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呢……”阮若男说着,一边拿起筷子,把花容止偷偷塞到她碗里的鸡皮夹起来放进嘴里。她快撑死了,刚刚差点没被人塞吐出来。如果不是心上人给的食物,她看一眼就能吐出来。
村长说:“你可有所不知,你救了尊上护驾有功,可帮咱们村积了大福了,前段时间啊,尊上专门派人送来好几马车布匹,挨家挨户分到每个人手里。这还不止,还每人发放五十两银子,大人小孩一是同等,真是皇恩浩荡啊。”
“啊~有这回事儿?真的假的?”阮若男很是吃惊的看了花容止一眼,见她也略显惊讶,马上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抚了抚:“吃吧吃吧,别停,一会儿饭菜都冷了……”一边隔过花容止伸着脖子对村长玩笑道:“我那一份儿……有人帮我领没?”
“你可是护驾有功的大功臣,少了谁都少不了你那份儿,你的那份儿厚实着呐,具体数目,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说让你回来到县衙领取。这还不止,你家原先那两间一下雨就露水的茅草屋,尊上已经派人帮你推倒重盖了,现在可是方圆几十里地最气派的房子。拿,钥匙在我这儿,回家一准儿吓你一大跳……”
阮若男高兴接过钥匙,暗中用腿顶了顶花容止的腿,脸上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和村长聊着。
“这么短时间,要重新盖一座新房子,不是这么快吧?没有骗我吧村长?”阮若男有点怀疑。
村长身子一直,一本正经道:“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拿这个开玩笑?你可别忘了,尊上可是一国之主,只需金口一开,别说区区一座房子,就算十座宫殿那也是一站眼儿的事儿。你就是安心的回去睡大头觉吧,绝对不用再担心半夜下雨,屋顶会被压塌了……”
阮若男真是开心的心花怒放,激情澎湃,真恨不得天快点儿黑,天一黑,她就可以抱心上人到床上撒欢儿打滚儿,滚它个昏天地暗,地动山摇,死去活来……
少半个时辰后,大伙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吃下去,估计胃都要翻到肚皮外了。阮若男挨个和村民们告别以后,便带着心上人,顺着村长指的方向,兴冲冲地回家去了。
这个家,还是真是气派,大门用的一砖一瓦都是精雕细琢,虽然不及紫风府十分之一大,但就像村长说的,方圆几十里地,绝对数它最豪华奢侈!
阮若男走到门口,故意没有马上去开门,而是先扒着门缝往里看,见里面是四间豪华大宅时,开心的差点把花容止抱起来转一圈儿。
她正要拿钥匙去开门,不经意一个抬头,顿时被门上方木匾上的四个金字吓得一身鸡皮疙瘩——【千载流芳】……
“怎么了?不会是觉得这座‘大庙’,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吧”花容止见她脸色突变,有些好奇的问。
阮若男浑身打了个激灵,拿着钥匙的手脖子也有些瑟瑟发抖:“不,不,不是……”
“那是为什么?”
阮若男皱皱鼻梁,感觉此地阴森森的,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挑挑眉示意她往上看。
花容止抬头看了看,没觉得哪里不对:“很好啊,千载流芳,说明尊上很欣赏你,专门题字,好让生活在这里的世人,世世代代记着你的美名,你紧张什么呢?”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心里才没那么惊悚,尴尬的笑了笑,重新找到锁眼儿,把钥匙插|了进去:“这样啊,呵呵,我还以为……什么来着……”
阮若男之被那四个字吓出一身鸡皮疙瘩,是有原因的。
记得她还在现代的时候,有一天周末,她一个人去城郊的古民居游玩。那些古民居是清朝时期留下来的,她经过一座破落的四合院的时候,有点好奇,想进去看看,前脚刚进去,就被正堂中间挂的一副黑白相片吓了一跳,相片上的人留着长辫,穿着官服,带着官帽,留着两撇山羊胡,相片上方就是写着“千载流芳”四个墨字。
她刚刚一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脑子里马上想起当时在古民居那种阴森森的感觉,突然觉得这座屋子,是被死人住过的房子,立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身鸡皮疙瘩……
二人进屋后,阮若男先跑到左边的房间,那里是卧室,她比较在乎……床够不够大!够不够软,够不够……结实!挺好,没让她失望,两米宽的大床,床上的铺盖是绫罗绸缎,床的左右两边各吊着一个发亮的铜勾,将质地轻柔的罗帐轻轻勾起。
“怎么样?还满意吧?”花容止站在房门口,见她开心的乐不思蜀,心里也很高兴。
阮若男马上从床边走过来,拉着花容止的白皙玉手,在嘴上啪叽一亲,嘿嘿道:“收到丈母娘御赐的厚礼,我能说不满意么?不过……”
“不过什么?”花容止紧张的表情,像是很担心她那里不称心。
阮若男歪嘴一笑,一脸邪恶:“不过……满不满意……得试了才知道……”说着,就要去抱花容止。
花容止赶紧把她推开,在她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皱皱鼻梁,样子十分可爱:“想什么呢,大白天的,快去给你爷爷上根香吧,小心晚上他回来找你……”
“哦哦哦,你说得对,我得先去看看他老人家……”说着,大步走出去,按照村长给她说的地方,向屋后的田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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