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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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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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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以前总问我小槐到底是谁吗?师父忽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我一头雾水。

    现在你还想知道吗?师父问。

    想。我老实点头。

    师父举手轻轻抚了抚额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他说:小槐是珈蓝殿大祭司的女儿。

    我不解道:珈蓝殿是什么?

    是专司奇门异术的门派。

    奇门异术?

    师父点头:而小槐最擅长的,便是用笛声来摄人心魂。

    呦西…… 我若有所思的捏住下巴,追问道:这么说来小槐对你用过摄心术了?

    师父承认:是。

    我:用了摄心术会怎样?

    师父:摄心术有很多种,醒时催眠是一种,入眠后吹笛读心又是另外一种。

    我来猜猜。我背着手左右逡巡,口中揣测:你醒着的时候,小槐肯定无法对你催眠,所以只能等你入睡后吹奏横笛了,是不是?

    师父浅笑:不是。

    我问:那是什么?

    师父说:若要入眠后读心起作用,必须先将对方成功催眠。

    我说:小槐她成功了?

    师父说:嗯。

    我好笑道:哟哟,天珩教教主被自己徒弟算计成功了,木哈哈。

    师父坦然道:对她没防备。

    我摊手:那你活该。

    师父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就喜欢你的这种没心没肺。

    我白他一眼:你果然有自虐倾向。

    师父蓦然笑了起来:没有,为师只喜欢欺压你。不过,也只有为师才能欺压你。

    我把头转向了别处,顾左右而言他:咳咳,那个,小槐不是喜欢你吗,为什么会对你用摄心术?

    师父似笑非笑道:阿音啊,我的右护法对你还真是言无不知。

    我讪笑:一共没多少事儿,谈不上知无不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师父看着我:你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想知道对方是否喜欢你吗?

    我突然语结:我……

    莫名的,心底像被什么触手轻轻挠了一下。

    师父继续解释道:如果摄心师愿意,可以将不同的乐曲作为“乐种”,然后配合催眠之术,那么只要以后用横笛吹奏被作为“乐种”的这支曲子,催眠的作用就会施放。同理,入眠后的读心术亦是如此。

    我思索道:那么江月令……

    江月令就是被小槐用来做“乐种”的小调。师父说。

    也就是说,小槐利用江月令来读取你的真心?

    师父深深的看着我,缓缓道:没错。一旦中了江月令的摄心术,人心底埋藏最深的东西便会浮出水面。

    我亦直视着他,淡淡道:有感情的话,为什么要埋藏。

    师父道:因为别无选择。

    我追问:什么是别无选择?

    师父道:我说过,有情则殆。

    我追文:那现在呢?

    师父道:不过是条命,为师认了。

    我心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脸上却平静无澜:哦,我不需要,也不理解,更不明白。

    师父淡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只是现在不是时机。

    我说:那什么时候是时机?

    师父沉默,眼底流过几分寂落。

    气氛有些僵,我决定活跃活跃。

    我搓了搓手掌,强笑道:所以……所以当你知道小槐对你用摄心术后,你就把她逐出了山?

    师父摇头:是她自己离开的。

    我:这么忧伤?

    师父:按教规惩处,是要断绝师徒关系,废去她武功的。

    我:看来你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

    师父:算是。

    我:那也就是说,你对她还是有情。

    师父:你吃醋了?

    我冷哼:哈哈哈,你想的美。

    师父笑:其实是珈蓝大祭司亲自出面替她求情,然后将她带走了。

    我想了想,商量道:惩戒的方式既然可以通融,那要不我跟你断绝师徒关系,你想办法把葵木丹的药性化解掉?

    师父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的可怕,看的我浑身像躺在钉板上一般。

    我立马换了张脸,和颜悦色的掩口漫笑:哎呀我开玩笑呢呵呵呵呵……

    师父眉目如霜凝,深邃的眼眸里印着我那笑起来的跟哭似的表情。

    我清了清嗓子,忽的生出一丝好奇,遂问师父:既然小槐对你成功施放过读心术,那在她对你吹过江月令后,你对她说了什么?

    师父道:你想知道?

    当然。我肯定。

    师父淡淡道:被摄心的人只知道自己被施了术,却是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的。

    我心中恍然——难怪我鹄松谷训话的那天,师父清楚的记得有人吹过横笛,却如何都想不起自己对我说过什么!

    我想了一下,道:那你就没有问过小槐……你说过什么话?

    师父俯身注视我。

    月光沿着他墨玉般的头发流淌下来,他的笑容一半隐没在黯淡的阴影中。

    阿音,你很关心?师父弯了眉眼。

    我纠正:是好奇。

    师父说:那你跟为师说‘我很关心’,为师就告诉你。

    我说:我很关心。

    师父摇头:诚恳点。

    我蹙眉,抿唇,绞起手指,目露真情:我很关心!

    师父不满意:急切点。

    我一手捂住胸膛,面目纠结,一字一顿:我~很~关~心!

    师父继续摇头:丧心病狂点。

    我:……

    走了。我抛出俩字,扭头就走。

    刚走出两步,斜前方不远处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肘哪儿哟?丝音菇凉。

    这么贱的咬字……

    心惊之下,我身躯一震,继而倒着退了回去,躲在师父身后露了个脑袋道:走哪儿要你管?

    那声音讥诮道:嘿,顾牵机去哪儿我可管不凿,八过你得留下。

    师父的手拢在衣袖里,这才悠悠道:小修,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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