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该睡了。”秦子翊穿着灰白色的居家睡衣走过来,随手关了电视。
“哦。”颜凌玉趁着秦子翊没有转身之前,快步朝着卧室走去,没走两步,突然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惊吓,双手本能的环上秦子翊的脖颈,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含笑的眼睛,那是她那晚第一次迎上他迷人的深眸。
秦子翊低垂着眼眸看着她,眼角带着笑意,把她抱在怀里,朝着卧室走去,一进屋便一脚踢上门,朝着床边走去。
颜凌玉晃腿挣扎:“秦…秦子翊…我要洗澡。”
秦子翊笑了一声,轻轻的把她放在地上,等她站稳后,便松开手,俯身看着她,轻挑唇角,沉吟一句:“洗快点儿。”
“…哦。”颜凌玉讷讷的答话,赶紧翻箱倒柜,找出内衣和睡衣逃似的跑进浴室,反锁上门,躲避他炽热的视线。
秦子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颜凌玉在浴室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自己,穿好保守的睡衣又在浴室磨蹭了很久,确定秦子翊也许睡着了以后,才敢悄悄的打开门,探头出来,看到秦子翊安静的躺在床上,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脚步轻缓的朝着床边走来,蹑手蹑脚的拉开被子,钻进被子里,在离秦子翊较远的地方安稳的躺下睡觉。
谁知,她刚酝酿好睡意,身边的男人突然把她拽进了怀里,又一个利落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禁锢在怀里,看着她的黑眸满是明亮,目光灼灼。
颜凌玉心惊,眼神闪动的看着他,没有敢直视他,身体抖得厉害,心虚道:“秦…子翊,我…好困。”
秦子翊唇角一扬,低笑:“没事,等下你会很有精神。”话音落,他一手轻拽她的睡衣,宽大的领口被拉到一边,露出洁白光滑的锁骨和肩膀,他低头轻轻啃齿着她的肩膀、锁骨、颈部,灼热的双唇慢慢的滑到她的脸颊。
颜凌玉紧闭着眼睛,鼻尖全是他刚洗过澡后的好闻的清香,他极富挑逗的动作让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双手抵在他灼热的胸膛,用力推了推,却根本推不开身上重重的男人,想反抗又反抗不得。
秦子翊的唇来到她的唇边,看到她紧张轻颤的模样,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轻声细语:“凌玉,放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颜凌玉心想:这还不是吃啊。
瞥见身下的女人眉头蹙得更紧,他眼角含笑,低头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双手轻而易举的脱掉她保守的长裤长褂睡衣,全身上下只剩下薄薄一层的纯白色内衣,清纯的让他舍不得沾染,秦子翊的黑眸变得更加深谙,直起身扯掉自己的睡衣。
颜凌玉双手挡在胸前,却被秦子翊大手扣住,他一手与她的两只纤手在她的头顶交缠,没有了阻碍,他的另一只手熟练的扯掉她身上的内衣,胸部的丰盈顿时暴露出来,他眸色沉如深潭,低头便吻上了一边的水蜜桃,或轻或重的啃咬着,另一手安抚她另一边的粉嫩。
“唔…”颜凌玉不禁呻|吟出声,羞的不敢看趴在她胸前动作的男人。
秦子翊清凉的指尖从她的胸部慢慢的滑到她的腰间,又缓缓的移到她的内裤边缘,轻轻的要往她的腿间滑去,颜凌玉紧张的紧闭双腿。
秦子翊唇上动作未停,□膝盖用力的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用自己的坚|挺有意无意的摩擦她的私|处。
颜凌玉隐忍的呻|吟出声,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哪里能忍受得了他的挑逗。
身下女人的敏感,让秦子翊心情愉悦,大手用力一扯,她轻薄的小内裤瞬间被撕碎,□完全暴露。
颜凌玉紧张的想要紧闭双腿,却因为他置身腿间,没能闭合得了,却像是把他紧紧的缠住。
秦子翊直起身要向下,颜凌玉呜咽着:“秦子翊…关灯。”
“我想看。”秦子翊柔声道。
“不行。”颜凌玉拒绝。
“…好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秦子翊见不得她害怕,低笑一声,关掉灯。
“……”颜凌玉紧张的身体完全僵硬,却又敏感至极。
随后,秦子翊脱去自己身上唯一的束缚,与她坦诚相见,狂狼的热情席卷她,挑逗良久之后,他□一举贯穿她,嘴唇快速的堵上她的唇,把她痛呼出声的呻|吟声全部吞进口里,极度温柔的吻着她,灼热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安抚着她疼痛的神经。
他没有忍多久,便开始运动起来…
由于她是第一次,从头到尾的疼痛,根本没有多少快乐;而他好像也没有得到多少快乐,总是小心翼翼不敢放肆的对待她…
只是第二天,秦子翊起床看到颜凌玉苍白疲倦的小脸,还有床上那抹红色血印,他心疼不舍,眼底的柔情浓的化不开,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便下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公司工作。
颜凌玉浑身疼痛的醒来,看到床边没了人影,心头失落,要不是下面很疼痛,身上到处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她真的会以为那晚的一切是一场春梦,有谁有她这么可怜,结婚第二天就被丈夫冷落,她撇了撇小嘴,忍着酸痛起身去浴室洗澡。
也许是第一次给了他,让她对他总有一种归属感,依赖着他,身心都毫无理由的归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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