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到下腹,酥酥麻麻的触感,便搅动着他的神经,她嘻笑,拍拍他的脸蛋:“陛下不知道可否喜欢?”她抬眉想了一想,遂又低头到:“你看,是这样呢,还是这样呢?还是……这样呢?”她的手沿着她的胸膛一阵游动,呼吸轻吐在他的耳垂,让人心乱,让人不稳。
沈司渊额上已经起了薄汗,脸色苍白,摄魂术的反噬力量对御术者来说,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折磨,不仅内力损耗,更不能动情,否则,心脉紊乱,真气乱入,就算是武功再高,也需要些时日才能恢复。最起码现在,他是不能动了,一动,便是钻心噬骨的疼,像是全身血脉俱要断开了一般。
见他脸色愈发苍白,她很费力的给他翻了个身,大大方方的脱下身上的喜袍,用剪子裁开,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九五至尊便裸着身子被新娘子五花大绑放在床上,冷笑:“拍死你个小人!敢欺负姑奶奶我,真是活不奈烦了!”
骂骂咧咧的,倒是回归了几分真性情,仍然不解气,凶巴巴的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呀,你拿凤血石呀?你不是西唐的王么,不是很风光很厉害么?你不是手下一大堆人么?喊他们进来,让他们杀我呀?瞧你那点出息吧!”她翻翻白眼,愤愤的说,“姑奶奶就是霸着凤血石不给你怎么着啊?本来这东西,你们这种心机阴沉的人就不该有的,有了,也是拿来害人的。”
沈司渊被她反绑着手脚,想动,却动不了,唇角溢出一血,真真是痛苦。
陶小淘还想再泄些私愤,却不料突然被一阵冷风侵袭,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人架在臂上,飞出了皇宫。
请注意,这是飞。陶小淘强忍住想要吐的冲动,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攀附着那人的身体,也不管他是好人或者是坏人,先抱着,最起码不要掉了下去死得血肉模糊就成。闭起眼睛,耳边是嗖嗖的冷风,数个起落之后,她觉得脚下终于有了依托。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有男子温和清伶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也许是温柔,也许是浅笑,总之,让人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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