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摇摇头,说;“快把我的官服拿来!”沙录事马上从恨桃的手里夺过了那件县令大人的官服。递给了县令大人。沙录事对如此可耻的两女人,无比愤慨,就对刚才拿着县令大人的官服挥舞的恨桃怒目相视道;“岂有此理,我还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极的女人!”
刘比县令一边穿衣服,一边劝阻沙录事,说道;“算了,不知不为过嘛,念她们初犯,也就罢了。你的身体如何?”沙录事说;“小的躺了一阵就好了,感谢大人的关心备至。不过,还希望大人好好的警惕如此无耻的女流之辈才是。”
沙录事一连三次都说飞烟和恨桃是无耻的女流之辈,这让两个女戏子格外恼火。尤其是恨桃,就是她用一双肥硕的手,在沙录事的裤裆处迅速而胡乱的拽了一把,就让这个忠诚的勇士直挺挺的倒地了,恢复了半天才恢复到这个摸样,然后又来谩骂飞烟和恨桃,这让她们忍无可忍了。
女人一旦把她们惹急了,就如同一发炮弹,“啪”的一下给炸响了。这不,恨桃就在瞬间给炸响了。她还没有等沙录事反应过来呢,就迅速的伸过那双肥硕的手,用力而胡乱的拽向了沙录事的裤裆,然后狠劲的一揪,当即沙录事的眼白就翻了起来,接着,他就直挺挺的倒在炕上了。
在倒向大炕的同时,还念念不忘县令大人;“大人,她们又开始发动袭击了,你看在大清国的份上,快拉兄弟一把吧......”刘比县令见到沙录事已经躺在大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但是也不敢贸然去救。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女戏子若是发起淫威来,也是非常可怕地。
“沙录事,我也遭到了袭击,我也遭到了袭击,你快自己起来,向我靠拢,向我靠拢!”刘比县令趁着沙包当录事翻眼皮的时候,朝着他呼唤道。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的沙录事,虽然大眼睁着,但是,视线是模糊不清的,所以,他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站在哪里穷咋呼呢。
可怜的沙录事,又一次光荣的负伤了,倒下了,就让他好好的躺一会儿吧,他也许太累了,就不要打扰他好了。正在这个时候,史总差急匆匆赶来了,进门就禀报道;“大人,海天港酒家已经说好了,老板问你们什么时候去?他们好备大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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