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完全醒酒,只得下地又拿了条布巾,让赵礼枕在她膝上,为他擦头发。
赵礼睁着迷蒙的眼睛,凝视着眼神柔和噙着微笑为他擦发的蕙娘,只觉最幸福莫过于此,直起身搂着蕙娘的腰,就吻了上去。
“嗯,头发,还没擦好……”蕙娘试图晃开赵礼火热的唇,只说话的空当就让赵礼的舌头钻了进去,任由这灵巧的舌头扫遍她口里所有地方,连最里面的缝隙也不放过。
蕙娘很快回抱着赵礼追随着他的舌和他纠缠,两人吻得天昏地暗,久久不舍得分开。等到赵礼意识到蕙娘实在憋不了气后,便稍稍放开了蕙娘,待她吸了几口气后又吻了上去。
渐渐蕙娘瘫软了身子意乱情迷起来,赵礼显然不满足于此,解开了蕙娘的衣服,揉捏上似乎又大了一圈的玉|乳,低头舔了上去。
已经是将近四个月没被碰过的身子,加上有孕在身,更是敏感,被赵礼这一舔咬,蕙娘不禁大声呻|吟,这更是刺激了赵礼,下面鼓了鼓,不用说已是硬挺的厉害。
赵礼的右手仍然固守着蕙娘一边的玉兔不肯离去,左手慢慢下移,碰到蕙娘挺着的大肚时才找回了点神智,艰难地抬头放下手,嘶哑道:“推开我,大夫说你不比寻常孕妇,直到生产前都不能行房|事的……”
蕙娘一羞,推开赵礼面红耳赤地整了整里衣,低头看着大声喘气浑身滚烫的赵礼,她脸一红,这档子事突然中途停下来,赵礼的身子受的了不?
赵礼大呼口气掀开被子道:“我去冲个凉水澡!”
这大冬天的冲凉水澡不病才怪,蕙娘犹豫半饷,虽没吃过猪肉还是看过猪跑的,她伸出手慢慢伸向赵礼的下面,轻轻捏了捏,好硬!
赵礼被她一捏,险些就出来了,抓住她的手,低哑着声音问:“蕙儿,你……”
“洞房前,娘给我讲过这些,我……帮你!”蕙娘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低下身慌乱的要解开赵礼的裤子。
赵礼实在不舍得刚才那别样的销魂感觉,听了蕙娘的话,不再拒绝,帮着蕙娘很快解下了带子。
虽说两人早已行过房,但这样做还是第一次,蕙娘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赵礼的那物,难以相信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她的身体的。
赵礼在蕙娘的注视下,不禁又胀大了一番,蕙娘张大嘴,老天,居然又大了,她两手环上挺翘着的大家伙,埋头套|弄起来。
赵礼整个身体痉挛般后仰,双手后撑着,任由蕙娘生涩地为他套|弄,啊,这感觉,简直是要杀了他了,虽然生涩,却仍然舒服得他上了天了。
只蕙娘套动得整个胳膊和手腕都酸了,还是不见赵礼释放出来,她不禁停下来嘟着嘴埋怨:“怎么还没好,我手都酸了!”
“好蕙儿,别停,再弄弄,再帮为夫弄弄!”蕙娘一停,赵礼立马套上蕙娘的手,快速地上下动着,求着蕙娘不要半途而废。
蕙娘看赵礼这猴急样,不禁恶作剧般用指甲拨了拨赵礼的蘑菇头,又上下刮了刮,“啊……”赵礼终是没忍住,泄了出来,蕙娘没注意,仍然低着头,正好全喷到她脸上了。
伸出舌头一舔,蕙娘皱眉:“一点都不好吃……”
赵礼刚刚软下去的家伙立马又变大了,看来蕙娘今晚的双手得报废了,这叫自作自受么?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