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然地露出数分僵硬。内心深处,她对柳素泞是有着一分难以道明的信任,但长天元帅柳景辉的女儿这层身份却又教秦澈不能尽信于这个女子。而当这一层关系被秦修提了出来,就似一块小石子硌在了蚌肉中把人心里硌得不舒服。
秦修见此,满意一笑,道:「柳元帅领兵在外,对皇后甚是挂念,便派人捎了几句话让本王说与皇后听,陛下要一起听么?」
「不用了。既然是柳元帅与皇后的父女话,朕不便听去。」秦澈头一扭,袖一挥,便要走。她觉得自己还是很懂大体的,别人的父女话里长短,她一个外人听甚么?可心里却又不平衡得紧,非要归纳出个象样的原因就是介怀柳素泞与秦修的亲厚。看,人家父亲连那些亲密话都可以托给这个亲王了,当真是亲密得很。
柳素泞见某位皇帝陛下负去而去的剎那下意识就想伸手拉着,更想苦恼地让那位留下来,谁让秦澈虽然嘴上说的潇洒,可脸上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朕也要一起听」的不满……柳素泞其实很想问一句,陛下妳要不要一起来听?
练武厅只剩两人,柳素泞盯着那个此刻悠闲端着茶杯品茗的狡猾王爷,半响,道:「王爷说父亲大人有话要跟本宫说只怕是个说辞吧?」
「所以本王说何时都是与聪明人交谈最是愉悦。」秦修被人拆穿了依然没有大反应,低眉顺眼的,又或许可以说,傲慢到了极至:「皇后最近动作多了点吧?」
「本宫不太明白王爷的意思。」
「皇后是个聪明人,自该明白本王的意思。要知道柳元帅现如今虽然背着国丈的身份,可那一身战功,也着实是显赫了点,要说柳元帅因此而生出甚么不臣的想法……不知皇后觉得陛下会怎样想呢?」忽然,秦修像是想起了甚么似的,朗声大笑着:「本王差点也忘记了,为了让柳元帅统兵便捷,本王当初可是将虎符一分为二,将其中一半交予了柳元帅。好歹也是十万将兵,本王觉得本王的这个侄子可不是个心胸宽的人。再者,素闻皇后聪慧难得,博览群书,应该有听过萧何与韩信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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