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什么?”文谦皱着眉头看着那一湾碧绿的湖水,“你说要带我出来,就是准备让我跟你一起钓鱼?”
“对啊,钓鱼这种项目可以帮助人放松身心,陶冶情操,最重要的是,还能很好地打发无聊的时间。”贾少伦一边说着一边把事先准备好的渔具鱼钩鱼饵全都一股脑地拿出来,把一支杆递给文谦,“哪,你的我也买好了。”
文谦接了过来,嘴上却还在抱怨:“其实你误会了,虽然我看上去好像很闲,其实我真的很不无聊。我好歹也是……”
贾少伦打断文谦的话:“好歹也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咳嗽一声都要动摇几千人嘛。行了,我都听腻了,拿好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钓。”
半强迫半自愿地,文谦还是跟着贾少伦坐了下来。除了渔具,就连钓鱼的躺椅和太阳伞都是贾少伦新买的,文谦坐到崭新舒适的专用钓鱼椅上,看着贾少伦把整条蚯蚓往吊钩上放,忍不住问:“其实……你是不是没钓过鱼?”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贾少伦已经勉强把蚯蚓放到了钓钩上,向后借力往前一甩,钩子被抛出去很远,激起水花落到了湖里。贾少伦得意地跟文谦炫耀,“我可是事先找高人指点过的,怎么样,还是有模有样吧。”
“是,是。”文谦心想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钓过鱼。学着贾少伦的样子把东西抛出去,文谦就躺在了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心思完全没在钓鱼上。
贾少伦主动搭话道:“上次你说的那个有心事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文谦在这椅子上躺得舒服,全身心都有种放松的感觉。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睡不好,感觉心里身体里老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不是说要录音说心事吗?没有下文了?”
文谦扭头看了贾少伦一眼,对方看上去还是在专心致志地钓鱼,看上去似乎真的是很随口地说出这样的话题。文谦看着他说:“我朋友觉得,像某些心里话,还是不要到处乱说比较好。”
那天听完贾少伦的建议以后,文谦确实有想过用电脑变声来录音发泄一下,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放弃。不说自己的心里话内容有多吓人,就算他自己不提及重点,只是想到有一个人在听他的心里话,他也接受不了。
有些事情,还是宁愿憋在心里比较让人放心。
贾少伦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也跟着轻松地回答:“那也好,省得我这个不合格的心理医生,还把他给治坏了。”
文谦答应了一声,却再也放松不下来,每次和贾少伦在一起的时候,虽然都觉很亲切,但总有种突兀的不和谐感,也不知道哪里不对。文谦坐起来,跟贾少伦一样专心守着钓鱼竿,随口扯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坐了有一个小时,两个新手都没什么斩获,文谦干脆站了起来,看着一湾湖水,文谦忽然脱掉上衣,一头扎进了水里。
身边的人忽然跳湖!贾少伦吓了一跳刚站起来要喊,文谦已经浮出水面,头发被湖水全部浸湿,被他拨到了脑后,他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子,朝贾少伦喊:“我们走吧,这地方根本就没有鱼!”
“诶?没有鱼,不是啊这里是别人推荐来的……等会,这个不重要你还是赶紧上来啊!这是天然湖,你别在里面抽筋了!”贾少伦看上去比文谦还着急,这不是故意折磨他么,本来还想着趁无聊把文谦弄困了再催眠一次,结果要催眠的人没睡着,倒是跑到湖里去了。
“等等,我好像看到鱼了。”文谦又一头扎进了水里,不见了踪影。贾少伦更急了,不过文谦水性怎么样,他可是不太会游泳的人啊!
“在这,真有,不过也太小了吧!”文谦举着自己的鞋子,里面兜了什么东西,贾少伦看不见。他只能朝文谦喊:“别管鱼了!快回来吧!”
文谦这才举着鞋子游了回来,一上岸就把鞋子放在了地上,给贾少伦看里面的小鱼:“你看这鱼,还是鱼苗吧,才一指长,放了吧。”
贾少伦那还有心思看什么鱼。这会文谦全身已经湿透,裸||露着上半身,上面挂满了水珠。裤子也贴在了腿上,好好的运动裤这下变得像一条大泳裤一般,勾勒出文谦的腿型。而文谦脚上的鞋子,两只都不见了。
贾少伦指着文谦的脚:“你还有一只鞋呢?”
“恩?”文谦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有只鞋不见了,回头看了一眼湖,又作势要跳下去,“掉里面了吧,我去捞回来。”
“别了!没了就算了!”贾少伦赶紧把他拦了下来,慌忙不逊地收拾东西,“走吧,你身上都湿了,快回去换衣服。”
文谦耸了耸肩:“这没什么啊。”
“赶紧走吧。”生怕文谦再一个抽风跳进水里,贾少伦赶紧拉着文谦往车上走,还没忘了让他把上衣套上。
赶着回家换衣服,文谦只能把贾少伦也载到文家去,当然没敢让他上楼,只让他在大厅等着。文谦一个人回了房间,一边走一边把上身的衣服扒下来,进了门刚要脱裤子,却看见一个人影在自己房间的墙角,不知道在干什么。文谦的皮带刚扯到一半,赶紧又住了手,没敢走进去,只在门口朝那人喊道:“你干嘛?”
那人像是吓了一跳,一转头,却是文世恭。
“你在我房里干什么?”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文谦反倒放松下来,也没避讳就开始脱下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裤子。
文世恭没答话,却皱了皱眉头看着文谦:“你干什么去了,弄成这样。”
“钓鱼去了。”文谦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丢到一边,两只没穿鞋的脚光着,袜子早就脱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就剩下一条内||裤。
文世恭看得有点口干舌燥,赶紧别过了脑袋,顺便把手里的工具收进了袖子里,同时松了口气,看来文谦刚刚没看见自己在干什么:“钓个鱼怎么弄得全身都湿了。”
“没钓到鱼,就顺便游了个泳。”文谦伸手又要脱自己的内||裤,只是动作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看着文世恭,“哥,我要洗澡,你要是不介意,出去一下吧。”
文世恭也没再敢留下来。本来就憋了好几天的火气没处发泄,再在这待下去他真怕自己又会把文谦按倒在床上。喘了口气,文世恭赶紧走出房门:“你慢慢洗。”
等文世恭走出门外,文谦才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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