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里的玩意。
进去的时候发现秦小旻已经睡着了,岳谦往小火炉里填了把柴,自己也钻进了被窝,躺了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听见外面还在作乱的寒风,想到了门口修玩具的秦墨,翻了几个身,终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你……”出门后发现男人果然还在削木棍,由于控制不好角度,小木棍已经断了一地,岳谦叹了口气,接过男人手里的东西,蹲了下来,比了比原来的锲口,做了起来。
“你以前从不做这些”男人突然的开口让岳谦毫无防备的抖了下来。
“那我以前都干什么?”
“吟诗作画”想到以前男人的脸上也带着些幸福的笑意,有些冰冷的手指滑过岳谦的脸部的轮廓,“还有,跟我翻云覆雨”
“咳!”岳谦煞风景的咳了一声,埋头继续削木棍,只是上齿深深地蹑着下唇,没想到对方也会讲这个的东西,岳谦啊岳谦,你怎么就管不住你的嘴!转念一想,这好像是秦霜的嘴,顿时有种无处发力的委顿感。
两个人过了段寂静无声的安逸时光,岳谦终于修好了手中的鼗鼓,拨弄了两下发现还挺结实的,看了秦墨一眼,说道,“修好了”
男人就要接过去,岳谦却没伸手,“这是我修好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门了,独留在门口的秦墨愣了一下,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慢慢地背了回来。紧随着岳谦进了屋。
这屋子本来就是莫谙给岳谦备着,岳谦有时候晚了就在这里睡了,所以房间的床并不大,平时睡个岳谦和秦小旻倒还宽敞,可是现如今看着脱了外衣沉默地站在床边的男人,岳谦只好认命地向里挪了挪,男人上了床习惯性地从后面环住岳谦的腰,岳谦不舒服的扭了扭,却被对方用双臂箍住了。
害怕自己惹火了这个男人,最后还是老实地窝在对方的怀里睡了。
一整夜两个人就以一种算得上扭曲的姿势贴着,呼啸的寒风刮进了深夜,鼓吹着院子里的高树,席卷着残叶,秦墨从睡梦中醒来,复又搂进了怀里的人,胸膛贴着他瘦弱的脊背,满满的不愿意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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