目的都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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