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一剑,少年少女相互缠斗。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少女便被抓住了破绽,奋力抵挡了几下,少女便扔下长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人家不要打啦!哥哥好讨厌!哼哼。”造价不菲的粉衣薄衫,灵动活泼的性子,清甜貌美的长相,就是那位打群架的彩灯少女——宁宁。
“希宁,如果我是敌人,这么放松,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少年收剑,坐在希宁旁边。依旧是白衣翩翩,清秀面容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还不就是沫雨嘴里的小受男——希夜。
“哼,希夜哥哥看见江涯哥还敢这么放松吗?”希宁不爽。
“你。。。不许提他。”希夜脸色一变,宁宁这个死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嘿嘿,江涯哥,江涯哥,江涯哥,哈哈,我就提他!”希宁俏皮一笑。
“死丫头!”希夜一抓,希宁却已经跳了起来。
“好啦,死哥哥,我想沫雨姐姐了呢。”希宁又蹲下来,抱住希夜的胳膊。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希夜眼神黯淡了几分。
“当然是和江涯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啦!”希宁说完,一看自己哥哥气的发青的脸。她就一个高蹿起来,嬉笑着跑开了。
“死丫头你,给我回来!”希夜反映过来,立刻追了上去。
“二少爷,别闹了,老爷叫你和三小姐过去。”老管家走了过来。
“哦,丫头,走啦。”
书房。
“爹,我和希宁到了。”
坐在正中书桌上的男人却并没抬头,他一边翻阅一本锦书,一边淡淡的开口:“临江地区爆发瘟疫,是谁派的兵去?”
“我和希宁,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希夜与希宁对视一眼,便开口答道。
“没派,那为何已经有官兵封村了?”男人风轻云淡。
“我不知道。”希夜摇头。
“废物!”男人突然站起,将锦书狠狠的摔到地上。“滚,给我滚出去!”男人相貌威武,颇为俊朗,虽然暴怒,但并未有太多表情。
“希夜,带希宁出去。”一个华服女子端着汤碗走进来。女子看似不过三十过几,面容华美,头戴珠玉首饰,浑身散发一股成熟美艳的气息。
“傲天,不要生气,希夜还小,这事他不知情,也是很正常。”女子劝道。
“正常?他已经十八岁了!上官瑾,慕容醒,西日清,那个不是十八岁!为何他们已经建功立业?而你儿子还一事无成!”男人并没有平息怒火。
“傲天,你可给过希夜机会?你心里有他这个儿子吗?”女子声音平淡,心里却是痛苦不已。
“对,我是没给过他机会,你当初,为何就没给过我机会!”男人终于怒了,一把把汤碗摔到地上,随着汤碗的碎裂声。男人冷酷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慕容叶,你也给我滚出去!”
女子木然的走了出去,直到走回了自己房间,她才绝望的倒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
“爹又骂娘亲了。”希夜声音清冷,他靠在床铺上,自言自语道。“看来,要重新回一趟临江镇了。”
“沫雨,一起去看海吧。”少年温柔的说。
“可是我有事,长歌,下次吧。”少女无奈,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孤儿院的院士又辞职了一个,她实在没有时间。
“沫雨,这个送你。”少年递上一束玫瑰,笑盈盈的看着她。
“长歌,这个太贵了,你不要浪费钱了”少女满心欢喜,却还是拒绝了。
“没事,你喜欢就好。”少年傻傻的一笑
“为什么啊?”少年满眼绝望。“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没有啊,长歌,你听我说!”少女想要解释,却怎么也追不上少年离去的步伐。
“长歌,别走!”一声惊叫,沫雨清醒过来。看看四周,是个黑黢黢的山洞。呼,原来是做梦啊!沫雨感叹一声。不过,长歌是谁啊?沫雨敲敲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可是,梦里的那个长歌好像和自己很熟的样子,难道是自己做白日梦做太多了?脑子糊涂了?
“不想了,起来。”沫雨笑笑,扶着洞壁起身,慢慢的走到洞门口,准备接受阳光的洗礼。活着真好,沫雨很高兴。
入文者忠告:作者太懒,读者须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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