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难道不知,边关的每一批军士都是由孙家将支配,而孙家将直接听命于我孙长卿么?”长卿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了几步:“大费周折的取了我的军符,却就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打听清楚么?”
公奉仁的瞳孔慢慢放大,不可置信的表情占满面部……彼时公奉清从殿中走了出来,看向公奉仁:“皇兄,军符可调动大军那是三年之前的事情,太子一党羽翼丰满那也是三年之前的事情,而让你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的始源也是三年之前。”
“你……你竟然……”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公奉仁昂首大笑,他败了,公奉仁啊公奉,你既不成功也成不了仁了,他看向公奉清,喃喃的道“好一个不长不短的三年。”
“的确。”公奉清拂袖未在看他一眼转身进了宫殿。
长卿看着那抹背影自嘲的笑笑。公奉清果真不再是那时与他两下无猜,青梅竹马的奉清了,三年的时间他便有能耐从一个学成归来的皇子变为执掌一切的主人,呵呵,这其间手段跟实力当真是万万不能小视的,叹了口气,长卿仔细想想:这何尝不是一个局,三年前便布下的局,自己却有意无意的入了局成了今日这一步至关重要的棋子。果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长卿看着严玉琅也转身进殿,表情平静……突然想起近日来他所说的话,他倒是把龙椅上那位的心思摸的通透,看来“文曲再世”的美名当真不是浪得虚名啊。自己还以为他那副神情是在为太子府的万秋水担忧,现下想来,那女子早已安然无恙了吧,城府如他,又怎会让自己放在心上的女子受一点苦楚。
自己还是初中生的时候便想写一篇这样的小说,苦于自己的懒惰跟坚韧一直迟迟未曾下笔,浪费了曾经不少一闪而过的灵感光景。如今提笔满足年少的愿望却发现有点力不从心,果然年华还是一样相当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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