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前面就是客栈了,先歇歇脚再走吧。”
“嗯,行,今个儿天也晚了,前面还不知道多远才有客栈,先住下打听打听再走。”
这二人正是下山来的任盈盈和暗卫阿一。任盈盈本想着去少林寺打探一下看是否有弥补吸星大法的办法,谁知去往的途中正好凑巧听到两个嵩山派的人说什么福州绝世剑谱之类的,细细调查一番果然福州地面不平静,还处于好奇心严重阶段的任盈盈立马转道福州。
进客栈时正好有两个青年急匆匆擦肩而过,一人白衣一人蓝衣,两个都拿着剑。刚进门就见有个比任盈盈大几岁的半大小子迎上来,急火火的问:“师父,二师弟,怎么样?”
就听那位白衣青年教训道:“冲儿,你怎么还是这样不沉稳!”又补充说:“果然跟咱们猜想的一样,冲儿德诺,你们去收拾行李,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这时阿一凑到任盈盈耳边嘀咕,“是华山派的,白衣裳那个是岳不群,另外两个听称呼小的那个是大弟子令狐冲,大的那个是二弟子劳德诺。”
任盈盈转转眼珠,“哦?看样子华山派也想掺一脚?”
阿一安排好房间,领了任盈盈到楼上,又吩咐小二去端饭菜到房间,关好门才说:“教主也知道,黑木崖一战各个所谓名门正派损失惨重,华山派再不用小心翼翼,岳不群这不正好找机会站稳脚跟么。先不说绝世剑谱的事是真是假,乱世出英雄,有心人总能找到机会寻些好处。”
任盈盈洗完脸,笑眯眯的问:“照阿一这么说,名誉江湖的君子剑不是像传说中那样正派?”
阿一也笑,“黑衣暗卫里有专门负责收消息的,教主想知道回到神教大可以去调查调查。现在么,属下说什么都没用,还得教主自己慢慢看。”
任盈盈笑笑,正好小二送饭菜上来,也不再问,阿一试过毒之后,两个人坐下吃饭。
隔壁房间,劳德诺正收拾行礼,令狐冲拿着个布包嘿嘿傻笑。岳不群笑着摇摇头问:“冲儿在傻笑什么呢?”劳德诺也笑,“肯定是给小师妹买的礼物。”
令狐冲羞红脸挠头继续傻笑。
“爱护师弟师妹是好的,但冲儿身为大师兄可不能整天这样小儿女姿态。”岳不群说罢也不再理会,依旧看他的书。令狐冲乖乖答是。
吃罢饭,阿一尽职尽责的给任盈盈讲神教的人和事。“要说最淡泊名利的对教主来说又不可缺少的就是曲洋长老了,虽挂了个长老的名号却从不插手神教事务,整日醉心音律,偏偏任谁还都不敢忽视他。”
“嗯,我记得曲长老也就是我继位时和各大门派攻击黑木崖时回来过。还记得那时候曲长老还教了我和非烟两首曲子。”
“曲长老是个再明白不过的人,”阿一遗憾的叹道,“现在有消息传来说曲长老也在福州境内,带着曲非烟挖墓呢。”
任盈盈一笑,“曲长老还真是悠闲。那敢情好,我好长时间没见小非烟了,正好去找她玩。”
其实曲长老一点也不悠闲,这会儿后悔的心都疼了。
明明好好的日子过着,没事带着孙女到处玩,还能时不时找刘正风探讨探讨音律,闲得慌干什么挖墓啊,挖墓也就算了还到了福州,到了福州也就算了还进城补充干粮,进城也就算了还把非烟丢了,丢了也不要紧赶紧找回来就是了,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非烟那个小丫头自己找了个人让带着她找爷爷。
想当时当曲洋慌乱的找小丫头的时候,看到非烟正牵着一位高大妇人的手往他们住宿的客栈走,使劲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非烟”,就看到小丫头蹦蹦跳跳的欢呼,“快看,那就是我爷爷!”
那妇人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差点没让他一口口水呛死,“东···东···副···副···”
“曲长老好久不见了!”那声音虽然尖细了很多,但依稀还有原来的味道。
曲非烟还咋咋呼呼“呀,原来你认识我爷爷啊!”曲洋哭都哭不出来。
“您怎么···?”曲洋疑惑的看着东方不败的打扮。
东方也不怪他,拉着曲非烟问:“找到你爷爷了,小丫头愿不愿去我家看看?”又对曲洋说:“此话说来话长,不知曲长老有没有时间听我细说?”
曲洋真想说没有,可是不能,“曲洋不胜荣幸!”
到家的时候,木清正念念叨叨的配药,看到东方回来扯出大大的微笑就要迎上来,看到后面的一大一小硬生生停下步子,“东方你回来了,这位是?”
曲洋看到这位,额,看身形是青年看言行是少年,少年!曲洋决定称他为少年。看到这位少年,曲洋实在闹不清楚这位昔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副教主是想干什么。
东方毫不避讳的上去给木清擦擦汗,“这是我一位旧识,今日恰好碰到了。”又拉过非烟给他,“我们还有话要说,你先带着非烟玩一会。”
曲洋看东方不败暧昧的言行,心里像被什么堵了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听着后面一大一下一问一答“你叫非烟?”“嗯。”“姓什么呢?”“曲。”“刚刚进去的是你什么人?”“是我爷爷,我告诉你哦······”,曲洋自暴自弃的跟着东方进屋。
曲洋这个长老虽然没做多少对神教有贡献的事,但对于神教还是挺关心的,进屋就问:“副教主是想······”
东方不以为意的笑笑,“我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曲长老好像应该想想了。喜欢跟哪个交朋友,在咱们神教谁也不会闲的没事去管这些,在其他地方可就不是这样了。你说呢?”
曲洋气得瞪眼睛,“副教主有话请直说!”
东方坐下来端着茶水来回晃,“别再叫我副教主,神教中的事我是不打算再管了的。”
曲洋撇嘴,“要不是副教主临走烧的火,神教何至于如此。”
东方也不理睬他的讽刺,“我是烧了把火不假,不过之后谁怎样我是不会再管了的。胜了的是英雄,败了的当狗熊,神教不是向来如此的么,难道谁就可以特别了?”
曲洋气呼呼坐下,“那您又招非烟做什么,她还是个小孩子。再说我,虽是个长老,但都知道我向来不管事,又怎能劳您大驾招待。”
东方摆摆手,“我还真不是为了你。我在街上的时候看到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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