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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观光的安晓婕和丁文炫两人,晚上住的是酒店,因为国庆出行的人实在是多,两人只订到了一个套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其余的设施都很完备,于是便不可避免的住在一起。
安晓婕心里是爽歪了,她想这也许就是实际意义上的开房吧。
晚上,丁文炫在浴室里洗澡,而安晓婕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可哪里看得进去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丁文炫那全身赤|裸的肉体。肉…体?安晓婕对于自己总是觊觎窥探丁文炫的肉体,让她自己觉得自己很色,她使劲的告诫自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可最终还是没有克制得住,她穿着拖鞋悄悄咪咪地来到浴室门口,企图能从里面偷窥到什么。但是门又不是玻璃门,她哪里能看到什么,就是自己趴在门上幻想罢了。
丁文炫洗好澡舒服的穿好睡衣,一打开门便有一个女人朝他身上扑过来,他为了不让这个女人摔个狗吃|屎,他没有闪躲,就被安晓婕结结实实的扑进怀里。
“哎呦…”安晓婕鼻子撞到,痛的呼叫,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一只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才腾出另一只手揉揉鼻子。
见怀里的人站稳了,丁文炫要推开她,嘴上质问:“你趴门上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啊。”安晓婕装傻,双手全部圈在他的脖子手,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丁文炫嫌弃的问她:“你这两个爪子是要干什么?”
听到这,安晓婕马上嗲声的撒娇:“文炫,你抱着人家上床好吗?”
上床?“…咳咳…”丁文炫瞬间咳嗽,大手要把她缠人的双手扯下来。
哪知安晓婕直接跳起来,双腿圈在他的腰上,双手又圈在他的脖颈上,满脸得意的看着他黑漆漆的好看的眼睛。
“……”丁文炫尴尬的瞥了瞥缠在他身上的女人,还好他的身体还算硬朗,腰板还算坚硬,要不然还真撑不住她。他无奈的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八爪功?”
“那是,平时我一般不乱用,我就用它来专门对付你的。”安晓婕厚着脸皮说。头依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真是服了你了。”丁文炫沉声说道,双手也托着她的腰,走到床边,弯腰要把她放下,而她依然不松手,由于一时重心不稳,他被安晓婕缠的直接压倒她身上,男上女下,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注视对方。
丁文炫看着身下安晓婕的眼神渐渐的变了,眼里染上一层欲色,夜晚,就是容易让男人女人互生情愫,一夜缠绵。
安晓婕被丁文炫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害羞,脸颊发烫的厉害,她双手仍圈在他的脖颈上,看着他如此近的俊颜,她吞了吞口水,动情的说:“文炫,你可以爱我吗?”
“啊?”丁文炫本能的想歪,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下的安晓婕。
“……”安晓婕这才发现刚才的话有歧义,她明明是想表达希望他可以爱上她,怎么突然表达成向他求欢了呢,她脸红羞怯道:“不管你理解成哪一种意思,都没关系。”
丁文炫盯着安晓婕的眼睛看了很久,才说:“你在开玩笑。”然后便要起来,却仍被安晓婕死死的缠着,动不了,只能安分的压着她。
安晓婕笑他:“哎呦,反正姐都睡过你了,不用害羞的。”
“……”丁文炫无奈的叹气。
安晓婕又说:“文炫,你已经是姐的人了,过来伺候姐。”末了,又补充:“正好床头有套套,我们自己花钱买的,不用浪费了。”
“……”丁文炫憋着怒火,低吼:“安晓婕,别闹!”
“我没有闹。”安晓婕否认,看着他的眼睛,深情的说:“丁文炫,我对你是真心的。”
丁文炫在她坚定的眼里看到了他自己的倒影,也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了她,他被她的眼神迷惑的慢慢低下头,嘴唇慢慢的慢慢的靠近她的唇角。
安晓婕心跳加快,闭着眼睛迎接接下来他给的缠绵。
可就在丁文炫的唇离安晓婕的唇还有几毫米的时候,他突然清醒,安慰她:“晓婕,你是个好姑娘,我不能伤害你。”说完,便要起身。
安晓婕睁开眼瞪着丁文炫,她觉得自己都送上门到这个地步了,这个男人怎么还婆婆妈妈的担心这担心那呢,她怒瞪着丁文炫,一不做二不休,御姐本性显露,一个翻转,把丁文炫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他的唇,他的唇冰凉柔软,味道很好。
丁文炫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强迫自己的女人,震惊的没有反应。
安晓婕看着他的眼睛一直笑,但是她没有接吻的经验,只是本能的动着双唇吮吸他的唇,学着电视里轻咬他的唇瓣,一时没掌握好力度,把身下的男人咬痛。
“嘶…”丁文炫痛的皱眉,看着身上的女人笨拙的吻,还有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一直摩擦着他的胸膛,让他一阵热血沸腾,他喘息的骂道:“笨女人,让我教教你什么是吻。”一个利落的翻身,立马扳回主动权,低头温柔的覆上她的唇,或吮或咬或舔或轻啃,磨着身下的女人。
安晓婕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到嗓子眼,她不敢相信丁文炫竟然会主动吻她。他在她嘴里翻搅的舌头搅拌得她舌根发疼,他吮吸得她舌尖发麻。
“嗯…”安晓婕难耐的娇哼一声,听见自己发出似难过又似舒服的声音,她尴尬的脸红。
突然,丁文炫停顿,松开她红肿的唇瓣,看了看她脸色绯红的紧闭的眼眸,他立刻清醒过来,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床边,嘴边道歉:“对不起。”
“……”安晓婕也清醒过来,脸颊潮红,她舔了舔发痛的唇瓣,又看了看丁文炫自责的表情,她娇喘着回:“没事。”
下一句又把丁文炫给气死。
安晓婕趴在他的背上,柔声道:“你是姐的人,伺候姐是应该的。”
“……”丁文炫恨得牙痒痒,站起身朝浴室走。
安晓婕问他:“你干嘛?又洗澡?”
丁文炫咬牙:“撒尿。”说完,砰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接下来是哗哗的流水声。
听闻这,安晓婕便知道他肯定在洗澡,他在用冷水降火。只是她抬起一手轻轻碰触被丁文炫吻过的红肿的唇,心里既甜蜜又开心。
夜间,她又厚脸皮的钻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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