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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教主要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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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美少年少镖头林平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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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

    与北方风雪未尽的情景相比,南国却正是一派花香袭人春光烂漫的好风。福州府西门大街上,一个青衣小姑娘背着一只燕子状的风筝,慢悠悠地骑着小毛驴过街,她虽身着平头百姓最常穿的粗布衣裳,但形体窈窕如柳叶扶风,肌肤白得像透明一样,两腮上的红晕则如两团粉雪,实在是秀丽可爱,再加上她不若小家碧玉般羞涩,见沿街做生意的大叔大婶们都抬眼望着自己,也不着恼,只是嘻嘻地笑着,摸了摸身前毛驴的头,催它快些走。

    小毛驴颠颠地经过西门大街正中央,当街显眼处立着两座石坛,两根高高的旗杆上青旗迎风招展,小姑娘好奇地停下来,细细地看左边青旗上黄线绣着的威武凛然的雄狮,雄狮头顶有一对黑线绣的蝙蝠正展开翅膀。旗杆后一扇朱红大门,匾额上的字号与右边青旗上的字一模一样,上书“福威镖局”四个大字,两个劲装打扮的大汉立在门边,一双眼精光闪闪地打量着路过的行人,见过路的小姑娘灵秀美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青衣小姑娘收起好奇的目光,虽然衣着寻常,且也面生,倒也落落大方地冲看门的镖师咧嘴一笑,两个大汉情不自禁地回以和善的微笑,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其中一个镖师一拍大腿。

    “他娘的,我可算是看到和我家少镖头一样好看的姑娘了!”

    “唉,老徐,你可要小心,别让这话让少镖头听去,若是他听你拿他和小姑娘打比,只怕你又要挨鞭子。”

    站在他旁边的镖师神色大变,眼睛越过进门处的两排长凳朝里望去,紧张之情简直就是写在了脸上,他那同伴见状,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放心吧老李,少镖头昨日刚走完第一趟镖,今天一大早就带着那帮子人去打猎去了,说是要打几只獐子回来庆功呢!”

    这老李算是跟着总镖头林震南十几年的老人,对林家自然还是有几分真心实意,此刻闻言,不喜反忧:

    “少镖头虽尽得总镖头真传,但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那些子花拳绣腿,打打猎遛遛马还可以,但咱们这走镖,还是刀口舔血的活儿,少镖头这样……”

    老徐神色一凛,面上也肃然起来,少镖头林平之自幼以接任福威镖局总镖头,将林氏祖传武艺发扬光大为己任,自习武之后,不可谓不勤奋,但其母王夫人乃出生官宦人家,世家大小姐的架势摆的足足的,与福威镖局当家人林震南成亲多年,膝下仅有这一子,自然溺爱非常,世人皆有趋炎附势之心,有心讨好的镖师们见这少年被林氏夫妻俩看得如珠如宝,争着抢着与他嬉戏玩耍,最常见的便是簇拥着一起去走马打猎。

    两人沉默了一阵,言语中机灵些的老徐抬眼望向那小姑娘背影消失的方向,依稀记得那边有一大片林子,其中不乏野兽出没,心忧这美貌小姑娘别被野兽叼了去,正要抬步上去提醒一番,随即一想,自家少镖头也是在这边打猎,便也放下不提。

    “哈哈哈哈~~!”

    男子的笑声伴着弓弦响,浅草擦过马蹄,扬起一片细碎的草叶,几条人影争先恐后地打马过林,当先正是一匹白马,浑身连根杂色的毛都没有,披挂着全套精巧的银具,比其他的骏马还要高出一个头,一位锦衣少年端坐马上,十六七岁的模样,生得唇红齿白,眉目秀美,却是英姿勃发地背着黄梨木箭筒,目光炯炯地持着翎箭瞄准了被几人赶到此处的獐子。

    “中!”

    獐子果然中箭,却也没有应声而倒,看样子是并未射中要害,反倒被激起求生野性,一窜窜出几丈远,见到手的猎物又要溜,少年长眉一蹙,赶紧拍拍马头,朝林子深处跑去:

    “小雪龙,快追!”

    跟在少年身后的几位镖师相互对视,挤眉弄眼地笑了一笑,自家这位少镖头,虽是生平最恨别人说他长相若女子美貌,但却行事之间也总脱不了脂粉气,他们这些曲意奉承的人平日里总赞其威武英悍,但背地里却也跟街边的闲汉一样,把他看做兔儿爷一般的人物,只是这少年却浑然不知,只以为自己还是难逢敌手的打通街,成天骄傲得很。

    青衣小姑娘一路赏着南国美景,任小毛驴“笃笃”地踱进林中,她随手折一枝柳条,摘下叶子卷了卷放在嘴边,一曲活泼俏皮的田间小调便从叶笛中流泻而出,也不知小姑娘的手指口型如何变化,轻快的曲调映衬着眼前朵朵嫩黄色的迎春花,端的是一副好风景。她慢慢地驱使着毛驴往密林深处走去,身旁更是花草芬芳,和风熏柳,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叶笛声,与她所吹的小调正好相合,婉转如黄莺春蹄。

    小姑娘眼睛一亮,双腿一夹,毛驴便迈开步子朝着笛声方向一溜小跑过去,行至一棵大树前,她灵巧地站起身来,纤巧的足尖在驴背上如蜻蜓点水地轻轻一点,便飞身而起,顺着柳条攀上了树冠顶端。

    “姑姑!”

    一个同样身着青衣,却戴着斗笠遮住面目的人盘腿而坐,正背倚着树干小憩,小姑娘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身如凌燕地踏着脚下的枝干向那人跑了过去,令人惊奇的是,她踏足的枝干只有两个成人手臂粗,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却一点儿也不见晃动。

    “姑姑,你穿男子的衣物也就算了,都到了福州府,还戴什么斗笠呀!”

    小姑娘笑嘻嘻地凑近树上之人,伸出小手“刷”地摘掉了他的斗篷,露出一张面若春花的圆圆小脸,杏眼翘鼻,明眸皓齿,明明就是个二十多岁的清秀佳人,一看就知“此她非彼他”。

    “嘘……”

    被扯下斗笠的女子见怪不怪地翻了个白眼,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别出声,显然是听到了什么,小姑娘知道她的神奇之处,也跟着敛息凝神,好奇地关注着树下的动静。

    还未等她真正听到什么,一声虎啸震动山林,两人面面相觑,小姑娘急道:“哎呀!我把煤球放在下面让它自己去吃草了!”说着便要纵身往下跳,却被先前的“姑姑”一把拽住手臂。

    说时迟那时快,林中稀里哗啦窜出几个人,皆是不要命地打着马往前逃,最后缀着一头黑炭似的小毛驴,它正是那青衣小姑娘的坐骑,因为又懒又贪吃,浑身的黑毛油光水亮,所以被称为“煤球”。

    只是此时,煤球也懒不起来了,它撒开蹄子发了疯似的往前逃,不过因为天赋技能就比不过那几匹马,落在了几匹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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