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皇上到时面对臣妾的爹爹还是不是这副英雄胆识!」
「妳!贱人!」秦澈又是一记耳光招呼到柳素泞脸上,冷宫中的幽静早已被这一场争执打破:「你竟敢拿柳景辉来要胁朕!」秦澈满目赤红,似要择人而噬:「朕就要看看长天元帅有多大本事!」秦澈张口就喝:「来人!把皇后给朕关进天牢里!」
只见逝情宫中的宫墙阴影下窜出了一条人影,直赶站到秦澈面前,劝道:「皇上,那是皇后——」
「怎么!现在皇后就不能关了!朕偏要把妳这个皇后关到天牢里!竟然骂朕是亡国之君……朕偏要让你看着太平盛世在朕手中!」
「如此臣妾便等着皇上跪在城头的一天!」
「你……该死的奴材,你还不把这疯妇拉下去!」
「是……皇后娘娘……」
「不用拉!本宫会走,秦澈,本宫就在牢里看着你还能逍遥多久!」
「王爷。」
「怎么了?」秦修依然在下棋,依然在跟自己博奕。他没有抬头,亦或转身理会身后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只是专注于眼前的棋局上。纵横的棋盘上布满黑白,却依然不改白色破军之势,黑子欲突围却无力更疲于奔命。
黑衣人只瞥了棋盘一眼,这样的局势他这些年来不知见过多少万千,却看不出有何意义来:「皇上把皇后关进了天牢,扬言三个月后要将皇后问斩。」
秦修一手本是捏着一枚白子正要落下,听到这一消息手便一顿,正正经经的转过身去,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饶有兴趣的问道:「素泞那丫头做了些甚么?」
秦澈再傻,也不可能真的斩了柳素泞,那根本就是叫柳景辉直接造反,所以说秦修不信,他更觉得这是秦澈在做戏给他看。
「听说皇后指着皇上的鼻子骂皇上是亡国之君。」
「哼,这话倒是说的没错。」秦修的心思又转回棋局上去,只是落子的地方跟原先预想的略有改变。「秦澈也不是个小孩子了,他不可能因为这句话就要斩了素泞,还发生了甚么?」
「我们的人报告说皇后搬了柳元帅的名头出来,暗着指皇上若不对她好点就让让柳元帅反了他。」
「素泞那丫头既被称为『国度之一』,素来聪敏睿智,冷静自持,怎会这般说话?」
「皇后智绝天下,又是元帅之女,亦被称为大宁明珠、天之骄女亦无不可。王爷自该知道皇后何等心高气傲,这场婚事本就是屈曲了皇后,她便要求皇上独宠她一人,却知皇上本不是自愿立后,便道皇后无权管着他,这便起了争执;本是夫妻争执,却因一言之失便化成亡国论,便越发激烈起来,而且……」
「而且甚么?」
「皇上打了皇后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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