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的当家人武功了得,可是对于捕神,他的心里依旧是心存畏惧。
“这个老匹夫。”白若问狠狠的说道,居然和傅宗书那个人混到了一块。
这个时候,秦晚晴匆匆走入,发上的蓝中飘曳着,几络乌发散在额上,一见那女子,即道:“大娘,第一趟攻势,全给咱们挡回去了。”
息红泪脸有忧色的说:“刘独峰已经来了,只怕不好应付。”
“只要大娘和我的交易没有反悔之意。我是不介意替你们打发刘独峰的。”白飞飞这个时候悠悠的开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特意咬重了交易两个字。
戚少商一愣,突然间看向息红泪的眼神有些震撼,“大娘,我一个男人,你——”
息红泪看着白飞飞那华丽的面具,表情坚定,“白夫人,我息红泪从不做反悔的事情。”
“好!”白飞飞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随即对着白若问说道,“你是守着你的情郎还是跟着去前方。”
“当然跟着姐姐。”白若问知道,这是白飞飞要她帮忙掠阵,怎么可能缩在后方,况且,在烟雨楼她从来都是帮着白飞飞开拓江湖的,就算有了喜欢的男人,这些是不会变的。
“你看好少主。”白飞飞回头对着付顺吩咐道。
此时毁诺城外,话说就见四名锦衣人抬着一顶滑竿,走了近来,黄金鳞一见来势,即展颜道:“刘大人,你再不来,可把小弟我给想死了。”
刘独峰在竿上道:“你想我死?”
黄金鳞一怔,刘独峰哈哈笑道:“黄大人,别来可好?在下开了一句玩笑,请勿见怪。”
黄金鳞又堆上了笑容,道:“哪里,哪里,小弟纵有天作胆子,也不敢怪责刘大人。”
谁知刘独峰又加了一句道,“那么,只要天子给你作胆,杀我也无妨了?”
黄金鳞又愕了一愕,知此人语言锋利,不想和他抗辩,忙顾左右而言他,笑着引介道:“这位是傅相手下的冷呼儿将军,这位是鲜于仇将军————”
刘独峰一一点头见过,道:“都是傅大人的亲戚朋友,瓜蔓牵连,你也不简单呀,是相爷信宠红人,今儿我真个是错以为进访相爷府了,可惜我无厚禄重权,只怕高攀不上。”
黄金鳞早知此人语言通常带刺,忙回了一句:“刘大人好说,大人是圣上御前大将,与诸葛先生齐名,这下子可把我们都比下去了,要论结交,是我们求之不得的殊荣呢?”
刘独峰扬手道:“咱们就别客气了。这儿的情形怎么了?”
黄金鳞道:“我们追捕戚少商、雷卷、沈边儿、穆鸠平到此处——”
刘独峰打断道:“‘霹雳堂’的人跟‘连云寨’的余孽联成一气了?”
黄金鳞道:“可不是,雷腾,雷炮,雷远也是为虎作伥。”
刘独峰“哦”了一声道:“我曾听文大人提起过,雷门霹雳堂始终是心腹大患,就算要用到他们,也定必要派人捎着,如今倒是真的如同文大人所料。”
黄金鳞顿感脸上无光,刘独峰道:“现在他们人在哪里?”
黄金鳞道,“他们直奔毁诺城——”
刘独峰道:“想你们必然以为息大娘和戚少商深仇大恨,故意让戚少商走入碎云渊,假借毁诺城的力量除去戚少商和雷卷罢?”
黄金鳞心中十分佩服刘独峰的推断:“假他人之手除去这几个人,可免除他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省得提防许多防不胜防的报复。”
刘独峰道:“可是,他们死了没有?”
黄金鳞道:“全倒在护城河里,化成白骨……不过——”
刘独峰问道,“不过什么?”
“我们为了确认去询问息大娘,结果息大娘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且言词闪缩,不让我们人内搜查。”
刘独峰冷笑道:“她当然不给你们进去了。”
冷呼儿这回已瞧刘独峰不顺眼,道:“她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们进去?我们是官、她是民!”
刘独峰道:“难道冷呼儿将军在江湖上行走,竟不懂这么个道理。这江湖上的事,要讲江湖上的规矩,什么官衙朝廷,武林中人可不赏你这个颜面!”黄金鳞不由得内心一颤,显然这番江湖论不由得让他想起之前的一场折磨。
冷呼儿早蹩了一肚子的火:“什么江湖不江湖?天下之地,莫非王土,天子脚下莫不是庶民,没有什么江湖规矩、武林道义,只有王法!”
“王法?”刘独峰徐徐转身,跟顾惜朝打了个照面,“好个王法!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这才是大公无私的王法,若用这王法制裁你,冷将军,你可能也一样法纲难逃罢?”
刘独峰淡淡地道:“七年前,礼部邢大人的女儿,被谁所污,五年前,肃州知府尹大人平贼有功,但全家被杀,结果功由你独占,凶手是谁?三年前,相府里后起七秀竞技,武功最高的欧阳吞吐,是给人毒死的,可知道是谁下的毒?”
刘独峰每说一宗案件,冷呼儿身后的孟天威脸色就更增一分难看,刘独峰说完了之后,哈哈笑道:“当然还有别的案件,不过,你放心,这些案子,都不是交由我来办,而接办这些案件的人,事先已被吩咐过,找个替死鬼就算。”他的语音忽有压抑不住的悲愤:“我懂,我当然懂,我当然懂得怎样做,怎样做法才恰到好处,我虽然外号人称‘捕神’,但惭愧得很,也不过是抓抓小毛贼儿,不是人人都能像诸葛先生,也不是人人都当得了诸葛先生的!”
黄金鳞忙打哈哈道:“依刘大人之见,我们是否要依照江湖礼数,拜会息大娘……要是她不予接见怎办?”
刘独峰道:“首先要证实戚少商他们是不是死了:要是死了,我们何必得罪毁诺城里的人?要是还活道,息大娘竟在包庇戚少商,即与我们为敌,只有攻城一途。”
刘独峰忽道:“这下间毁诺城不知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出入?”
黄金鳞顿时面目一整,“有个红衣女子和雷卷他们会合,应该是雷卷的相好,人称红酥手的白若问。”
刘独峰点点头,“我刚刚破了的就是她的阵法。”他担心的不是白若问,而是白若问身后的人。如今让黄金麟指挥部队攻城,总是让他觉得有些心惊。
“那这个阵法你破得了么?”突然不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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