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了……”
满床绫罗,一室春光。
一双已经快要燃尽的红烛上,暧昧的火焰依然不知疲惫地跳跃着着,厚厚的地毯上七零八落地散落着一些衣物:两件喜服交错着叠在一起,然后是女子雪白的中衣,两只倒脱的皂靴,更令人浮想联翩的是,在刻画着百子千孙图案的罗汉床边的金钩上,居然悬挂着一段鹅黄色的抹胸。
男子从后方紧紧圈抱住身前娇小的人儿,俊美无俦的长眉凤目间尽是餍足,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浅浅地一下一下轻啄着小人儿浑圆白嫩的香肩。
方小栗累得像条死狗,明明知道身后的男人还在黏黏糊糊蠢蠢欲动,但经过一整个晚上的折腾,自己可真是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禁欲五年的老男人真可怕!要不是顾念到他身上的毒还要自己来解,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东方不败心情好极了,他长臂一捞,拉起方小栗藕一般嫩呼呼的小手,心疼地摸着手腕上一圈勒出来的红印:
“疼么?”
“……你来试试看?”
方小栗艰难地翻了个白眼,说起话来嗓子都比平常喑哑了许多。
这禽兽,趁着昨天晚上办喜宴时把她带到厅中与众位长老堂主见礼,新上任的那帮子人除了桑三娘和童百熊之外自己一个都不认得,眼花缭乱之下,方小栗只得来者不拒,端着笑得发僵的脸,一杯又一杯地喝,很快就头昏眼花倒在了东方不败的怀里。
她扶着额头,只觉得头更痛了,不由得在心里暗咒一声。
该死的向问天,居然弄出那种奇怪的毒!
出于紧张激动,原本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方小栗“不懂武功”的向问天大意之下吃了个闷亏,被她近距离一击得中,中了生死符之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蜷在地上痉挛个不停,而那控制住青城派门人的怪客的反应则更加恐怖,他仿佛非常害怕那些能在人体经脉中游走的薄冰,竟哇哇大叫着用力抓挠自己的胸口,血肉横飞地脱下一层皮后,从余人彦高大的身躯中居然爬出一个黝黑的侏儒!
东方不败飞针出手,瞬间结果了这个北疆怪物,见此怪异情形,方小栗也再不相信他会乖乖地把剩下的解药交出来,给向问天灌下吐真剂后,终于从他口中听到了实情。
原来向问天逃到天山之外,身受重伤之时无意中被方才那个怪异侏儒救起,他自称“北疆怪仙”,对于控制沙虫和蛊术傀儡非常精通,言语之中他虽然本性凶恶,但却缺乏时事常识,对中原武林也很是好奇,向问天想起自己未酬的壮志,便力邀这个从未踏出天山一步的怪客一起去开阔眼界,顺便利用他的力量来报复东方不败,可是却没想到自己最不放在眼里的方小栗居然临门一脚,让他功亏一篑。
“哈哈哈哈!不会有解药的!就算你杀了我,他也还是要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向问天仰天大笑,一掌击向自己的天灵盖,方小栗阻止不及,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口吐鲜血绝了气息。
“半世为人,南柯一梦。”
东方不败轻轻叹息,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惆怅,似乎已经预想到了自己百年之后的样子。可方小栗如今只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解不了毒怎么办?
她茫然地转过头来,看着身边的男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放在心上的那个,他是那么的强势、大男子主义、霸道、别扭,可是,可是……
她眨眨圆圆的杏眼,问道:
“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什么?”
东方不败面露疑惑。
“若我要死了,一定会在死前亲手先了断你的性命,有你陪着我共赴黄泉,做一对鬼夫妻想必也是有滋有味。”
她深深地凝视着东方不败铺着点点星光的狭长眼睛,一字一句地把五年前,在那个洞房花烛夜的晚上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复述出来,看着他越来越热烈的目光,方小栗忽然温柔一笑,“我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红衣青年清俊的面庞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轻轻拉起她的手,叹息一声。
“我原本……打算要放过你的呢……”
守在不远处的众人们心中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下一刻,自家英明神武的教主却不慌不忙地交代起自己死后教中的人事分配来。
“尊主!”
阿奇悲愤地抬头,扑克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而教主身边那个娇小柔美的姑娘却惊讶地捏了捏身边人的腰:
“啊,阿奇居然不是面瘫!”
“……你又调皮了。”
“…………”
交待完后事,方小栗又重新抱住东方不败,两人一边回忆前程往事,一边做好准备随时赴死,可这么一等,就等到了两个时辰以后。
“……你怎么还不死?”
最变态的永远是老天,在自己已经剖析完内心,豁出去深情告白了以后,被众人不小心遗忘的任盈盈咳着嗽坐了起来,她告诉他们,东方不败身上的毒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那是一种慢性毒,那种蓝火看起来吓人,但种在内功深厚的人身上,只会让人身体慢慢变差,不过姑姑你身上的北冥神功可以解,这种东西害怕世间至阳至阴之物,东方叔叔性属寒凉,只需要姑姑你加以引导调和,注入北冥神功中的至阳之力,便可化掉那毒。”
阴阳调和……方小栗不可避免地想歪了,看着身边俊美青年满怀深意的目光,她硬着头皮追根究底: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中了这毒啊,”小姑娘纯洁地说,“我刚刚不是晕倒,而是用北冥神功炼化了它,怎么姑姑你不愿意为东方叔叔解毒吗?”
脊背一寒,回头看见东方不败眼里的冷光,方小栗没辙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被抓回去成亲,两人折腾了一路,终于修成正果,这家伙禁欲了五年,不仅趁着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抓着她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地吃了无数遍。可是做就做吧,方小栗皱着眉头,回想起昨夜自己最后实在受不了,求饶求到嗓子都哑了,而这变态却哄着她把手腕吊在床头的金钩上,然后从后面……
“小栗既有如此雅兴,为夫自然不会扫兴。”
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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