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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座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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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四章 风花雪月弈如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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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死朕了!」下朝了以后,秦澈气冲冲的回到了寝殿之中,而那位国度之一已经端然坐在桌旁,流云水袖,仪态万千的用着皇帝大人的膳食。而看到皇帝大人进来了,皇后娘娘却是眉也不挑眼也不抬依然专心于面前的八冷八热八荤八素。

    秦澈本来是气在心头上的,可看着这一幕,雪亮的眼睛眨了一下,心里有些懵了,疑惑的问道:「皇后,那好像是朕的膳食……」

    「澈不是刚下朝嘛,刚好臣妾在这里等着澈一起用膳。」柳皇后说谎不用打草稿,随手拈来就是,连对另一位当事人的心情的稍微体恤与顾忌亦完全欠奉。

    「那皇后怎么在用着朕的膳食呢?!」这该死的女人!秦澈那本已稍消的怒气复又重新涌上,更有扩大的趋势。秦澈一生最痛恨两人,一个自是她那拿去砍上千刀也不嫌过的混帐禽兽叔叔秦修,另一人便是那正吃得欢快的宁国皇后柳素泞了……

    「臣妾正为澈以身试毒。」

    「御膳房所做的菜全都已经经过了验毒。」秦澈奈着性子的道。这已不是第一天,可柳素泞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还是每天过来蹭饭,每天也要把她气得跳脚才止息……

    「可臣妾不放心。」

    起初数日,便是天花龙凤甚么稀奇苦怪的理由也弄了出来,甚至两天前,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只可爱的彩色鹦鹉,美其名曰是献给秦澈然后乘机蹭饭;而后到了今天,柳素泞已经挥洒自如地自出自入如入无人之境……秦澈弄不清楚柳素泞的想法。纵使她于群臣间游刃有余,可面对柳素泞她总是棋差一着,而且有着明显的无力感,一如刚才早朝时分面对群臣一涌而上的压力一样。

    「皇后来这里找朕到底所为何事?朕不相信真的仅仅是为了一份膳食。」秦澈按压着自己那到了柳素泞面前实在好不到哪里去的脾气,好声好气的问道。

    其实自初三赤口的狩猎祭典过了以后已经整整七天了,而这七天,秦修一直称伤养在府里不去上朝,反而是群臣对她这个皇帝多有提问,只是三句不出便又扯到秦修受伤的那件事来,更隐隐有审问之势……而在今天,秦修不止托伤不上朝,甚至让人带了一卷写得又长又臭的万言书上殿道是自己在新皇登基四年内尽心尽力鞠躬尽瘁辅助朝政适逢此番春猎受伤正是大好时机更是天降之兆暗示他合该急流勇退退出庙堂所以他想将大政奉还于皇帝而自己回到封地上养伤……

    秦澈听了那卷万言书以后,几乎被气得立刻失去理智。这贱人虽然没有明说自己伤了他,可那些个字字句句莫一不是在暗示她秦澈却是谁也听出谁也明白了。那一天本来就是个充满了变数与阴谋的日子,秦澈与秦修的那一场斗争、还有禤华婷与秦修的那一番对话……也许,全部都只是秦修的一番阴谋——秦修在京中的布子已经到了收官之时,现在他不过是要逃到棋盘外成那下棋之人。

    「今日朝堂上发生甚么事了澈竟然这般生气?」柳素泞此时却放下了手中象牙玉筷,转过了半个身子,手轻拉着秦澈的手,温柔的问道。

    柳素泞是一个极其有智慧的女子,她将秦澈那些在朝政上累积聚集的怒气巧妙地用自己的蹭饭与奇怪的举止转移了过去,待得某位皇帝平复了,才把问题问出来,以确保自己不会在某位皇帝的愤怒中被撕成碎片,又或者某位皇帝因为被刺激得语无伦次而自己还得费心神从那些不搭调的片言只语中找出重点思想……

    柳素泞有时想不明白,为甚么后宫就不得干政了。如果后宫能够干政,她觉得在她的帮助下秦澈的苦恼应该会少了很多——嗯,也许也不是这样,如果后宫可以干政,怕是秦修在秦澈即位之初就已经会以「太后监国」的名义把禤华婷拉到大殿上以满足他的目欲……

    想到这里,柳素泞觉得后宫可以干政也不是件甚么好的事了,因为小皇帝是一定会发疯的。罢了,她那欲效前朝帝后二圣临朝的小心思还是收了吧。

    听得柳素泞的问话,难得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倾诉心中郁结的人的秦澈便把朝堂上的一切如倒豆子般向柳素泞全盘拓出,当然因为气在心头上免不了添油加醋,可还是能让人听明白的,最后还不忘加上了一句:「朕必要藉这次的科举好好考察人才,广开入仕之门,把朝堂上的这些老东西全部都赶回乡去!」

    看来有人是被气呛了呢。柳素泞在心底笑着,已经习惯用宠溺去看着她的举动,然后事无巨细的把一切可能性想了个遍,最后权衡出最好的一条路……

    在柳素泞看来,让秦修返回封地有利有毙,毙处是秦修可能会于封地发动叛乱,到时鞭长莫及,大宁立国以来的第一场叛乱便有可能是由此起,而秦澈的保命机率……这实在是一条放虎归山的险径;在另一方面最大的好处便是让秦修在朝堂上的影响力降至最低。事实上朝堂之上和议秦修之人不乏是担心怕死之辈,只要让他们觉得秦修势力不如前了,自然就能更好地把握着朝堂。

    「澈又在说孩子气的话了。」柳素泞无奈的皱着眉,前朝李唐的李显不过亦是一句戏言便掉了皇位,柳素泞可不想秦澈步那昏君的后路。

    「朕才不是在说玩笑话!」秦澈瞪着柳素泞,同时厉声道:「朕已经想好了,这次科举共取四十甲,朕就不信这全宁国的精英仕子还比不过那些老顽固!」

    「既然澈想着要取仕,那关于秦修是否能放回封地去的请求,澈便准了它吧。」

    「这是甚么意思……」秦澈不明白。她为了把秦修控制在京内已经费尽了心思,可现在这个浑人竟然说要把秦修放回去?这岂不是放虎归山么?要知道秦修手下兵马多达数十万,比之半璧犹要多。万一秦修回到封地去了一个想不开兴兵叛乱了她该怎么办?她找谁哭去?

    「也许是放虎归山,可确实又是把虎狼从家里赶了出去。」柳素泞有条不紊地道。眼眸余光扫视了一眼秦澈那单薄的身子,又把两块肉放进了秦澈的碗里。「纵然是放虎归山,同样都是被这虎狼惦记着,屋子里只有自己总是自在一点的;让虎狼进屋了,岂不是更危险?」

    「皇后倒是言之有理……」秦澈细心一想,确是如此,但她想要做的不是把那虎从家里赶跑了然后让它在田里惦记着自己的家和家里的宝物……父皇当年怎会给那贱人许以「诚」的封号,那贱人哪里忠诚了?咕噜……尴尬的声响传出,秦澈低头一看发现碗里不知何时除了白花花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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