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爪邪王愤怒之极,出手再无保留,同时,这愤怒却也是我最好的机会。
“引剑诀”作为新剑法九大剑诀之一,最大的好处就是善于借力打力并且容易找到对方的死穴,因此,被称为最可怕的武学之一。
可是,由于我历练太少,至今尚不能活用此剑法,所以就算刚刚把内息耗尽了,也没能找到他的死穴。而现在,又是五十个回合下来了,眼看内息快要用光了,可还是毫无头绪。
看着金爪邪王狰狞的面孔,我知道,只要落到他手上,无非两个结果,死或者惨烈的死。难道我真的要交代在这里吗?不,我还不能死,还有一个男人,在等着我去超越。
想到这里,我剑上青光乍现,斗志昂扬的我先是以青龙剑气为基础,再辅以逍遥剑法,一连二十四剑尽皆击在他爪子上最不着力的地方。
愤怒至极的他并没有发现那处已经明显比其他地方薄弱了很多,“哼”我冷笑一声,机会来了,侧身躲过他的全力一击,运足所有内息注入剑中,随即旋转,顿时青光大盛。
此时,剑身上已隐隐浮现出一只青龙的图形,我再不犹豫,剑尖直点刚刚二十四剑所击之处。青龙真气猛烈的贯穿了金爪,只听咔嚓一声,邪王左手中间的金爪已然断裂,青色的剑气却只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渐渐的伤痕。
见到自己鲜血的他顿时恼羞成怒,右手展开,狠狠地印在我的胸前。“噗”我吐出一口鲜血,往后跌倒。可惜,最后一剑只伤了他的手背,那根金爪真是坚硬啊,虽然被折断。可是为他消耗了不少的内力,这也怪我,现在的真气太过薄弱。
也罢,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看来是真的,因为此时我眼前已经出现了传说中的勾魂使者,黑无常。虽然他是横着飞到我眼前,并且把背对着我,可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身黑色怪衣,与他帽子上的“天下太平”四个字。
好吧,我承认原来一直以为黑无常帽子上写的是“正在提你”,为此还和刘炎凤赌了五两银子,我输了,只是无法告诉他了,唉,老刘,今生我欠你五两白银,来世再还给你把。
等等,我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不知是因为这黑无常竟然把帽子戴反了,还是金爪邪王的金爪从他腹中了穿了过去,掏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些红色的黑色的,天啊,那黄的是屎还是肠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金爪邪王现在已经强到屠鬼了吗?谁来解释下啊,白无常呢,你在哪啊,有人杀了你兄弟。
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这是当初在树林里伏击我的鬼宗牌黑无常,因为此时我看到夏黑突然出现在邪王背后,朝我一眨眼睛,随即一拳击向邪王的后心。不得不说,这原本冷酷的人傲娇起来倒也别有一般风味。好吧,这有点离题了,不过还是感谢他,带给了我生的希望。
此时,邪王强自咽下逆行的鲜血,而后虚晃一招,借着黑夜的保护,逃走了。
“你没事把。”夏黑一把扶住了我,他没去追邪王反而来照顾我,这一点真是出我意料,看来在他心中我已经是他不可缺少的朋友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之一。
“可以解释一下吗。”我暗自调息了一口内气,睁大了双眼,指着黑无常的尸体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原来当时夏黑并不是逃跑,而是因为发现了在暗处的黑无常,为了乘机削弱敌人的战力,于是他就小心翼翼的接近了黑无常,并在离他三尺的地方成功发起突袭并一举击杀了他。可怜这黑无常一生偷袭别人,临了倒死于夏黑的偷袭之下。
等他干掉了黑无常,才发现我都快死于邪王的金爪之下了,于是他顺手提起黑无常的尸体,扔了过来,而他自己,则乘机奔袭到邪王的背后,并乘势运起全力一拳打向他的后背。
可怜这一代宗师金爪邪王,先是由于对我的愤怒而没能注意到夏黑与黑无常的搏斗,之后则是因为错愕黑无常的死,而被夏黑偷袭得手。
“这不是偷袭,这叫迂回,是一种战略。”夏黑一脸严肃的批评着我。
好吧,不管是什么,总算还是件好事。我不仅没死,还不用输给老刘银子,这种清清白白没欠债的感觉,真好。
“这里不是休息的地方。”夏黑指着前方一处黑暗的地方说:“那边比较隐秘,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躲在黑暗中开始调息。
不知不觉,天已经快发白了,我内息也已经调息至充盈状态。回想刚刚的战斗,我仔细思考了自己的缺点,摸了摸“闲云野鹤”的剑身,暗自发誓: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败的这么惨了。
“不知道老刘他们怎么样了?”我假装自言自语的问道。
“朱进会照顾好他的,不用担心。”夏黑已经回复了冰冷的状态,看着这样的他,我突然觉得他的童年,可能也如我般寂寞,只是,没有我那么好运,能有两个结拜“兄弟”。
“也对,不过我们就继续这样乱冲乱撞吗?”
“我们本就是诱饵。”果然,如我所料,夏黑不如朱进般老练,略施小计就使他说出了真话。
“说吧,”我躺在大树上,冲他微微一笑,表示并不在意他们的欺骗:“我们这么为你们卖命,也是时候让我知道真相把。”
不会撒谎的夏黑由于刚刚已无意间吐露出了真相,现在也只能向我坦白了:“刚进树林,本门天机宗的兄弟就打探清楚了,这次来的有三路高手,他们不仅各个武艺极强,而且极有可能已经答应联手干掉我们。”夏黑顿了顿,又道。
“你们赶到的时候,也是我们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于是,知道事态严重的我和另一个兄弟决定先下手为强,先干掉你们。”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和当时一样,没有丝毫犹豫,或许在士兵心里,只有将军是最重要的:“可就在我和你快要决出胜负的时候,少主突然插手,令朱进分开我们。”
说着,他朝我抱歉似的笑了笑:“我本以为是少主知道了你们是路人,不愿伤害你们,后来朱进才告诉我,他是想让你们代替他和另一个玉女宗的高手,和我们一起,当,当诱饵。”
顿了顿,他又抬头看了看天:“此时,他们应该已经逃离了这个树林,而我,就算拼尽性命也要保护你,这就算是对你的补偿把。”
“嘿嘿,那为什么只有你们俩,其他人呢。”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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