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认为的,可没想到,幸福的日子没几天,她从此就再也没有体会到幸福了,她不知道是否是她计较的太多,可是婚姻和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啊,为什么偏偏要出来第三个人或者第四甚至更多的人呢,那样也太乱套了点吧。如果她不是那么的强求什么,也许这两年她的心也不会一夜间苍老了这么多。想着,颜凌玉振奋了一下心情,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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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炫的车上,他和安晓婕没有说话,颜凌贝一个人坐在车后座,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霓虹灯、车来车往。这点,她和颜凌玉的习惯蛮相似的。
良久,安晓婕才转过脸警告颜凌贝:“喂,你不要总是欺负玉玉啊,也不要总是勾引她老公。”
丁文炫皱紧眉头认真地开着车,什么话都没说。
“…呵,”颜凌贝闻言,转回头望着安晓婕,眼里带着无所谓的凉笑:“想不到,对她来说,我这个姐姐还不如你这个朋友对她来得亲呢。”
“还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孽。”安晓婕讽刺她。
“…呵呵,”颜凌贝继续冷笑,她嘴角一抹轻蔑:“没想到她从小到大依然还是个告状精。”
“你不要胡说。”说话的是丁文炫,他瞪着颜凌贝,都忘记了该看路。
安晓婕推了一把丁文炫的脑袋,指责他:“开你的车,我还不想死。”
“哦。”丁文这才回神认真的看车。
安晓婕气愤的回颜凌贝:“她从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我们自己长眼睛会看。”
颜凌贝依然是无所谓的笑,语调轻松,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嘲笑的来了这么一句:“她能有你们这群好朋友,真幸运。”
安晓婕鄙视的撇撇嘴,不喜欢颜凌贝的话,在她心里,颜凌贝的话无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最后,好不容易把颜凌贝送回了家,安晓婕和丁文炫逃似的驱车离开,离这个女人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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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凌贝回到不大的家,这是她自己的单身公寓,里面有些秘密别人都不知道,那是深埋在她心底里的秘密。她踢下高跟鞋,赤脚走在自家的地毯上,径自走进卧室,倚在床上,倒了一杯红酒,打开老旧的录音机,播放歌曲,认真的听着,这盘老旧的磁带,是一个男人在他和她都年轻的时候,亲自学唱送给她的《眷恋》表白歌曲,只属于她的东西,从此她再也舍不得丢弃,更是他离开她这么多年,唯一治疗她多个悲伤夜晚的良药。
她看着墙壁上那幅巨大的她和他的青涩合照,那年她21岁,他24岁,那是他对她最好的一年,是她过得最幸福的一年。这张照片也是他们唯一的合照,她笑得花枝乱颤,他则是酷酷的咧了一下嘴,可即使那样,她已经觉得幸福无比了,因为后来的日子,可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房间里回荡着那忧伤又熟悉的旋律,每一句歌词都唱到她的心坎里,每一个字都敲击着她脆弱的心,她听着听着,眉心紧锁,不管多少次,想起他,她都会心痛如麻,他曾经给她的伤害,她终身难忘,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念他。
“天在泛蓝云在卷,海在挽澜浪在翻;风在狂乱沙在淀,冰在冷寒火在暖;夜在黑暗烛在燃,蝶在斑斓蜂在欢;水在低喃月在叹,镜在思念花在盼,我在爱你你在难。世间草木皆在眷,一物一物尽在恋。你的欢颜我在惦,被勾魂魄还在念…”
外表如何光鲜的她,内心里早已伤痕累累。她不是外界人眼中的她,她只是一个单纯的需要爱的女人,可就这么简单单纯的要求,他都不能给她。越想,颜凌贝的头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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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家,颜凌玉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很多。
待秦子翊停稳车,转过身来给她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她抬手用力拍开他修长好看的手,自己动手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自己下车,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的朝着公寓走去,整个过程一眼也没有看秦子翊。
秦子翊愣了好久,皱着眉头看着颜凌玉摇摇晃晃走出去的娇弱背影,他的眼眸沉了沉,然后也下车,甩上车门的声音特别大。
把颜凌玉吓得哆嗦了一下。
秦子翊脚步飞快的走到颜凌玉的身边,一把把醉醺醺的她搂在怀里。
颜凌玉挣扎,可醉酒无力的她仍旧逃脱不开秦子翊的怀抱。她余光瞥见他冷凝的俊容,迟疑了一下,大胆的拒绝:“放开我!”
“不放!”见颜凌玉一副和他硬碰到底的模样,秦子翊不禁笑出声,搭在他肩上的五指收紧了许多,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声调侃她:“十几天没见,脾气见长了啊。”
“不要脸!”颜凌玉啐他,她估摸着秦子翊的脸皮已经比城墙还厚,猪八戒的九齿钉耙已经耙不透了,竟然这个时候还有脸笑出来,她是不是该赏赐他一个天下第一大厚脸的“美誉”。
秦子翊蹬鼻子上脸,在颜凌玉失神估算他脸皮到底有多厚的时候,他把她带进了公寓的私人专用电梯,这个电梯只要按下专用开关,电梯里便进不来人,而且就连摄像头也可以关掉。秦子翊快速的按下键,然后就把颜凌玉一把推到电梯墙上,随即倾身压了过来,把她困在怀里,低头覆上了她的红唇,重重的吻着吮吸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唔…”颜凌玉瞪大眼睛,她被秦子翊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秦子翊竟然这么霸道,不分场合、不分时宜的就在电梯里强吻了她,高大的身躯把她抵在硬墙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他灼热的气息让她晕眩,双唇被他重重的吮吸,渐渐的,她慢慢的闭上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迷失在了他高超的接吻技巧里。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上了她有些思念的他的颈部,微微的回应他。
秦子翊轻轻掀起眼帘,低眉看到怀里的女人一脸沉醉又服软的模样,他唇角勾了勾,伸出舌头攻进她的口腔,搅拌着她的唇舌。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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