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州城的新王吴王要成亲了,这样消息迅速在整个鄢州城蔓延起来,秦墨带着秦小旻,岳谦抱着岳子尚,一家四口算是盛装出席了。
岳谦显然把自己当做家属,秦墨就把他看做政治宴会,所谓沟通才有发展,一群商人狼狈为奸什么的,俨然不把岳谦这个挂名掌柜看在眼里。
锦春在背后笑他,说什么公子日后也定能成一番事业,啊事业个P,一个搞事业的今天都要嫁人了。说起来岳谦还挺为于凌烟委屈的,毕竟他是个男人,现在还要伪装成小哥跟他结婚,以后这要是不生孩子了,那事不是很麻烦,何况吴潜之还是王爷,皇家的血脉什么的,一堆一堆后续的问题。
有句话说的是,结婚只是两个人一起生活的开始。以后漫长的日子又有谁能够保证呢。
“何必想这些,我想嫁给他,便就嫁他了”
再想一想,人生苦短,自己上一世说死就死了,别说结婚了,连个正经喜欢的都没,又何尝不是可惜。于凌烟或许说的没错,做自己想做的事恐怕才是最主要的。
好朋友就这样“嫁”出去了,看着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莫谙也觉得没必要在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莫老板”
“啊,锦春姑娘”
“开心点,这是好事”
“恩,我也知道”
“听说你们以前跟吴王挺不和?”
“恩”
锦春看看他,“其实人生就是这么奇妙,莫老板还是要向前看才好”
“多谢姑娘开导。莫某只是觉得有些伤感,真是时间飞逝啊”
“因为我们工资总是夸你长情,如今看来的确是这个理呢”
莫谙有点脸红,“那,不如,喝一杯吧”
“好”
岳谦眉毛都打结了,早知道就不要带小孩过来了,这里人口多,声音嘈杂,这小东西完全不睡觉,一会儿哭一会儿闹,折腾的岳谦心烦意乱。
“爹爹,你不能打弟弟”看着岳谦伸着手,秦小旻赶紧护住自己弟弟。
“我没打他”
“弟弟为什么一直哭?是因为今天旻旻没有给他念书吗?”
“额……可能是因为这里太吵了”
秦小旻点点头,一会儿滴溜溜跑走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团棉花,“给弟弟带上就不吵了”
“这样不行……”
“爹爹,弟弟是不是饿了?”
“他什么都不吃”
秦小旻歪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就找秦墨想办法。秦墨正跟几个老商号谈生意,看见秦小旻跑过来拉着他的手让他起身。
“爹,快来帮忙”
“怎么了?”
“弟弟一直哭,爹爹没办法了,弟弟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应该不是吧。
最后把孩子抱到了内室,这才发现原来是小孩子尿了,湿湿的尿布贴在身上他不舒服的只好哭。
“秦墨,抱着他,我给他换个”
于是秦老板伸手将孩子举起来——
“秦墨你小心点!那是你孩子,不是玩具!”
秦老板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懂这些,只好放松了力道轻轻托着,谁知道小孩子突然又尿了出来,洒了秦墨一身。
“啊!哈哈,秦墨,你儿子的童子尿怎么样?”
“……”
秦老板抱着自己软软的小儿子扔也不是,只好默默地举着。岳谦赶紧找个干净布给小孩换上。可是看着秦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怎么办啊?找吴潜之给你换件衣服吧”
“算了”
秦老板是精神洁癖,儿子的尿都是干净的,别人的新衣服都是脏的!
岳谦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给他身上那件洗了洗。
回到席上,几位商号的老板看着秦墨直感叹,尊是个负责人的父亲!
岳子尚小朋友要过百天,岳谦张罗着要在金轩斋里请大家吃饭,这种传统绝对是从现代带过去了。
过百天要抓阄什么的,岳谦说我的孩子要有本事!挣大钱!子承父业什么的。
最后在桌子上摆了一堆铜钱请岳子尚小朋友随便抓。
岳谦在下面哈哈大笑
“我儿子果然是赚大钱的命!”
惹得众人一头黑线。
岳子尚小朋友出了一岁,自己可以说话了,依依呀呀的,岳谦听不清楚,等到晚上秦小旻下学回来,突然发现自己弟弟在默背《孝经》。
岳谦知道这件事后抱着儿子狂亲了一把!
原来我儿子还是个天才啊!
于是岳谦把秦小旻上学时不用的书都拿过来天天给他念,等到岳子尚小朋友二岁的时候已经可以默背一整套的《孝经》了……
“小旻,最近学堂在学什么呀?”
“论语”
“好啊!”
当晚,岳子尚小朋友从《孝经》中解放出来,正是迈入了《论语》的殿堂。
岳子尚小朋友四岁的时候秦小旻已经十岁了,开蒙之后的秦小旻同学显得特别聪明好学,关于自己姓秦弟弟姓岳这件事情,他在内心纠结了好久之后终于还是问了岳谦。
“爹爹,为什么我和弟弟的姓不一样?”
“因为你给你爹姓,弟弟跟爹爹姓”
“那为什么旻旻不能跟爹爹姓?”
“额……”
“爹爹,到底是谁生的我?”
“这个,是我和你爹合体才生的你,还有你弟弟”
“爹爹什么是合体?”
“就是两个人一起”
“两个人一起就能生孩子吗?那我和计司同桌】合体也能生小孩吗?”
“不行,你们太小了,等长大了才能生”
小朋友尊难养。
岳子尚和秦小旻一起开始念书了。
鉴于小孩子已经默背了各种古籍,于是经常在课堂上插科打诨,带头欺负小朋友什么的。岳谦每每看着他跟自己相似的面容,不经感叹,天使腹黑什么的,要不要这么充满违和感啊摔!
秦墨的生意越做越好,后来岳子尚就交到了秦墨的手里带,每天跟着他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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