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静远正惊讶祁逸竟然还有力气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家伙立马晕了过去,气的静远牙痒痒的,努力的用自己还小的身躯快速的把两个大家伙给移到阵法里面。
等到把两人都搞到里面的时候,静远累的瘫倒在地上,一个劲的喘气。刚刚一口气把身上所有的灵力抽了八成出来搞了个爆炸,这会儿又把仅剩的两层也败光了,累的都快要直不起身子了。
而目前还保持着清醒的雪末倒是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还没有长开的小美人,心里搜寻着这是哪个有交情,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再仔细一感觉却感到小美人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当下神思恍惚起来。
突然雪末惊疑不定的看着喘气的静远,急切的问道:“你是郁皆清的什么人?”
静远抬头看着一脸复杂表情的雪末,脱口而出:“他是我师傅。”说完立马用手捂住嘴瞪着眼睛看着雪末。
“笨蛋徒弟,老狐狸还没套话呢,你就泄了底了。”郁皆清的声音凉凉的传了出来,随之身形也慢慢的显现出来了。
雪末看到郁皆清出现,抬起有些发抖的手指着他,连说话的声音也变的抖了起来:“你,你,你还活着。”
“哼,我活的好好的呢,怎么咒我死啊。”
“不是,你不是。”
“想让我死,也要我同意不是。”
“太好了死霉头,你没死太好了,我我我以为你……不对当时。”
“少来,当时怎么样,我说了我不同意,这世上就没人能让我死。别说我了有的是时间,你到底怎么搞的。”说着还皱着眉头看着雪末的肚子。
雪末苦笑道:“没时间了,我……唉。”
“你不是说永远也不会吃孕丹的嘛。怎么现在搞成这副模样,到底是谁收了你个祸害?”看着雪末悲戚的神色,郁皆清倒是不忍在说了。
“皆清,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我求你帮我照看下肚子里的孩子,我九尾雪狐族定会倾全族之力回报的。”雪末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哀求道。
“末末你又何必呢!”
“你也看出来了吧,呵,是了,整个九玄都有名的青木丹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说着便苦笑了几声,“我在离开傲霜门的时候被那个女人打中,她倒是阴毒,往我身上下了入情想我忘记阿沪,她也想的太美,我偏不如她意,即使是死我也要让傲霜门上下鸡犬不宁。”说着眼里露出了深深的怨恨。
郁皆清叹了口气说:“她还是那样。那个男的呢?”
“被他们关在了清思幻境。”语气变得极度的恶劣。
“清思幻境,你真的决定了,可是没有回头路了。”
“呵,老霉头你会不知道?我这是必死无疑了,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和他唯一的一个血脉,还是我九尾雪狐王族的唯一血脉,无论如何也不能有事,原先我以为再也不可能看着他出世了,现在有你在倒是了了我最后的心愿了。看在这么多年相知的份上,帮我。”
“唉,值得吗?”
“你说呢。”一抹灿若艳阳的笑容出现在雪末的脸上,晃得一旁的静远都看呆了心里直打鼓。
郁皆清看着雪末坚定的眼神,恨声道:“随便你,死活关我什么事。”气的拂袖而去。
雪末看着郁皆清的背影笑着低声道:“还是那么心软。”
静远在旁边看了一场大戏,到是也弄明白师傅和眼前的人大概是旧识,看来还是青梅竹马,不过好像这个叫雪末的人快要死了,但是静远怎么看也看不出眼前的人像是要死的样子。说道要死的,躺在一旁的那个家伙才像是要死的样子,认命的叹了口气,准备把这两个人拉回竹屋去,看着一点也没有回头迹象的师傅,是指望不上了。
“那个……”静远有点为难的看着雪末到是不知如何称呼了。
“呵,叫我末叔就好了。老霉头竟然也有收徒弟的一天啊。”雪末笑着看着静远说道:“不用管我,你扶着祁公子就好了,这点路我还能走。”
“可是。”静远看着大着个肚子的雪末,觉得就这么让孕妇啊不对是孕夫,而且还是个带伤的一个人走行吗。
“没事,我跟你们可不一样。”雪末已经看出来静远的意思,笑说道。
静远点了点头,背起一旁倒地的祁逸,带着雪末就向竹屋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不住的嘀咕身上这个人怎么这么重,快要被压扁了。
终于到了屋子了,还没进门就听见郁皆清大声的喊人:“狐狸,快点过来。”
雪末顺声走了过去,静远想着是不是也过去让师父看看祁逸的伤的时候又听到师父的声音:“死小子,自己救的人自己解决。”
静远看了看背在身上的祁逸,无奈的往他一直住的那个房间走去。他就不知道了为什么师父这么讨厌祁逸,好像他们也没见过几面啊,难道是八字不合,一路胡思乱想的静远到了房间之后,立刻就把祁逸放在了床上。
松了松手脚,静远却想到了几年前祁逸救他的时候,那个少年的样子还清晰的印在脑子里,没想到再次见面却是这幅模样了。不知道丁小鱼那个小丫头现在还好不好,沐风还有没有和她一直在吵架。想到那两个人就好笑,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静远笑够了,到是赶紧给祁逸看起伤来了,别把人带回来了却因伤出事了,那不白费功夫嘛。
静远用的是把脉的方式来看的,这是静远以前当医生的时候就会的。而这里的人都是丹师用灵力看伤的,但是静远担心祁逸的本能排斥,搞不好等会儿伤的更重了,便用了更保险的方式。这一看倒是放心了很多,祁逸大概只是灵力枯竭导致的昏迷,外伤却看着不重,内里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静远便给他服下了一枚复灵丹,用自身的灵力帮助祁逸梳理了一遍被爆炸震得有些杂乱打结的经脉。便放着让他自身恢复了。
再看看祁逸一身的黑衣,有些地方被剑阵划破,流出的血都干涸在了衣服上,向来有点爱干净的静远,皱了皱眉,便出门去搬了桶热水回来,打算给他擦一擦,但是看着身上乱七八糟的祁逸,静远感觉自己无从下手。
气起来静远便把祁逸全部扒光了,反正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吃不吃亏的,他小时候还不是被某人看光过。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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