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兄弟俩勾肩搭背、高谈论阔地走着，正巧碰到了周月，他们面对面的站着，刘博打量着这对欢喜冤家。
王彬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周月：“她们没有再欺负你吧？”
周月瞪着王彬：“没有，很失望吧。”
王彬听了周月的话，不知该怎么说，他抛给周月一个他常有的笑容说：“没有就好。”然后他头也不
回的走开了。
“为什么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周月自言自语的说着。“唉”她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
谁都靠不住，只有自己靠自己；王彬、一切都结束了，今开才意外的发现，没有我你照样笑口常开。”
周月飞快的向校门口跑去，刚出校门她呆住了；她看见父亲双手被铐在一起自然的垂在腹前，父亲
的身后是一辆警车，而身旁却是两个中年警员。看着如今沦为阶下囚的父亲、看着父亲一脸的灰尘、看
着岁月在父亲脸上刻下的一道道皱纹，她泪如雨下。她和父亲就这么对视着，父亲暗淡的眼睛中流露出
无尽的痛苦和无奈的惭愧。
“爸”周月终天忍不住喊了一声，飞似的跑过去搂住父亲的脖子。
周月感受得到从父亲的脸颊上流下来的泪滴，父亲感受着女儿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女儿眼泪的温
度，他似乎想做什么动作，可由天手被铐在一起，也只能打消心里面那个藏了话久的要抚摸女作的念头。很久、很久，周月抬起头问：“爸，为什么？”
“小月，爸对不起你，是爸爸不好，爸爸给人你的脸上摸黑了。”父亲看着女儿，试图乞求女儿的宽
恕。
看着父亲，周月只是流泪“我恨你”她转身跑向远方，只有父亲依旧站在瑟瑟的秋风中注视着女儿
越来越渺小的背影。
周月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阵秋风过后，散落在地上的黄叶漂动着，灰蒙蒙的天空又下
起了小雨，她没有摭挡向她身上漂打的雨滴，站在雨中抬起头，任凭雨水的洗礼。
“摸摸你的脸、好温柔，摸摸你的手、跟我走。。。。。。”天使十二妹们一人拿着一瓶啤酒带着阴脸、狰
狞的笑向周月走来。
她们围住周月，脸上依然带着不自在的阴笑，周月看着她们只是流泪。
“小妹妹，谁欺负你了，跟大姐说，我帮你收拾。”
周月冲出包围向前走去，背后、女孩们的笑声像魔鬼一样令人毛骨悚然。此刻，周月的脑子里闪现
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痛苦是生活，轻松快乐也是生活，我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呢？突然，周月转身看着
女孩们，沉默了片刻用哀求的口气问：“大姐，我可以跟着你们吗？”
听了周月的话，十二个女孩们先是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随后又走到周月的身边拦着周月的肩膀说：
“这就对了吗，跟着姐姐们，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走，跟我们去‘好梦来’舞厅跳舞。”
就这样，周月跟着天使十二妹踏进了她平生最讨厌的地方―舞厅。疯狂的人们在灯光下疯颠着，周
月们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要了啤酒，大家拿着瓶子干杯。
“来，为十三妹的到来干杯，以后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谁要是跟周月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下去。”
周月第一次品尝到这种被子人们称为天下每一解愁圣水的滋味，酒兴之余，周月问：“大姐，你怎
么混得这么有名气。”
女孩笑了笑：“只要有钱，你永远都是老大。”
“大姐，既然你有钱，那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
女孩冷笑几声提高了嗓门：“我能怎么样，两年前，我爸有了外遇，跟我妈离了婚，我妈走后没有
三天，我爸就把那个小贱人带到家里来，我才受不了那窝襄气，以死相逼，从我爸那里敲诈了五万离开
了家，才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你妈妈？”
“我妈，软弱无能，我最看不起那种女人，发前对我爸就是听之任之，才使我爸对她毫无惧怕，离了
婚之后，她好像没有一个男人就活不了似的，找了一个老华侨，跑到加拿大去了。”
“大姐，原来你跟我一样可怜。”
“好了，不说了，走、我们去跳舞。”
周月被女孩们拉进人群中，跟着女孩们周月的身子也扭动起来。
“给你”一个女孩将一颗药丸递给周月。
“什么？”
“吃下去，吃下去你就会将一切烦恼的事情都忘记。”
“你们哪来的摇头丸，这是犯法的。”周月小声问。
“我们天使十二妹是制药工司与歌舞厅之间的内线，这东西多的是。”
周月看着女孩们吃了摇头丸之后的开心快乐样，也将一颗摇头丸吃了下去。她跟着天使十二妹疯狂
地跳着，时不时地还尖叫几声。
那天，周月回去的很晚，浑身都是酒味。
“小月，你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兰姨看着周月，一脸的担心。
“跳舞。”周月坐在沙发上轻佻的说着打开电视机。
“怎么，今天不做作业吗？”
周月瞪了兰姨一眼关了电视，上楼了。
兰姨感觉周月不对劲，怕这样下去影响周月的前途，正要打电话给周月的母亲，周月站在楼梯上瞪着兰姨：“你要给谁打电话？”
“小月，你妈让我把你每天的心情、所做的事都打电话告诉她。”
周月跑到窗口说：“好，你打，你要打我就从这跳下去。”
兰姨一惊，只好放下电话。
周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还沉浸在舞厅的哥曲中，坐在床上身子还有节奏地动着、动着、动着、就
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周月坐在床上想着。。。。。。。突然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眼泪又
流下来了。
爬在床上，打开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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