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松自己任自己落在那个怀抱之中,问道:「柳素泞,这算是吻吧?为甚么要吻我?」是,她是迟钝了一点,却不等于她甚么也不懂;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明白;可就算不明白了,她却没有讨厌的感觉。她不明白柳素泞为甚么总是轻薄她,可对于柳素泞的这些轻薄,她似乎越来越不讨厌……不,甚至应该称得上是喜欢了。
「没有为甚么。」可柳素泞每次对于她的疑问,总是那么轻描淡写的避了开去,一如此刻:「只是想吻了。」
柳素泞不会告诉秦澈的,就在秦澈目光游离的看着漫天烟火时,秦澈的泪落下了,无声的,一如秦澈的倔强,连她的泪都叫人心痛。一个倔强的孩子、一串倔强的泪……甚至柳素泞也不知道秦澈是不是知道自己落泪了,虽然后来秦澈的反应让柳素泞知道这傻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看着烟花看出了泪。
「走吧,我们去看河灯。」一如既往的强势,一如既往的温柔,柳素泞总是能很好的把诸多极端的特质性格混和融合到一起而不教人觉得突兀。她就是那样半拉半抱着秦澈从屋檐上跃下,又半推半邀的让秦澈跟着她逛到京城另一头的小河。
悠悠小河上已经布满了一盏又一盏小小发着微光的莲花造型的河灯,十足万千萤花飘舞于水上,映照得河水粼光点点;分明是晚间,却因为灯火通明,一点都不觉得阴暗可怕,反而处处也是喁喁私语的情人,有着一种浪漫的热闹。
「好漂亮。」独特的景象,让秦澈再也按捺不住在柳素泞面前暴露出自己少见多怪的一面:「朕……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些。」
秦澈不曾出过宫,而过往在宫中举办的宴会也不可能出现河灯,她自然没有见过;要说是甚么养出柳素泞这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容的松容淡定,必然就是她踏遍三山五岳的脚步,甚么都见过,甚么都尝过,甚么都经历过,也就甚么都可以淡然面对。
「这些河灯都是特别的。」拉着秦澈一起蹲在河边,柳素泞伸手搅动着河水,虽然没有结冰,但是河水依然是冷彻肌骨。
「有甚么特别?」秦澈也一起蹲着,看着缓缓流经自己的一盏河灯,就想伸手去抓,却不想素来顺得她意的柳素泞竟然阻止了她。
「妳若是想抓,我们便也放一盏如何?」柳素泞认真的看着秦澈,眼神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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